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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以後,融府康年。

“嘩啦!”

杜子騰在茶海上用木質鑷子洗了洗茶杯,隨即斟滿茶水,推到了魏言旁邊,笑着說道:“喝茶,魏哥!”

“這事兒你辦啊?”魏言喝了口茶,張嘴問道。

“恩,軍哥,跟我說了。”杜子騰點了點頭,依舊擺弄着茶具問道:“魏哥,咱在四p有多少家收購點?”

“我自己能有十來個,合作的能有二三十個。”魏言如實回道。

“呵呵,攤子鋪的挺大。”杜子騰點了點頭,隨即皺眉說道:“在延市怎麼都好說,但四p那是張伯倫的地方,話我不跟你說死,咱們先試試,行吧。”

“你做你的。”魏言點了點頭。

“哎,哥,你在四p那些攤子,那個規模大一點?”杜子騰又問。

“鐵西有兩家。”

“你們這個怎麼操作?”

“我主要賺錢的是融金屬塊,鐵,鋁,鋼,銅,這才是見錢的東西。但下面的收購點,沒資質融這個東西,因為除去鐵以外,輸送其他有色金屬,需要有關部門的批文。私自大批生產,或囤積,是違法的!所以,周邊的貨,都是先到我這兒,我融完在賣出去。”魏言解釋道。

“……啊!”杜子騰點了點頭,隨即回道:“行,我心裡有數了。”

“張伯倫的事兒……?”魏言試探着問道。

“會辦,會辦。”杜子騰再次點頭。

“小兄弟,這事兒你上點心,事兒完以後,除去軍給你的,我也不會白讓你干。”魏言拍了拍杜子騰的肩膀。

“呵呵,行!”杜子騰咧嘴一笑。

二十分鐘以後,魏言離去。而小岩,李英姬,小崔,慶傑,全部到場,這是杜子騰全部虎b隊友,他們幾個湊一塊,要有人說去炸白-宮,那都沒問題。

再過一會,三保,小兵到場,他倆剛到,劉小軍就來了,此人是杜子騰特意打電話叫過來的。

“這場戰役,你主打呀?”劉小軍斜眼問道。

“媽了個b的,十年江湖路,終於輪到我挂帥了。”杜子騰意氣風發。

“別jb吹牛b了,十年前,你還在學校拿吹風機,吹女生裙子呢,操。”李英姬煩躁的罵了一句,隨即扣着鼻子說道:“整點實惠的,到底咋整?林老大批了多少款?”

“他說,讓咱自己先墊着。”杜子騰眨着眼睛說道。

“唰唰!”

話一說完,眾人全部莫名的看向了小崔!

“都瞅我干你爹籃子!我他媽跟你們混了快半年了,一毛錢沒掙到,搭了起碼得三四萬!大哥,我是來吃飯的!不是來搞慈善的,好嗎?還jb讓我墊?我他媽想給你們買個護-舒-寶墊嘴上,操!”小崔莫名其妙的急眼了。

“那就湊湊吧,我還有三十來塊錢。”李英姬說著就掏錢。

“滾!你他媽b,一天兜里就沒有超過一百的時候。”小岩煩躁的罵了一句,隨即搓着手掌說道:“別扯犢子了,來吧,研究研究。”

“不是,在研究之前,我能不能問一句!”劉小軍禮貌的舉手問道。

“問啥?”慶傑抽着假冒偽劣的雪茄問道。

“我挺納悶,我一個外編雞-頭,跟你們有啥可研究的啊?!咋地,這場戰役還需要徵調我家妹子嗎?”劉小軍抻着脖子,十分不解的問道。

“你不知道啊?!”杜子騰驚愕的問道。

“知道啥啊?”劉小軍一臉茫然。

“你和小勇被收編了!編在二代最後一把交椅的位置,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是你大哥,小岩是你二哥,慶傑是你三哥,李英姬是四哥,小崔是你五哥,你是六哥,直系領導范勇,明白了不?”杜子騰認真的介紹道。

“滾jb犢子!我來這兒認哥來啦?啥玩應我就被收編了?也他媽沒人通知我啊?再說雞-頭乾的好好的,你收編我干你跌籃子。”劉小軍擺手罵道:“我他媽看你是缺個湊錢的。”

“哈哈!”

眾人頓時一笑。

林家二代團隊其實在小崔加入以後,就已經成型,按理說外人基本插不進來了。原因很簡單,杜子騰,慶傑,小岩是從清雪時代,就跟着林軍一塊玩出來的,而李英姬更是不用多說,在琿c的時候,他就已經得到了大家認可,而小崔則是完全被坑出來的友誼,用張小樂的話說就是:“要不帶這孩子玩,我心裡老jb愧疚了!他自打跟李英姬在一塊,沒死,就是萬幸啊!”

既然團隊已經形成,並且感情已經穩定,那新人肯定難以融合,即使插進來,也會顯得格格不入,畢竟大家經歷的事兒太少。

但劉小軍和范勇屬於例外,他們屬於一出來,就跟團隊boss層並肩戰鬥過,一趟四p過後,范勇重傷,到現在都沒有出院,而劉小軍面對絕境時,不光沒跑,並且還拿槍喊着:“哥,我得回去,小勇沒出來!”

這一把事兒,劉小軍和范勇,就有點資歷了,起碼得到了大家的認可,是品格上和性格上的認可!

粗鄙點說,一幫虎b,是永遠不會帶着喜歡藏心眼的人一塊玩。

小岩傻嗎?

那是周天和方圓同時看好的孩子,他能真是虎b嗎?

可當時在h市,小岩明知道去救三保是錯的,但還是去了,李英姬心裡也不贊同,可一樣去了!

為什麼?

因為他倆都知道,能讓朋友和兄弟對你信任,對你掏心掏肺!那一定不是你和他幹了多少對的事兒,而是你一共和他犯過幾回傻!

真走了,杜子騰不會埋怨,林軍,周天也會說,你很理智,做的對!

但你與所有人背道而馳的背影,將永遠無法從記憶中抹去!

這幫人在辦公室內,圍在一塊一直扯到中午,直到吃午飯的時候,才轟散着離去。

……

四p市。

張伯良後背纏着紗布,撅着腚,趴在床上。他剛紋的關公抗龍,還沒等綻放,就被劉小軍一槍乾的稀碎,龍還是龍,但鱗片上鑲嵌的全是鋼珠眼兒,離遠了一瞅,豁,這龍他媽的也奢華了,身上全是黑鑽石!

“……張伯良,兒子撒謊!你確實命硬,龍都給乾死了,你都不死,就是硬!”一個朋友豎起大拇指,嘲諷着沖張伯良說道。

“板凳救了我!”張伯良咬牙說道。

“以後老實的吧,別嘚瑟了。”另一個朋友勸道。

“……沒事兒,讓我緩緩,我還能再戰三百年!”張伯良咬牙回道。

“……哥,我求你了,你就是不為自己想,也請替關公和龍考慮考慮!他倆不容易啊,你瞅讓人乾的,跟他媽長皰疹了似的!”之前說話的朋友,看着張伯良這個虎b樣,就總想說兩句。

“滾你媽b!”張伯良嗷的一聲急眼了。

……

小博和同伴乘坐客車離開江蘇,隨即再次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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