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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竹現在進不了空間,而金蓮也不可能瞬間復生,她乾脆將金蓮送進去就不管了,能活是運氣,不能活她收了幾株金蓮做藥材也不錯。

只是她還不知道這玩意是什麼藥性呢,回頭可以研究研究。

一想到研究新的藥材,白若竹就有些興奮,琢磨着待會能不能再遇到這種好東西,也一併收了去。

兩人離開了噴泉池,流水聲還在繼續,似乎下面有個小機關,也不知道這裡荒廢了多久,機關卻沒有停,可見其精妙了。

“怎麼走了半天都是園子里的景色,說明還沒到宮殿?”白若竹忍不住問道。

“這園子比的上扶桑的皇宮了。”江奕淳也感慨了一句。

白若竹突然瞪起眼睛,“你說這裡會不會是鮫人的皇宮?”

她有些興奮起來,“似乎被棄用了,但很久以前應該是皇宮吧?”

江奕淳眼底也有了光彩,這一次還真是因禍得福了。

兩人繼續朝前走着,很快看到一隅有個涼亭,亭子的柱子、亭子的頂也同樣是金色的。但不是那種黃黃的金,而是淡淡的金色,顯得十分高雅。

“柱子也是塗了金光草的汁液,但金光草很少見,這裡塗起來跟不要錢似的。”江奕淳指了指亭子的頂部,“那上面鑲嵌固定的金屬應該不是黃金,叫燦魚石。”

白若竹抬頭看去,是一個個魚型的裝飾,也固定了亭子頂部的木材。

“傳聞這種燦魚石天生是魚型,自帶金光,如果在海水中養個千年,或許會有了生命,但誰能活千年之久?所以沒人知道是不是真的。”江奕淳又說道。

白若竹聽的咋舌,“真是漲姿勢了,我還以為是雕刻出的魚型,竟然是天然的。怎麼到了這裡,我感覺我跟土包子似的?”

江奕淳笑起來,“海底的東西我們平日里哪能輕易見到?”

白若竹歪着頭,捉摸着要不要把這些燦魚石摳下來弄到空間養着,突然地面猛烈晃動起來,她身形不穩,一下子栽到了江奕淳懷裡。

江奕淳急忙穩住身形,一手摟着她,一手拎着油燈,臉色有些凝重。

“這是什麼情況?要地震了?”白若竹問道,很快她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她明明可以用輕功保持平衡的,可是在這樣的震動下竟然不行!

江奕淳顯然也是這樣的情況,兩人直接跌坐在地上。

“怎麼會這樣?”江奕淳手中的油燈倒掉,直接朝他們進來的方向滾了去。

兩人也發現,地面竟然朝大門的方向傾斜,也就是油燈朝大門滾去,如果沒有阻礙的滾下去,勢必會滾到兩邊是深淵的通道處,不能從通道滾過去,就是落入深淵之中了。

江奕淳拔劍插到了地上,一手抓着劍,一隻手攬住了白若竹的腰。

“這太奇怪了,難道宮殿就是這樣把進入的人弄走的嗎?”白若竹說道。

江奕淳眉頭緊鎖,因為他的劍明明深深的插入了土中,卻朝下面划去,也就是說他們在往下滑了!

“去抓亭子的柱子,你先去。”江奕淳用了內力,將白若竹甩到了上方的涼亭之中。

白若竹立即抱住了柱子,一隻手朝他伸去,“過來!”

不想江奕淳的劍又朝下滑了一截子,兩人的距離一下子被拉開了,江奕淳的腳在地上竟是無法用內力,顯然無法跳入涼亭之中了。

“阿淳,抓住!”白若竹心中焦急,好在急中生智,她快速的解下了腰帶,朝下面的江奕淳扔了過去。

可惜江奕淳又下滑了一截子,腰帶不夠長了!

“你別過來,我自己想辦法!”江奕淳飛快的說道,他了解若竹的性子,她非得衝過來跟他在一起不可,可他不能讓她也陷入危險之中。

白若竹心裡砰砰直跳,如果江奕淳這樣滑下去,肯定是落入剛剛進門通道右側的深淵之中的。

可她不能亂了,她要冷靜下來。

很快,她意念一動,從空間拿出了一條麻繩,飛快的朝江奕淳扔去。

“一着急忘了空間還有麻繩。”她見江奕淳抓住了繩子,才大大的鬆了口氣。

她把繩子一頭繞過涼亭的金柱,然後使勁的拉了起來,很快江奕淳被拉了上來,爬進了涼亭之中。

白若竹大大的喘着氣,她的內力似乎沒用,只能靠自身的力氣去拉,還要抵抗地面傾斜的下沉力,外加拉一個成年男人,都快累出翔了。

兩人靠在一起大口喘氣。

“不對,你發現沒,在涼亭里不受下垂的影響。”江奕淳說道。

白若竹也恍然發現,如果按之前的情況,他們現在該抱着涼亭的柱子,身體垂在外面的,可此刻他們坐在涼亭里,竟是十分的輕鬆。

“沒想到來看個亭子還得了好處,這裡太奇怪了,按說這樣的傾斜角度,還不知道讓我們站不穩往下掉吧?難道是有什麼陣法?”白若竹說道。

江奕淳點頭,“先歇歇再看吧。”

在涼亭里震動沒那麼大了,白若竹從空間里拿了點吃食和水,兩人補充了一下體力。

大概兩刻鐘過去,地面的震動終於停止了,涼亭、石磚都恢復了原狀。

江奕淳試了一下,走出涼亭也不會朝下掉了。

“我們繼續朝前走看看吧。”江奕淳說道,結果一回頭,他家娘子竟然靠坐在涼亭里睡著了!

“若竹!”江奕淳衝過去叫她,若竹不會突然睡着,這不正常!

他會些醫術,立即給白若竹把脈,不是昏迷也不是中毒,就真的是睡著了。

他心中焦急,喚了白若竹好多聲,可惜白若竹都沒反應,他又不敢使勁的搖晃,生怕出了問題。

而此時白若竹剛剛走過了一片迷霧,“阿淳?你去哪了?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

可惜沒人回答她,朝前走了兩步,又怕和江奕淳離的更遠了,於是退了回去,大聲叫道:“阿淳,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四周很安靜,甚至連迴音都沒有。

她快速的看了一下,涼亭呢?不遠處的流水聲呢?怎麼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