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2 中空時代
“哦！好人卡的突變者啊……”
老太太好像恍然大悟，蘇蘇有點激動，“局長，您想起來了？”
“那是誰啊？”
結果，一句話又讓蘇蘇的心情如墜冰窖。
這天沒法聊了！
“奶奶，是他啊！”
正在玩手機的小男孩擎宇終於忍不住了，從手機里拿出一張照片，給老太太看了一眼。
“哦哦，是他呀，這個男生挺不錯的。”
老太太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很和藹地看着蘇蘇，“蘇蘇，你還沒男朋友呢吧？奶奶給你介紹一個啊？”
“……”
蘇蘇整個人是一種崩潰的狀態。
“局長……我們還是聊聊正事吧……”
“搞對象也是正事啊，結婚生子是人類偉大的責任！不過一定要執行國家基本國策，不能超生，要優生優育，一家只要一個好！”
“局長！現在都二胎制了！再說，再說這跟結婚生孩子有什麼關係啊！”
蘇蘇欲哭無淚，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吼！”
李凡忽然又是一記猛虎嘯林，直接魔音灌腦，把蘇蘇和擎宇都嚇了一跳！
而老太太也是一驚，眼神似乎恢復了一些清明。
“李凡？”
老太太坐直了身體，臉上的慈祥都不見了，變成一種嚴肅，目光有些凌厲地看着李凡，“你終於來了。”
這老太太氣勢一變，倒是有些人中鳳的風範了！
她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那種氣度根本不加掩飾，散發出來。
李凡心裡有點驚訝，這老太太，還是之前那個老年痴呆么。
“蘇蘇，辛苦了。”
老太太給了蘇蘇一個笑容，讓蘇蘇開心的要命。
“這位局長同志，不知道你們費這麼大力氣把我弄來，到底是什麼意思呢？請我吃飯嗎？”
李凡神色之間沒有一點的慌張，非常的自然。好像他真的不是階下囚，而是這裡的座上賓。
“李凡，你膽子倒是挺大的。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么，異能局。”
老太太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很嚴肅地看着李凡。
“異能局怎麼了，吃人不成？”
李凡笑了笑，“還是說，你們想審判我？不好意思，我這個人雖然有點中二病，但運氣不好，身上沒有半點的異能。我不是你們口中的突變者，你們也無權扣押我。但要是請我吃飯的話，我也不介意在你們這多做會客。”
“你在這裡，是客人，還是敵人，完全取決於你的態度。”
老太太一句話簡明扼要，彷彿給李凡下了個通牒。
“我什麼態度，要不我站在這裡，給你們唱一段國歌怎麼樣？”
李凡清了清嗓子，好像真打算唱歌。
“嚴肅一點！”
蘇蘇提醒李凡，“這可是我們局長……當心局長發脾氣……”
“她已經發過一次脾氣了好嗎？”
李凡示意自己身上的冰塊，尼瑪，這老太太，打個噴嚏還能把人給凍上，沒天理了！
“李凡，你不用在我這耍無賴。這裡是異能局，我有絕對的權力。”
老太太說道，“我現在是為了你好，讓你自己選擇出路。等到我幫你選擇的時候，你可連後悔都來不及了。”
“真沒勁，在這裡，一群人都在威脅我。”
李凡一撇嘴，“帝都真的好無聊，蛋疼的人太多了。”
“李老闆，你怎麼還不明白。我們是在保護白霖洛，保護你。”
“我有自保的能力，而且可以保護白霖洛，就不需要你們幫忙了。”
李凡冷冰冰地說道。
“你怎麼還不懂呢。”
蘇蘇嘆了口氣，而老太太一揮手，“李凡，你可以走，我們不強留。不過，走之前，我希望你看點東西。”
“看什麼，儘管來。”
李凡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而老太太打開身後一個屏幕，屏幕里出現了很多人類的屍體，每一具死相都非常凄慘，頭蓋骨都被人剝開了。
“就算不請我吃飯，也不要給我看這麼噁心的東西啊。”
李凡一撇嘴，“弄得我沒什麼胃口了。”
“這些都是突變者。”
老太太告訴李凡，“你以為突變者在這個世界上，就是無敵的么？當然不是，他們畢竟還是**凡胎，也要吃飯睡覺。在他們得到力量的同時，危險也在接近他們。”
“你是說……這些突變者，都是被人殺死的？”
“殺死他們的，是一個叫做hunter的恐-怖組織。”
老太太面色有些沉重，“這個組織專門獵殺突變者，並且把他們的基因用來做成突變武器。這些人信奉某種狂熱的宗教，認為突變者是異端，殺無赦。”
“竟然有這麼變態的組織……”
不得不說，這一次，倒是把李凡嚇了一跳。
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狂信徒！當年某個恐怖組織，在歐洲干過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就是靠的他們狂熱的教義！
“李凡，別小看了這個社會。華夏很大，高手很多，這的確沒錯。但世界更大，每個國家都有不同的高手，他們不計其數，而且都是有組織，有紀律的。華夏之盾，也是華夏針對於這些成立的一個特殊部門。另一個，你應該很熟悉，他們是錦衣衛。”
兩個組織的權力都很大，而且都是在黑暗世界中活動的。老太太的話，倒是讓李凡深以為然。
“所以呢，你到底想怎麼樣，直說吧。”
李凡示意老太太，明人不說暗話。
“那你可聽好了。”
老太太神色一正，正要說話，忽然之間，眼神又柔和了起來，和藹地問着李凡。
“小夥子，你這麼精神，奶奶幫你找個對象吧？”
“……”
李凡和蘇蘇同時無語起來。
李凡試圖又用魔音灌腦，卻被蘇蘇攔住了。
“不要用那招了……該傷了局長的大腦了……”
“你們局長這是怎麼了？”
“還能怎麼，上了年紀，老年痴呆了唄。”
蘇蘇嘆了口氣，“她現在還是早期，只是時不時地犯病。再過幾年，怕是越來越嚴重了。”
“那她應該退休了吧，安心頤養天年。”
“退不下來。”
蘇蘇搖搖頭，“華夏之盾，進入了一個中空時代……我們，後繼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