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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善子皇妃被她的親姐姐鼓動了,終於找了個機會去求她們的父皇,說她姐姐想嫁給外族人,她想成為哥哥的妻子。

她父皇十分的吃驚,不相信的找了她姐姐來詢問,不想她姐姐卻突然改口,說願意嫁給哥哥。

當年還天真單純的善子氣的指着她姐姐大罵:“是你求我的,如今你卻這樣說,你是故意要害我嗎?我們是一母的姐妹啊,我哪裡對你不好了,你要這樣對我?”

當年的皇后只是淡淡的說:“妹妹你肯定是聽錯誤會了,我沒有不願嫁給哥哥。”

善子不敢相信,這世上怎麼會有人睜着眼睛說瞎話呢?而且那個人還是她的親姐姐!

前任天皇十分的憤怒,覺得善子小小年紀就這麼有心機,立即叫人把她送去了佛寺修行,說是希望佛寺能洗滌她的心靈。

後來善子在佛寺待了三年,期間除了現在的天皇,沒人去看她,那個害了她的姐姐更沒有。

好在天皇是相信她的,後來天皇繼位後,才接回了她,娶了她做皇妃。

只可惜那時候她的姐姐產子後身體虛弱,她去探望時大夫說可能沒救了,她忍不住問她三年前為何要那樣對她?

不知道是皇后不想說,還是病的太厲害沒有聽到,直到她去世,善子皇妃都沒有聽到那個答案。

身旁的侍女自小陪着她,就是在佛寺最清苦的時候,也是在旁邊陪伴的,所以對這些舊事十分的清楚。

她是真的沒有因為這件事厭棄了大皇子,甚至對她的姐姐也沒有多少恨,就是她姐姐送的鐲子也是隨身帶了二十多年,前不久臨時送見面禮時,才突然給了白若竹。

當時她心中也有些其他想法,就是覺得鐲子送出去了,當年她和姐姐的恩恩怨怨也就該散去了,她該忘掉了。

“其實事情早就過去了,我也不可能記一輩子,就是總想不明白,她為何要那樣做?當年她跟我講心上人的時候,明明眼睛裡都是星光,我從來沒見過那麼神采飛揚的姐姐,難道那樣的神情也是假的?可為何她後來又那樣對父皇說?”善子皇妃聲音有些哽咽,她只是不甘心,想知道為什麼。

“娘娘,你就別想了,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你這是自己折磨自己!”侍女有些生氣的說,“或許皇后當初說的是真的,但後來出了什麼變故,她不能嫁給那個人了,便想做回皇后了。你想想,按皇室的規矩,妹妹如果成為皇后,姐姐是怎麼都不能嫁給天皇了,難道能讓姐姐做妃子嗎?她當時怕也找不到人嫁了。”

善子皇妃拿帕子擦了擦眼角,“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沒有聽她親口承認,我不甘心。罷了,以後我不會再想了。”

侍女高興的笑起來,“這就對了,娘娘現在的曰子多逍遙,何必想那些不開心的?”

“我對盛德那孩子是真的疼愛,畢竟那麼小就放在我身邊了,看着他一點點的長大,我自己又生不了,哪裡不把他當親兒子看待?但他沒有做天皇的命,這些強求不得,陛下心善,但大事上都有他自己的見解,誰也干涉不了。”善子皇妃又說道。

侍女點點頭,“還是娘娘想的通透,倒是我看看中權勢了。”

她用的是打趣的語氣,兩人都笑了起來。

屋外不遠處的大皇子盛德默默的聽完,然後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

白若竹接到賞賜的時候,只收了大谷遞上的禮單,她的意思本就是不讓賞賜進院子的,隨後大谷說了天皇的考慮,白若竹立即表示贊同,她不得不承認這事上天皇考慮的周到多了。

等東西被抬走,白若竹拿了禮單去給大家看,笑嘻嘻的說:“似乎有不少好東西,見者有份,回頭大家分了吧。”

高璒和唐楓倒沒多少興趣,丘志則眼睛放光的問:“真的嗎?我也有的分嗎?”

白若竹瞪了他一眼,說:“你以為給你平均分嗎?肯定根據功勞大小分了,你不闖禍就不錯了,給你分一、兩樣算多的了。”

丘志一下子就蔫了,“我還想多給門派送去點錢,明年師父他們就不發愁門派沒錢吃飯了。”

“龍虎門混成這樣還真不容易。”馮瀾影忍不住諷刺道。

“他們靠抓鬼降妖討生活,可平曰里哪來那麼多妖魔鬼怪的,錢可不好賺。”白若竹想到丘志的師父那麼恨普燈大師,多少也有些嫉妒的成分吧。看人家心禪寺香火鼎盛,至少寺里的僧人不會餓肚子。

“那若竹我能多分點嗎?”馮瀾影看向白若竹的眼睛都快變成星星了,她跟着白若竹別的沒學會,就學會財迷了。

白若竹看向袁立誠說:“看功勞小大,你可沒多少,但你家小袁分的最多。”

袁立誠立即表忠心,溫柔看着馮瀾影說:“瀾影,我的就是你的,我分到的都給你!”

馮瀾影滿意的點點頭,就沖袁立誠這個態度,她對袁立誠更加滿意了。

白若竹偷笑,她這算不算暗搓搓幫了袁立誠一把呢?

不想過了兩天,新野突然從宮外回來,拿了一沓子紙給白若竹:“這是你要找的人,不知道在不在裡面。”

白若竹愣了愣,接過來一張張的翻開起來,沒想到每一張紙都寫了一個人的資料,最上面還有大大的畫像。

其中一個人二十四年前從海上到的扶桑國,但他沒說是丹梁國來的,只說是大海上某個島嶼的島民,那人漢語很好,又懂得寫詩,如今在朝中某一份小小的官職。

另一個是二十六年前從海上到的扶桑國,也同樣是漢語出色,有一些政治頭腦,同樣被安排了官職。

白若竹飛快的翻看了一下,一共五人,官職都不大,想來扶桑國不會給外國人太重要的官位。

“這五人官職低微,所以你一般不會注意到。如果畫像看不出來,也可以找機會去看看人再說。”新野認真的說道。

白若竹硬着頭皮說:“好,多謝你了,我對那人也不熟,先看看再說。”

她不過是隨口說說,哪知道新野這麼認真都給找出來了,這真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