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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山說到了這個份上,大家也都明白他的意思了,也沒再細問了。 . .

李進似乎對此很不贊同,覺得不尊老,不孝之類的,但懼於白若竹的“淫威”,也不敢多說。

等回去之後,白若竹和江奕淳、唐楓找了高璒、方**了一下。

“像我爹?”方羅聽到這個消息也大吃一驚,“難道扶桑皇室也有鮫人血統,甚至跟我爹有很近的血緣關係?”

“說不準,現在看來那雙眼睛很像,好在李進和莫北山沒有多問。”白若竹說道。

方羅抿了抿嘴唇,沉下臉說:“天皇年紀不小了吧?如果他有鮫人血統,怎麼能活過三十歲?”

“距我們了解,不是所有鮫人和人類的後代都會有鮫人的血脈詛咒。如果沒有覺醒血脈,就跟普通人一樣,但覺醒了鮫人血脈,就要承受鮫人的詛咒。”江奕淳解釋起來,“或許天皇就是沒有覺醒血脈的。”

“是啊,阿淳也是因為中過千人詛咒,才誘發了鮫人血脈的詛咒,否則也不會這樣。”白若竹嘆氣,“大概這就是能力越大,要承受的越多吧,鮫人血脈便有特殊的能力,但也活不過三十歲。”

方羅半晌沒開口,白若竹他們也沒催着問,他們能理解他的心情。

“你們不是問過我的特殊能力是什麼嗎?”方羅突然開口問道。

高璒挑眉,“你不是還不太清楚嗎?”

“是我沒說實話,其實我能讓人入夢,比如讓我娘進入美好的夢境之中。”方羅垂下了頭,“我從小就不想讓人知道,知道的人都覺得我是妖怪。我也很少去用,我小時候有過小夥伴,我想多跟他一起玩,就去了他的夢裡找他,後來他知道後到處說我是怪物,以後不管做了什麼夢,都覺得是我做的。”

白若竹張了張嘴,她本來想說方羅沒必要隱瞞這些,但聽了這個故事,又能理解方羅的苦衷了。

就如同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一樣,你有這樣的能力,就總容易被人想起,甚至有人做了噩夢,就會下意識的想到是不是你做了手腳。

當然白若竹不會這樣懷疑朋友,但畢竟他們跟方羅認識的不久,方羅有些擔心也是應該的。

江奕淳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們不會多想的。”

“我爹曾經說過,我的能力比他的更強,所以你們說的對,天生就擁有了強大的能力,便逃不過上天的詛咒。”方羅說道。

“這事我們還要從長計議,扶桑皇室即便有過鮫人血脈,也不會輕易告訴外人。還有那個大皇子也不簡單,我們還是暫時靜觀其變吧。”江奕淳說道。

這一點大家都表示贊同,他們人生地不熟的,還有神宗一這樣的大對手,一定得步步謹慎了。

之後眾人在京都轉了一下,也了解了一下扶桑的風土人情。

白若竹突然想起倒酒的那個習俗,急忙問了身旁的玲子:“我在赤松將軍的宴席上看到酒都倒出杯子,又倒滿溢出來,把下面的木盒裝滿是什麼意思?”

玲子笑了笑,“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如今酒水昂貴,只有特別富裕的人家才喝的起,而酒水倒滿出來,表示主人家的尊貴和闊綽,也表示對客人的尊敬。”

白若竹點點頭,“哦,就是不差錢的意思啊。”

其他聽到笑起來,都覺得扶桑國這個習俗也挺逗的。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一行人返回了驛館。

午夜很安靜,一道影子無聲無息的潛入了驛館。

守夜的劍七突然扭頭,什麼都沒看到,也什麼都沒聽到,只是突然覺得有殺氣,他行走江湖多年,數次遇到極危險的情況,這份對殺氣的感覺不會錯!

突然,飛快的轉身,朝白若竹他們的房間竄去。

“主子,有殺手!”劍七飛快的敲門,沉聲叫道。

他不知道那道殺氣的主人到底是什麼人,更不知道還有多少類似的存在,他不敢大叫,生怕惹的對方狗急跳牆。

白若竹蹭的一下坐了起來,江奕淳比她更快,直接衝到了門口。

“怎麼樣?有多少人?”他沉聲問道。

“不確定,我沒看到對方,但感覺到了他的殺氣。”劍七說道。

遠處,一個黑色的影子突然轉彎,朝另一個方向移動過去,如果有人看到這個畫面,一定會驚訝的大叫起來,因為四周都沒有人,卻有一道在地上移動的影子。

“啊……”戛然而止的女子叫聲傳出,一下子驚動了不少人,劍七的臉瞬間變的雪白,白若竹直接沖了出去,“是亦紫!”

劍七和江奕淳急忙跟上,可等他們衝到亦紫房間時,已經看不到亦紫的蹤影了,床鋪上還是溫熱的,人剛剛離開!

“現在就去追,劍七你去西邊,辦個時辰內不管有沒有音訊必須回來,有消息就發信號。”白若竹心沉了下去,飛快的對劍七吩咐道。

“是。”劍七說著人已經追了出去。

白若竹和江奕淳去東邊,又讓高璒和唐楓他們去另外兩個方向追。

“等等!”玲子發現不對從屋裡出來,可惜白若竹走的太快,沒有聽到她的叫聲。

“是影子忍者。”玲子嘴裡訥訥的說著,好像在自言自語,又好像丟了魂似的,可見她口中的“影子忍者”十分可怕。

莫北山趕來剛好聽到,急忙問:“影子忍者是什麼?”

玲子縮了縮身子,她並不相信莫北山,有些不想回答。

“你趕快說,萬一有危險,我還能及時通知他們。”莫北山語氣不悅起來。

玲子咬了咬牙,低聲說:“他們神出鬼沒,很難被發覺,就好像影子一樣出現,卻看不到人。但我聽說影子忍者只效忠於天皇,而且他們不輕易出動,就好像你們中原說的寶劍出鞘必見血一樣,他們只完成暗殺任務,可天皇為什麼要暗殺你們?”

莫北山冷哼了一聲,“什麼都有例外,剛剛他們不就沒殺人,反倒變成了抓人嗎?”

玲子一臉的擔憂,“他們很難對付,有傳言他們根本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