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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然很急!

陳岳也知道趙清然很急,但還是感覺,趙清然要先別急。

“急!”

陳岳伸手一印,向著趙清然虛空拍去。

正在飛掠的趙清然在這一刻,感覺手酥腳軟,眼見已經到了陳岳和夏錦蓉的床榻之前,但是身體內一時感應不到真元,迎頭便栽在了床上!

“門!”

在這時候,陳岳伸手一彈,在窗前書桌上面放着一摞畫卷,隨着陳岳的一彈指,畫卷之中一門扉憑空而起,將趙清然打碎的房門就此堵上。

“清然……”

夏錦蓉大膽的從被子裡面起身,毫不在意自己的身段顯露,看着氣沖沖的趙清然,伸手在其臉蛋上一划,惡狠狠的說道:“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自己上門了!”

“今日我絕不饒過你們!”

趙清然猛然抬頭,手指豎起,在兩指間,浮現了一根如牛毛般的針。

這針不住抖動,而趙清然對着自身猛然一刺,剎那間就恢復了自身的能力,伸手一掌,看似硬對夏錦蓉,而在陳岳遞手格擋之時,手掌輕浮,沿着陳岳的手臂,正正對着陳岳的腦袋拍去!

“行雲流水!”

陳岳半坐在床上,仍然是遞向夏錦蓉的那隻手自然轉變,運用了排雲掌中的“行雲流水”,說實話,對於如何行雲,陳岳的感悟不深,但是對於流水,源自於道尊的賜予,以及陳岳文氣之中黃河,長江越來越深的構建,陳岳對此瞭然於心,此時這掌勢浮動,剎那間批亢搗虛,和趙清然過了百招。

而在這過程中,夏錦蓉老神自在的靠在陳岳身上,絲毫不懼兩個人的誤傷。

“着!”

趙清然和陳岳對了一掌,身子翩然後退,也就在這後退的剎那,千萬銀針在趙清然的身上散發,霎時間如同萬花筒一般顏色瑰麗,而後這千針萬線,向著陳岳一併而來!

陳岳略微低頭,看了看手上沾上的一根牛毛針。

這是一根母針,也是一個定位的物品,在這母針應用之後,子針受到了牽引,這千萬銀針,也是對着陳岳而來!

“袈裟伏魔功!”

陳岳抓起了被單,望空一攪,佛意通達,這被單成為屏障,將這子針全都攪下。

兩者間過招至此,陳岳已經確定了,趙清然所用武學,絕對不是講武堂,只是目前信息,還不確定是哪門哪派的東西。

“呀……”

趙清然在袈裟伏魔功一用之後,看向了陳岳和夏錦蓉兩個人,瞧着兩人已經沒什麼蓋的,個體形象完全落在了她的眼中,不由呀了一聲,往後退了兩步,伸手一招,針線刺向了兩個人的衣服,不過一招一挪,這衣服就罩到了陳岳和夏錦蓉的身上。

“咦?”

陳岳低頭看着自己的衣服。

這時候的陳岳和夏錦蓉兩個人都在床上,倘若是穿衣服,必然是要起身,但是在兩個人沒有起身的情況下,趙清然不過一招,就能夠為兩個人都給罩好衣服……

這是將衣服上的針線分開,然後瞬間聚攏恢復的手段,也可以說在剛才,衣服已經被趙清然拆分了一次,修復了一次。

“你有這樣的能力,當初為什麼叫我去給你系衣服?”

陳岳看向趙清然,訝異說道。

夏錦蓉聞言,倍加訝異的看向陳岳和趙清然。

“我……”

趙清然在這時候,臉面緋紅,說道:“我當時沒突破!”

“你沒突破,也能用這手段吧。”

夏錦蓉毫不客氣的拆穿,說道:“這一招,應該是你們那一脈中的基礎。”

趙清然挺胸一橫,說道:“當時我不過是想隱藏一下自己,現在我攤牌了!”在這說話中,趙清然的臉上哀怨起來,凝凝的看向陳岳,用一種憂愁的音調,哀泣說道:“若逢花苞待放,滿月當空……”

“下面平鋪着花影。”

“上面流轉着亮銀。”

“而你帶笑地向我走來。”

“月色與花色之間。”

“伱是第三種絕色。”

趙清然的聲音,將陳岳彷彿帶到了當初和趙清然見面時候的情形。

這一刻,陳岳和趙清然的思想有了共鳴,而夏錦蓉是在此事之外,聽着兩個人的話語,只是覺得陳岳像是和趙清然有過一段一樣。

“相思引,相思針!”

趙清然手中凝凝,有一銀針,出自趙清然的手中,以思維作為媒介,向著陳岳飛快而來!

這一根針是用思想鑄造,飛行軌跡是思想,飛行速度也是思想,出自趙清然的手中之後,陳岳就感覺腦中嗡鳴,奇詭力量打入到了陳岳的體內。

“拈花指……”

陳岳在這時候,想到了他的拈花指,趙清然的這一招,和拈花指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只要出手,就是必中的,不過陳岳的拈花指,是以佛家空相為基礎,陳岳可以隨便應用,出手即中,而趙清然的相思引,相思針,是需要一定的思想共鳴。

若是論應用方面,比起拈花指還要差上一籌,但是這相思引附帶了一定的力量,也是拈花指所不具備的。

神宮在體內運轉,陳岳腦海分外清晰,在這時候,他能感應到體內多了一股玄之又玄的力量,但仍然能完全的掌握身體的一切,這神宮扭動之中,將這種玄之又玄的相思力量逼在一角。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陳岳聲音幽幽,盡訴相思之苦。

荷花凋謝,幽香飄散,兩個人天各一方,音訊全無,雁群回來,月光飄散,這種相思感情無所驅散,只能下了眉頭,上了心頭。

一言一句,盡寫相思,語言飄逸,令人醒目。

陳岳面對這相思引,就是通過了念詩,來將這種相思給排遣在外。

“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李清照的詞,本就觸及人心,在陳岳的吟誦之中,兼之體內的相思之力,排遣出來後,趙清然在有心引動了“相思”的情況下,立刻就“相思入骨”,整個人都鬱郁了。

“我輸了。”

趙清然無奈說道。

在“相思入骨”的狀態下,趙清然不得不控制自己,倘若再一次和陳岳對戰,趙清然會被這種“相思”的作用牽引,可能會撲到陳岳的懷中。

“你也該說一說,你的紋身是怎麼回事了吧。”

夏錦蓉看着趙清然,出聲問道。

今日這一切,在夏錦蓉看來,就是因為當初紋身所起。

“在我解釋之前,你們應該先說說,為什麼要寫這樣的角色?”

趙清然氣哼哼的說道。

誠然東方不敗是天下第一高手,但是用“陰陽人”這一點,來陰陽她趙清然,是不是不太好?

“你誤會了。”

陳岳說道:“你應當知道,我在寫的時候,在很早之前,就已經把所有的故事都給構思好了,東方不敗就是東方不敗,沒有揶揄你的意思。”

趙清然目光上下的打量着陳岳。

關於陳岳所創作的,雖然都是基於“中華”這一條脈絡,但是其中許多故事,可謂是形斷神連,就像是射鵰英雄傳和水滸傳,雖然有水滸傳中的人物遺留功法,甚至於郭靖也是水滸傳中人物的後代,但是整體畫風已經是大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