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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竹見雅子皇妃要去看那兩兄妹,心裡也鬆了口氣,總算不用回答雅子皇妃亂七八糟完全沒條理的問題了。

雅子皇妃有些着急,大概是怕二皇子一生氣病情又會反覆,走的快了一些。

白若竹緊隨其後,一方面是她不好不理會客人,自顧自的繼續坐着吃茶,另一方面她是好奇看看二皇子是什麼情況。

“你們兄妹倆不是感情最好了嗎?怎麼吵起來了?”雅子皇妃一到門口就問道。

雅安公主臉上閃過痛苦之色,而二皇子眼底也有不忍閃過,這一切看在白若竹眼睛裡,似乎捕捉到了些什麼。

“母妃,是我不好,我不會再惹哥哥生氣了。”雅安公主急忙說道。

二皇子低低的哼了一聲,“我最近急躁了些,並不是真的想跟雅安吵架。”

雅子皇妃見兄妹倆不是真的翻臉,隨即笑了起來,“你們呀,還跟小時候一樣。”

白若竹一直沒說話,直到雅子皇妃又和二皇子聊了一會兒,才起身告辭。

等兩人離開,白若竹卻在屋子坐下,自己倒了茶喝。

“白大人,可是還有什麼事?”二皇子見白若竹許久不說話,終於憋不住問了起來。

白若竹不急不緩的喝了口茶,笑着說:“怎麼,心煩沉不住氣?”

二皇子一窒,也不知道該怎麼回到了。

白若竹笑笑,“據我所知,扶桑皇室雖然可以近親通婚,但決不允許同父同母的男女在一起吧?”

二皇子瞬間就炸毛了,“你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里的意思,難道二皇子還有別的意思?”白若竹嘴角挑的更高了。

“你……”二皇子瞪起了眼睛,有些生氣,但又顧忌白若竹是他的救命恩人,不好真的惱火。

“你的事情影響不到我,也與我不是相干,我不過是好奇,也不會告訴其他,你大可放心。”白若竹收起了笑臉說道。

二皇子垂下頭,悶悶的說:“謝謝。”

“但你到底是我救回性命的病人,也是我治療最久的病人了,所以我也提醒你一句,不該有的就早些收起,否則最後只會害了她。”白若竹慢慢的說道。

白若竹對雅安公主印象還可以,或者說有些同情這位身不由己的公主,所以有意提醒兩句,一旦二皇子不能剋制自己的情感,只會害了雅安公主。

這種事,多數人都會怪到女子身上,所以做女子不易啊。

“我……知道了。”二皇子聲音很沉悶,壓抑了心中的痛苦。

白若竹默默嘆了口氣,起身走出了屋子。

背後突然響起二皇子的聲音,“如果……如果我們都不是皇族中人,是不是……”

白若竹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都是親兄妹,你不該有這樣的心思。”

這次她沒再停留,直接大步離開了,該說的她已經說了,對方聽不進去也沒辦法。

回了屋子,白若竹簡單收拾了下東西,很快他們就要離開皇宮了,住在外面,怎麼都覺得空氣更加清新自由。

“主子,松田求見,說是新野出事了。”劍七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白若竹抬頭,“我說他們這幾天怎麼沒過來,叫去大殿說吧。”

很快白若竹去了大殿,就見松田在殿里急的踱步子,一見到急忙快步沖了過來,“白大人,新野被將軍關押起來了。”

“為什麼?”白若竹皺眉,能被關押起來,這是犯了什麼大錯啊。

“這事要怪我。”松田露出內疚之色,“新野把之前那個影子忍者掉包了出來,卻不知道怎麼被人告到將軍那邊了。”

白若竹眯起了眼睛,“新野身邊有姦細。現在赤松將軍已經證據確鑿了嗎?”

“應該還沒有,還在派人查證之中。當時新野找了一名死刑犯的屍體,把臉刮花又割了舌頭,去頂了那名影子忍者,但如果細查下來,那些傷不是陳年舊傷,肯定會露出破綻的。白大人,求求你救救新野吧,他雖然是將軍的人,但心底不壞。”松田說著聲音都哽咽了。

“如果確定他私藏了影子忍者,會怎樣?”白若竹皺眉。

“按將軍治下嚴謹的態度,即便不砍了他的頭,也至少要廢了他的武功。”松田說道。

白若竹沉吟了片刻,“這件事也是我的疏忽,當初該多問他幾句的。不過這事我們不好出面,明面肯定不行,否則赤松將軍更要懷疑他了。”

松田一聽心都沉到了谷底,難道沒能幫的了新野了嗎?可惜他手無縛雞之力,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別急,聽我把話說完。”白若竹說道,“你有辦法見到那句頂替的屍體嗎?”

“我……”松田想了想,“事情已經這麼久了,屍體早就被草草下葬了,如今有人告狀,那幾具屍體都被挖了出來,放在了司衙里。看守的大人喜歡念佛,跟我有些交情,或許我可以試試。”

白若竹想了想覺得讓松田自己去做這事太危險了,隨即說:“這樣吧,我易容一番跟你一起去,你想辦法帶我去見到屍體就行,我來處置一些,那屍體就不會被沒人查出問題了。”

“這太危險了吧?我哪裡有臉讓白大人親自去?”松田說道。

在殿門口候着的劍七聽到,急忙行禮說:“主子,讓我去就行了,你不好去犯險。”

“我把藥水給你們也不是不行,但你們手法生疏,總會露出破綻,如果碰到經驗豐富的仵作,是瞞不過去的,這樣豈不是白忙活了?”白若竹嘆了口氣,“劍七你在附近接應我們即可,我去易容一下跟松田走一趟,這事不能再耽擱了,如果有仵作已經驗屍了,那新野就沒法脫身了。”

“是。”劍七見白若竹態度堅決,也知道這事不等人,只好聽從白若竹的安排了。

白若竹回屋子了一會兒,等出來的時候,就變成了一名扶桑少年,臉也不是她的臉了,如果不是二人就等在院子里,看着她進去出來,恐怕要以為是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