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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斧頭砍進茶几桌面,中年一縮脖,隨即抬頭看着杜子騰喊道:“你他媽非得要掐一下是吧?”

“咕咚!”

劉衛上去就是一腳,直接蹬在中年脖子上,皺眉罵道:“讓沒讓你站着話過?!艹你媽,你上道嗎?!嘮人磕嗎?”

“別bb些沒有用的!你讓老章趕緊把大寒領出來,快的!”杜子騰一把拽過中年的脖領子,隨即吼了一聲。

“b崽子,我艹尼瑪!來,你把斧子拿起來,我用腦袋跟你試試,看咱倆誰硬!”中年咬着牙,拿話僵着杜子騰,隨即往上了一下腦袋。

“你剛我?!”杜子騰愣了一下,隨即毫不猶豫的直接舉起了斧頭!

“艹你媽,我要躲一下,是你兒子!”中年擰着眉毛,一沒拉梭子的喊道。

“去你媽的,你花崗岩的腦袋,是不?來,我看看你到底哪兒硬!”羅冰旭上去就是一刀,直接砍在中年腦門上。

“噗!”

與此同時,杜子騰一斧子直接砍在中年左側太陽穴上面!

“哎,哥們,哥們……!”

屋內另外一個中年,趕緊上來拉架,他一邊推着杜子騰,將同伴擋在身後,一邊喊道:“哥們!一共就三十來萬的貨款,咱掄刀動槍的犯不上!鵬別沒的意思,沒不還……!”

“我再告訴你一遍,我找大寒,跟錢沒關係!”杜子騰回道。

“……哥們,大寒在哪兒我們確實不知道!你看這樣行不行?我一會馬上給章總打電話,讓他直接給萬合回個信兒!”中年態度十分端正,身體擋着同伴,話相當客氣。

“你告訴章總,我他媽找大寒是私人恩怨,跟萬合沒有一毛錢關係!有事兒你直接讓他給我打電話,不用通過圓哥和樂哥!咱把話前頭,大寒我找不着,那我就找他!”杜子騰十分認真的扔下一句,隨即喊道:“走了!”

“艹你媽,你把斧子留好,咱倆還得見一面!”挨了兩下的中年,捂着臉上∧∧∧∧,m.¢.c◇om的傷口,直接沖杜子騰背影喊了一句。

“鵬!你他媽少兩句!”同伴急了的呵斥道。

“還用再見嗎?!今天就整服你就完了唄,我艹尼瑪的!”劉衛一聽這話,回頭就是一腳。

“嘭!”

羅冰旭手非常快,拿着片刀側身,直接抽在了中年的臉上!

“哥們,哥們!”同伴死死擋住鵬,隨即擺手喊道:“哥們,咱別跟他一樣的行嗎?!就當看老章面子,行不行?”

“艹你媽,你謝謝你這朋友吧!”劉衛掃了一眼鵬,隨即喊道:“走了。”

完,杜子騰,劉衛,還有羅冰旭帶人就下樓。

辦公室內。

“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啊?人家來那麼多人,你還啥啊?!真jb給你腦袋干放屁了,你上哪兒找人去?”朋友無語的沖鵬勸道。

“艹你媽!”鵬罵了一句,隨即轉身就往門外沖。

“你幹啥去,操!”朋友攔了一下。

“你給我起來,老侯!”鵬一甩胳膊,邁步就鑽出了辦公室。

三分鐘以後,鵬在其他房間,取出一把自製的單管獵,隨即邁着大步追出了辦公樓。但他出去的時候,杜子騰等人已經走了,只晚了不到半分鐘。

……

車上。

杜子騰撥通了張樂的手機。

“哥,我來章總的貨場了!有一個叫鵬的拿話整我,讓我幹了!”杜子騰沒繞彎子,一句就把話明白了。

“因為英姬的事兒?”張樂停頓一下,隨即直接問道。

“對!”杜子騰了頭。

“行,我知道了。”張樂這次挺奇怪,並沒有責罵杜子騰,只是語氣平淡的回了一句。

“恩!”杜子騰此刻已經知曉張樂的態度,所以應了一聲後就掛斷了電話。

……

琿c,萬合鼎盛公司內。

“老章電話,找你的。”吳忠永拿着手機沖張樂道。

“你就接唄!”

“這種事兒,我談不明白。”吳忠永直接把電話硬塞給了樂。

“喂。”

“樂,你啥jb意思啊?”章總上來就直接質問。

“……!”張樂皺着眉頭,沒有吭聲。

“操,就三十來萬的貨款,你還至於整幫人上我貨場掄斧子去?!咋地了?看我老章要倒,你也要上來捅兩刀唄?”章總態度十分冷漠的喝問道。

“大寒整李英姬,你知不知道?”張樂根本沒提錢,直接問事兒。

“別扯沒用的,你就啥意思吧!”

“你我啥意思?”

“要找大寒啊?!我他媽不知道他在哪兒,你也不用跟我打聽!對了,鵬挨了兩刀,我欠你不到三十多的貨款,一刀十五萬,咱倆兩清了,就這樣吧。”章總簡單粗暴的回了一句,直接就要掛電話。

“……你摸摸你那個臉,在心裡估個價,它值三十萬嗎?”張樂翹着二郎腿,眉頭緊皺着。

“那你愛jb咋地咋地!”章總梆硬的扔下一句。

“艹你媽,你聽好了,錢我不要了!”張樂擲地有聲的回道。

“去你媽的,有招你就使吧!”

二人各罵一句,隨即幾乎同時掛斷了電話。

十分鐘以後,張樂與慶傑開車趕往延市,他在路上給杜子騰發了個短信,並且寫道:“跟老章掰了,躲着,別嘚瑟!”

……

另外一頭。

大寒躲在朋友家裡,此人名叫賀軒,以前在金櫃當領班,跟大寒處的一直不錯。

“你,你他媽b的這可咋整?!打打鬧鬧也就算了,這他媽的射釘槍你還用上了,出事兒了,咋弄啊?”賀軒煩躁的沖大寒勸道。

“艹他媽的,那麼多繞路從農村走的長途挂車,就我一人給橋壓折了,還砸死一個人!這是啥,這jb就是命!當鴨子和當亡命徒有啥區別?來,你告訴我,哪個高尚,哪個卑微?!”大寒瞪着眼珠子,隨即撇嘴道:“我算是想好了,意外天天有,時時刻刻在發生!句難聽的,出門走道都容易讓車撞死,那我還抗爭啥啊?既然命這麼安排我,那我就跟着它走唄!啥時候到站,啥時候算!”

“那你總得吃飯吧,總得生存吧?!你以後咋整啊?”賀軒被大寒這套理論徹底打敗了。

“我想好了!一個是干,兩個也是整。這他媽槍都拿了,我還能委屈自己嗎?!我知道有個地方有錢,你跟不跟我去?”大寒舔着嘴唇,扭頭沖賀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