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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江奕淳就要給姚玉軒行禮,旁邊的高璒不樂意了,哼哼了兩聲說:“我也救了他,也幫了大忙,怎麼沒人認我做義父了?”

高璒心裡有點彆扭,他這個親爹還在呢,竟然沒人問問他的意思,就把他兒子分去給別人做義子了。

白若竹這才想起高璒,可誰讓他之前都裝作和阿淳無關呢?她和阿淳自然就把他給忘了。

不過白若竹是誰?她反應很快的說:“你不是我義父嗎?阿淳也得叫你一聲爹,有什麼區別?”

高璒這才想起來,之前蠻族小姑娘要請江奕淳跳舞,他就拿白若竹是他義女來當借口的,這可真是給自己挖了坑了。

江奕淳沖他笑笑,隨即朝姚玉軒行禮,“義父受奕淳一拜。”

姚玉軒笑的很和藹,“好,好,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不講究那些虛禮。”

高璒在旁邊吹鬍子,小聲嘟囔道:“這一家人又多了一個成員,不累嗎?”

白若竹朝眾人笑笑,起身說去見老國王,隨即去了老國王的帳篷。

老國王的臉色更差了幾分,身邊只有桑榮陪着,瞧着像是大限快到了。

小毛球暗中給白若竹溝通,說自己看着那隻肥嘟嘟的蠱蟲直流口水,好想現在就吃掉它。白若竹聽的一身雞皮疙瘩,肥嘟嘟她怎麼覺得好反胃呢。

“見過國王陛下。”白若竹朝老國王行禮。

此刻的老國王十分虛弱,只是眼珠子動了動,表示回禮。

“我見桑吉大人歸來,蠻族的事務可以讓他暫時管理,等桑塔回來一樣能繼續王位。”白若竹怕老國王不放心,又補充道:“桑吉的身體我看過,並不適合長期做國王。”

她說的十分委婉,但相信老國王能聽懂。

老國王皺眉,看着有些猶豫,半晌才艱難的說:“我怕桑吉吃不消。”

“他是蠻族人,更熟悉蠻族的規矩,而且有祭司他們輔佐,並不需要他自己做什麼事情,這話也是祭司跟我說過的。相比之下,我覺得桑吉比我更適合暫代王位。”白若竹說道。

老國王沉默了半天,最終微微點了點頭。

白若竹暗暗鬆了口氣,總算把燙手山芋給送出去了,她可沒興趣當什麼女王。

很快,桑榮也同意了老國王的決定,白若竹也保證,自己一定會盡心儘力去找尋桑塔的下落,並且永遠是蠻族人的朋友,也會幫助他們出售肉蓯蓉,幫助他們改善生活。

而桑吉那邊原本還不肯,但得知他兄長中了蠱蟲將死,侄兒卻下落不明,最終只能點頭答應了下來。

“等三天後桑吉代國王的儀式結束,我們就立即離開。”白若竹對眾人說道。

其實她也可以立即走,但她家小毛球非得惦記着國王的蠱蟲,她也只能為了小毛球多等些曰子了。

另外,唐楓去追查紅蓮的下落,依舊沒回來,她但唐楓那邊出了什麼狀況。

一處荒漠之中,唐楓的手下都惡狠狠的盯着一具屍體,那人是唐楓最信任的心腹,也前兩曰他卻偷襲了唐楓,對他身上下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當時唐楓就命令所有人原地戒備,他要想辦法解毒,然後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他的手下只能苦苦等待,心裡也是焦急萬分。

其實唐楓並沒有中毒,他沒辦法跟手下說清楚,所以只能說是中毒了。

此刻他正躲在自己空間之中,盤膝運功,努力在抵抗着什麼,額頭上已經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不知道對方怎麼做到的,更不知道對方到底對他做了什麼。從白若竹說他的身邊有內奸的時候,他就格外的謹慎,這次帶人出來尋找紅蓮,同時也是怕手下的內奸留在蠻族部落去害人。

他以為自己小心防備會沒事,直到他被最信任的心腹下了一道咒後,他就後悔了。

後悔自己太大意,後悔自己這麼多年竟然沒發現身邊藏了姦細,同時也害怕自己被人控制了。

他腦海里一直有一個聲音在說話,說白若竹才是該跟他相守終老的人,他如果是個男人,就該衝去搶走白若竹。

但理智告訴他,白若竹和江奕淳才是夫妻,人家都成親有了孩子,如今還又有了孩子,根本沒他什麼事,他心裡喜歡的該是福樂公主。

可那聲音好像魔咒一樣禁錮着他,他怕自己會被蠱惑,乾脆進入了空間之中,然後強行封閉了空間,他只要出不去,就不會被控制着做不想做的事情。

但他不能在這裡待一輩子,他的手下會急瘋的,而他一天天的堅持着,腦海中的聲音也越來越小了。

他記得白若竹說過,對方沒機會接近他,下咒也很難長久控制他,他會做夢會有幻覺,很可能因為身邊有人對他持續下藥。所以他現在躲進空間里,幾天都不碰到那些持續控制他的藥物,他便能慢慢拜託咒術控制了。

幾個時辰過去,他終於睜開了眼睛,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打的完全濕透了。他苦笑了一聲,從空間里翻出一件乾淨的衣服換好,這才出了空間。

如今腦海里的聲音終於沒有了。

可那聲音為什麼想他去搶走白若竹,那人是很想白若竹離開蠻族嗎?

蠻族部落里,不少人在為桑吉的代國王儀式做準備,即便桑吉多年沒回蠻族,但民眾依舊十分敬愛他。

桑吉有些疲憊的回到了自己的帳篷,他捏了捏鼻子,朝自己軟床的方向走去,但他卻沒躺床上,而是打開了旁邊的一個大大的木箱。

他看着箱子里,就好像看什麼最心愛的寶貝一般,目光含着深情,嘴角也微微揚了起來。

他伸出手朝箱子里摸去,一下下的輕撫,嘴裡慢慢的念到:“別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你很快就能重新醒過來了。”

這時,他俯身朝箱子里趴去,給了箱子里的東西一個深深的吻,半晌才陶醉般的重新抬起了頭。

“桑吉大人,我、我有點話想跟你說。”一個嬌俏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錦衣女子沒打招呼就衝進了帳篷。

“我、我喜歡你,我不管你還能活多久,我都想做你的女人!”女子鼓起勇氣飛快的說道,但下一秒她的俏臉就變得慘白

好吧,某咔今天運氣值低,中午那章大概寫了霓虹國的原名,一直不能顯示出來,找了編輯才搞定,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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