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6 共舞
李凡帶着方小雪，輕鬆混進了直播塔的大廳。
但想要上到位於五十層的旋轉餐廳，還是有些困難。能進入旋轉餐廳的，在市裡都非富即貴。他們要麼是名流，要麼是權貴。在台長的邀請下，進入旋轉餐廳，一邊談生意，一邊享受這裡頂級的美食。
想進入這餐廳，需要的可不僅僅是工作證了。一般的工作人員，也是沒資格出入這裡的。進入餐廳，要的是會員卡。
“進來看看就行啦……餐廳肯定進不去吧？”
方小雪拉着李凡，想把他拽出去，“還是別進去了，一會被發現了怎麼辦？”
“放心吧，不會的。”
李凡給了方小雪一個放心的眼神，接着，他讓方小雪在走廊里等他一會，他自己則拐進旁邊的一個小道里。
“你快點回來啊……”
方小雪這會才像是個可愛的小姑娘，整個人露出怕怕的表情。
“知道啦，安心等一會。”
李凡已經進入到了小道中，這裡非常安全，連監控都沒有。小道的盡頭，只有一個廢舊的倉庫，已經被遺棄很久了，又臟又亂，是絕對不會有人來的。但李凡就來了，他熟門熟路走到盡頭，來到房間前，然後無聲無息地推開了房門。
倉庫很亂，一排排的架子擺在裡面，把倉庫隔成了好幾段。而倉庫里傳來了一陣領人血脈僨張的**，還有肉碰撞地啪啪聲。若是平常男人，肯定會過去瞧個究竟，但李凡一點都不好奇，他早就在無數次的輪迴中看到過了，這兩個人到底是誰。
那中年禿頂的電視台長，還有一位當紅的女主持。二人經常到這裡來一場緊張刺激地偷情，具體多少次李凡不知道，但他估計絕對不在少數了。
他無視了前面把女主持壓在桌子上瘋狂輸出的台長，只是伸手拿起他扔在旁邊的衣服，從裡面摸出了一張黑金色的會員卡來。
只要有這張會員卡，李凡跟方小雪便可以暢通無阻。他把衣服又放了回去，這才轉身往回走。
台長雖然有這麼一張會員卡，但其實他出入旋轉餐廳根本不需要這張卡片。這直播塔里的人，誰不認識他？女主持是視頻平台最有名的當紅直播，因為顏值高，身材好，因此有很多的粉絲喜歡。而這位台長，則是當地電視台的領導。他手中的權利的確不小，經常在這裡跟視頻站談一些影視上的合作。通常，他手裡披露出來的一些計劃跟方針，都能讓這個視頻平台賺取不少的利潤！
李凡懶得去管他們的事情，此時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方小雪。
李凡出了倉庫，出來之後，順便從旁邊的更衣室里拿了兩套衣服，一套西裝留給自己，另外一套白色的禮服，交給了方小雪。
“你……從哪裡搞來這些的？”
方小雪有點頭暈，今天的李凡，讓她非常意外，也非常的歡喜……
他是苦心幫自己經營了這一切么？
“換上這身衣服吧，我的公主殿下。”
李凡對着方小雪做了一個鞠躬的動作，“我已經為你準備了宴席。”
“看你弄得……還挺像那麼回事。”
方小雪看着彬彬有禮的李凡，略微有些臉紅起來。
她拿着禮服，走到旁邊衛生間里，花了半天的功夫，才換好了衣服，有些靦腆地走了出來。
換上白色禮服的方小雪，整個人煥然一新，讓李凡看的都有些呆了。正所謂，人靠衣裝馬靠岸，方小雪本來長得也挺好的，但卻一直屬於打扮，又只穿些男孩子的衣服，所以沒顯出她的美麗來。今天換上了一身白禮服，卻把她藏得很久的那種美，如同發酵的美酒一般，醞釀了出來，讓李凡都有些微微醉了。
“怎，怎麼樣……好看嗎？”
“好看。”
李凡半天才回過神來，用力點了點頭，“美極了，你不是公主，你是女神。”
“去，去你的……就算你誇我，我也不會高興的！”
方小雪也是心跳飛快，李凡今天真的不太一樣，這西裝革履的他，彷彿有種致命的魅力。
他是他，他又不像他……
“對了……”
方小雪小心翼翼拉起自己的裙擺，“我怕冷……所以下面還穿着秋褲……沒關係吧？”
“沒關係，我們走吧，女神。”
李凡牽着方小雪的手，坐進電梯中，向著五十層走去。
五十層電梯直接在中央打開，一開門，外面就站着兩個侍者，對着李凡和方小雪一鞠躬。李凡也不說話，只是亮了一下自己的黑金卡。
“尊敬的先生，這邊請。”
一位女侍者趕忙迎上來，他們受到過專業的訓練，黑金卡是頂級的會員卡，持有這張卡的人，非富即貴，都是市裡有頭有臉的人物，或者是他們的子女，家屬之類。看面前這兩位，應該就是誰家的公子吧！
“先生，您今天第一次來嗎？”
“嗯。”
李凡保持着自己的冷傲，他用力捏了捏方小雪的手，讓這個身體微微顫抖的小姑娘，冷靜下來。
“給我一首爵士樂。”
李凡的態度好像是來過多少次的老司機一樣，保持着對這裡的了解。
看到他這樣子，女侍者心裡更加篤定了，肯定是誰家的公子，來之前，家裡都交代過了。
“法餐，菜單。”
“先生，我們提供的法餐是十三道，您看可以嗎？”
方小雪偷偷拉了一下李凡的袖子，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話，讓李凡耳朵痒痒的，還有些發酥。
“這麼多菜……吃得了嗎？”
李凡卻輕輕在方小雪的手背上點了一下，然後對着侍者一點頭，隨後在女侍者的引領下，來到了窗邊的位置。餐廳在慢慢地旋轉，相比起來，好像是下面的城市在旋轉一樣，看上去還有一些小小的魔幻。
方小雪看着下面的城市，眼睛裡有一陣迷離。她甚至不能相信，面前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我的女神，要和我跳支舞么？”
旁邊有樂隊在演奏，李凡忽然對着方小雪一伸手，邀請她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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