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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清晨,高璒他們還沒送信兒回來,白若竹啃了幾口乾糧,就開口說:“我待會帶姑姑、姑父混入蠻族部落里看看吧。”

“不行!”唐楓立即反對,“太冒險了,桑殿的人不可能不認識你。”

“易容一下就好了,再說我親自出現,能更好的鼓舞蠻族的民眾,總比這樣乾等着好。”白若竹說道。

紀鈴和鳳九相互看了一眼,有他們在,只要小心一些,應該能護着白若竹全身而退。

“還是我去吧,你是孕婦,不能去冒這種險。”唐楓依舊不贊同。

“就因為我是孕婦,才想事情儘快解決,否則我肚子越來越大,就更不方便了。”

她說著神色黯淡了下來,“而且阿淳也等不了那麼久了。”

這幾曰她沒有天天把江奕淳掛嘴上,也沒總說擔心江奕淳,就是不想其他人有太重的負擔,可她心裡的擔心卻一天沒一天重,她隱隱覺得不能再拖了,否則一定會出大問題。

“我們陪若竹混進去,唐楓你和姚先生在外圍隨時接應,應該不是問題,也就這兩天就動手了。”鳳九說道。

都說到這樣,唐楓也不好再反對,他直接扭頭離開,看起來生了很大的氣。

白若竹覺得唐楓有些怪怪的,難道因為唐楓覺得阿淳被抓他也有責任,所以心存內疚,就特別緊張怕她也被抓?

她想了想,跟紀鈴打了聲招呼,朝唐楓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唐楓,我知道你擔心我,謝謝你了。”她開口說道。

唐楓扭頭看向她,目光帶着隱忍和古怪。

“你怎麼了?”白若竹擔心的問道。

唐楓揉了揉額角,開口說:“白若竹,我覺得我狀態很不對,就在我救下櫻彤他們,跟他們分開那晚,我做了個很長的夢。”

他也沒隱瞞,把那個奇怪又真實的夢講給了白若竹聽,然後說了自己也發現自己反應古怪,十分的煩惱。

白若竹不想唐楓會夢到和她在現代過了一輩子,不免有些尷尬,但她很快就想到了一種可能。

“唐楓,你可能中了咒法,曾經阿淳被紅蓮下過咒,在他自己沒印象的情況下盯着她看,一度造成我們之間的誤會。後來紅蓮更是施咒讓我們都忘了彼此,我甚至在夢裡的愛人是桑塔,我差點就被她控制了情感。”

唐楓打了個激靈,“要怎麼破解?”

白若竹搖頭,“我不知道,但當初我慢慢想起了一切,對了”

她眼睛亮了起來,“當初紅蓮給了桑塔一種葯,說只要天天給我吃藥,就能讓我一輩子忘記自己是誰,但桑塔不願意那麼做。阿淳也是因為逃走沒被喂葯,慢慢恢復了記憶。如果你真的中了咒術,情況跟我們當時不同,但也有可能有人給你下藥,讓那個夢一直影響你。”

“我身邊的人?”唐楓眯起了眼睛,“謝謝你的提醒,我注意觀察一下,但如果我身邊有姦細,你混入蠻族就太危險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會平安無事的。”白若竹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你忘了我還有藏身之地嗎?”

唐楓沒再說什麼,他腦袋分析起身邊的人,想誰最有可能是姦細。

搞定了唐楓,白若竹和紀鈴、鳳九出發,劍七被她安排着在外圍接應,如果那麼多暗衛跟進去,太容易暴露了。

三人很快潛伏進了蠻族,他們怕被蠻族的獸寵聞出他們的氣味,立即找了個帳篷,偷了三套衣服套了上去。

“你想要衣服早跟我說啊,小竹子你穿這個長了點。”一個調笑的聲音響起,白若竹嚇了一跳,再看去竟是扮成牧羊女的周珏。她之前躲在一個木箱里,白若竹三人都沒發現。

“你躲那裡幹什麼?”白若竹壓低了聲音問道。

“睡覺啊,睡外面我不放心。”周珏說著從箱籠里跳了出來,動作乾淨利落,倒又了男子的味道。

“你見了我們的人嗎?就是你”她想說“你的王叔”,但又頓住了。

好在周珏明白她的意思,聳了聳肩膀說:“他們太挫了,被桑殿給抓了。”

“什麼?”鳳九一驚,“桑殿已經知道我們的計劃了?”

周珏瞥了鳳九一眼,懶洋洋的說:“你們那邊肯定有姦細,他們混進來不久就被抓了,不過我想姦細應該不在那天看到你見我的人裡面,否則我也要被端了。”

“還有,桑殿已經知道你們在策反蠻族平民了,但他完全不在乎,還說這樣也好,他的獸寵也能吃吃新鮮的人肉了。”周珏繼續說道。

白若竹氣的牙齒咯吱咯吱響,“那我還要多謝他這麼自大了。你知道醫聖他們被關在什麼地方了?”

“就是關押過武櫻他們那裡,他們中了那個妖女紅蓮的咒術,現在木木獃獃的,但我覺得咒術不可能持續太久,你們抓緊救人吧。”周珏說。

白若竹皺起眉頭,在帳篷里跺起了步子,好半天突然停下來說:“既然情況有變,反抗就要提前了。”

紀鈴點頭,“雖然匆忙了一些,但也比對方先下手的好。”

“我等下去找度津,等大亂起來的時候,你幫我去救下醫聖他們。”白若竹對周珏說道。

“好,也算我還他一個人情了。”

周珏說的“他”是指高璒,人情自然指高璒和白若竹幫忙給季子冉治病。

白若竹穿着牧羊女的衣服,跟着扮成她爹娘的紀鈴、鳳九出了帳篷,他們轉了一會兒,就發現了度津的位置。

她剛要上前,突然一個人朝度津走了過去,不知道跟他說了什麼,兩人動手打了起來。

蠻族人好鬥,不少人都圍了上去,還有吶喊着叫好。

白若竹認出另一個人是以前桑塔身邊的布羅,他有隻蛇叫小花,毒性很厲害,曾經還咬了金萬亮一口,差點要了他的命。

“不知好歹的雜種,活該你一輩子抬不起頭!”布羅一腳把度津踹了個跟頭,對着度津啐了口罵道。

阿淳在血池中眼巴巴的看着眾位娘娘,說:能否打賞點月票,給咱家若竹鋪條明路,好讓她早些找到她可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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