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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偉鴻還是住在集團軍駐京辦事處。條件雖然比不上正式的大酒店,勝在清靜。

回到辦事處的客房內,劉偉鴻洗了個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給裳通了個電話。第一代模擬移動電話,去年已經在江口上市,裳果真弄了一台。只要在江口市區之內,通訊品質還是不錯的。這下子,劉偉鴻隨時都能找到裳了。

這個電話,足足打了半個小時。對於裳在江口生活的一切細節,劉偉鴻都饒有興趣,反覆動問。裳甚至笑話他是不是在查崗。劉書記便厚顏無恥地承認了。

查媳婦的崗,太天經地義了。

裳似乎對這種“電話粥”也很享受,陪着劉偉鴻絮絮叨叨的聊了許久。

或許,這才叫談戀愛吧?

放下電話,劉偉鴻打開了電視,半躺十靠在床上看新聞。

新聞只看了一半,忽然響起敲門聲。

“哪位?”

“服務員,送開水的!”

一聽這個聲音,劉偉鴻便從床土一躍而下,臉色忽然變得很古怪。因為他知道這個“服務員”有古怪。

果然,門一打開,眼前頓時驟然一亮,隨即響起了相機的咔嚓聲,鎂光燈的閃亮晃得劉書記頭暈眼花,禁不住伸手攔在了眼前,氣急敗壞地叫道:“情兒,你幹什麼?”

房間里響起蕭俐青咯咯的嬌笑聲,似乎覺得特別有趣。

劉偉鴻眼前白茫茫一片,尚未回過神來,鼻端香風涌動,劉二哥暗叫不妙,卻哪裡來得及“防備”了,只覺得子臂一緊,已經被蕭瑜情牢牢摟住。緊接着,熱氣撲面,劉偉鴻立即往旁邊一側頭卻還是躲避不及,只覺得兩片柔柔的嘴唇軟軟地貼在了自己的臉頰之上。

“啵”的一聲給蕭瑜情吻了個正着。

這一刻,劉二哥別提多狼狽了。嗯要向一旁躲避,手臂被蕭瑜情牢牢摟住,如果就此手臂一掄,將小姑娘扔到床上去,那就更加不妥了。

“你......你胡鬧!”

劉偉鴻益發的氣急敗壞,怒吼道。

“嘻嘻,鎂光燈閃一下不要緊的,一會兒就好了。還男子漢大丈夫呢這點擔當都沒有......好了好了,別擔心別擔心,來,我扶你去床上坐。”

蕭瑜情貼在他耳朵邊,笑嘻嘻地說道。飽滿而富有彈性的胸部幾乎完全壓在劉偉鴻的手臂上,尤其在劉偉鴻雙眼不能視物的情形下,觸覺加倍敏銳,這種刺激當真厲害。

我不是怕鎂光燈我是怕你非禮我!

情急之下,劉偉鴻差點衝口而出,還好總算是懸崖勒馬了。當此之時,兩眼白花花的,什麼都看不見,也只能在蕭瑜情的攙扶之下慢慢坐在了床上。

“哎呀,都流淚了。”誰知剛一坐下,蕭瑜情又大驚小怪地叫喊起來,隨即便拿出一張紙巾,很細心地為劉偉鴻擦拭淚水,嘴裡絮絮叨叨地安慰道:“好了別哭了,我下次不敢呃......”

劉書記差點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隨即憑感覺一把抓住蕭瑜情的小手從她手裡搶過了紙巾,自己擦了眼淚,又揉了幾下眼睛,慢慢才適應過來。

“你搞什麼名半想害我變成瞎子啊?”

劉偉鴻終於能看到東西了,將手中團成了一團的紙巾狠狠丟在地上扭頭衝著身邊的蕭瑜情就嚷嚷起來。看來劉書記是真的氣壞了,一點都不注意伸士風度。

蕭瑜情嚇得身子往後一仰,差點摔倒,頓時尖叫出聲。

劉偉鴻本能地一伸手,拉住了她的小手,滑膩膩的,往這邊一使勁,蕭瑜情整個人又向著他撲了過來,也不知道是慣性使然,還是蕭瑜情故意使壞,劉二哥只覺得一股大力沖了過來,腰背發力都抵擋不住,往後倒在了大床上。蕭瑜情嬌嫩的身軀,就這麼壓在他的身上,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

劉偉鴻大吃一驚,趕緊往一旁掀她的身子。

入手之處,是驚人的柔軟。

糟糕!

情急之下,沒有把握好分寸,又推了不該推的地方!

“喂喂,你快下去......”

劉偉鴻“驚怒交加”,趕緊將手縮了回去,嘴裡一迭聲地叫道。

蕭瑜情俏臉通紅,一雙玉臂卻蛇一樣纏了上來,緊緊摟住了劉偉鴻的脖子,一張吹彈得破的絕美小臉,距離劉偉鴻的雙眼,不過幾公分,紅艷艷的雙唇嬌艷欲滴,幾乎就頂在他的嘴巴之上了,從小丫頭嘴裡呼出的嬌美氣息,直往劉二哥的鼻子里鑽。

劉二哥的冷汗,頓時就冒出來了。

但這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這麼一個嬌美絕倫的小姑娘結結實實壓在他的身上,劉二哥的某個地方,只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盡官劉二哥心裡頭一點禽獸之念都沒有,但二十歲的身軀,很多時候是不受大腦支配的。它要硬邦邦地撅起來,劉二哥自己也毫無辦。

糗大了

最最要命的是,蕭瑜情似乎也已經感覺到了他身體上的變化,小臉更加通紅,猶如要滴下水來一般,小身子小心地往上挪了一下,卻是牢牢摟住劉偉鴻的脖子,絕不肯放手,閃閃發亮的雙眸之中,神色忽然變得迷離,腦袋慢慢往下趴,四片嘴唇就要貼在一起了。

當此之時,劉偉鴻的腦袋也眩暈起來。

這樣的誘惑,不是誰都能抵擋得住的!

不過遲疑得那麼片刻光景,劉偉鴻覺得雙唇一熱,小丫頭柔柔嫩嫩的紅唇,已經吻了上來,摟住他脖子的雙臂,也猛然收緊,整個小身子自胸至腹,和劉偉鴻緊緊貼在一起,似乎都在輕輕地顫抖。

劉偉鴻腦袋裡轟然一聲,金星亂冒,完全混亂了。雙唇之間傳來的嬌美氣息,令人情難自禁。所幸小丫頭似乎接吻這個“工作”完全不熟悉,只是緊緊貼住他的嘴唇,急驟地呼吸着,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饒是如此,劉二哥也抵擋不住,差一點就鼻血橫流。

但是,女孩子在這樣的事情上頭,俱皆天賦異稟,很快,小丫頭嬌嫩的香舌,便試探着伸了出來,在劉偉鴻緊閉的嘴唇上亂點,頗為“急色”的樣子。

劉偉鴻渾身一激靈,猛地將頭扭過一邊,手腳腰背同時發力,一下將蕭瑜情掀到了一邊,整個人魚躍而起,離開大床,站到了房子中間,惡狠狠地盯着蕭瑜情,呼呼喘息不已。

小丫頭穿了件粉紅色的毛衣,一件米黃色長風衣,緊身褲,裝扮得很是新潮時髦,猛一看,壓根就不像是個在校高中生,整個一都市前衛女郎。就這麼斜斜躺在席夢思大床上,兩條修長纖巧的美腿纏繞在一起,已經發育得很好的小胸脯隨着呼吸急促起伏不定,明媚的俏臉上又是嬌羞又是委屈,緊緊抿着嘴,也“狠狠”地望向劉偉鴻,委屈得不行。

“你......你欺負人!”

稍頃,不待劉偉鴻說話,小丫頭先一步爆發了,衝著劉偉鴻大聲嚷嚷起來,烏亮的大眼睛裡,淚水奪眶而出。

“我欺負人?”

劉二哥頓時頭都大了,目瞪口呆地反問了一句。

就這,還是他欺負人了?

“你就是欺負人!”

小丫頭淚水肆意流淌,不管不顧地叫道。

“我哪一點比不上裳了?她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

剛剛還覺得自己“委屈無比”的劉書記,轉瞬之間,滿腹怒火就化成了冷汗,汨汨流淌。

這都哪跟哪啊?

“你今天非得把話給我說清楚了,不然我不走了!”

小丫頭更加使勁地嚷嚷,悠忽從床上站了起來,穿着粉紅色羊皮靴的小腳,不住都跺着紅地毯。章好這房間里的地毯鋪得夠厚,不然整個樓層只怕都要震動了,搞不好還有可能驚動辦事處的同志。萬一以為劉軍長的公子發生了什麼意外,急匆匆地闖進來,將這一幕盡收眼底,那還了得?傳揚出去,說劉軍長的公子在辦事處欺負小姑娘,劉書記一世英名,真要毀於一旦了。

“我說小姑奶媽,做人得講點道理吧?”

劉偉鴻哀嘆一聲,苦着臉說道。

“我怎麼就不講道理了?你說啊,我怎麼就不講道理了?愛一個人有錯嗎?”

小丫頭又氣勢洶洶地逼上前來,小臉上兀自帶着淚痕,說不出的嬌媚動人。蕭瑜情本來就是個絕色美人的胚子,連只見過她一回的程止,都肯定了的。

“哎哎,慢來慢來......你要說清楚是吧?好好,那就說清楚,不過,你得先乖乖地坐下,不然,咱們怎麼說清楚啊?”

過了最初的慌亂期,劉偉鴻的腦子,總算是恢復正常運轉了,一迭聲地說道,又向後退了兩步,生怕小丫頭熱情如沸,又摟了上來,劉二哥可未必還能忍耐得住。

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尤其是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在絕美蘿莉面前的忍耐力,更是有限得很!

“哼,你就是想忽悠我,我才不信你呢!”

蕭瑜情又是狠狠一跺腳,撅着嘴巴說道。

“不不,絕不忽悠,我以人格擔保!”

劉書記情急之下,舉起了右手,賭咒發誓地說道,額頭上冷纖不絕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