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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星那邊和寧譽商量了半天,決定出了個方案,兄弟倆攜手作法,法陣成型時,占星用扶桑語朗聲說:“扶桑陰陽師星夜求見金翅族!”

他的聲音被陣法作用,在海上飄蕩,一下子傳到很遠,相信附近一大片海域都能聽到。????????w?ww.

隨即他又說了三遍,可惜海面上一點變化都沒有。

“或許金翅族不喜歡扶桑人。”寧譽琢磨起來,也大聲說:“中原術法師寧譽求見金翅族!”

他同樣說了三遍,依舊沒有任何動靜,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難道他們猜錯了,附近沒有金翅族人?

白若竹想了想,走過去問:“我能用這個法陣嗎?”

“你進來即可。”占星答道。

白若竹走進去,拿出了九黎族給她的信物,舉過頭頂,大聲說:“九黎族使者白若竹求見金翅族人!”

她朗聲說了三遍,海面依舊沒有任何變化,難道真的不行?

突然,遠處一片海面有金光綻放,很快有人好像從海中走出,但他身上是乾乾淨淨的,又不想是從海底出來的。

那人看起來不過二十齣頭,生的面白如玉,只是眼神很冷,鼻子有些鷹勾。

“你真是九黎族使者?可知道冒充九黎族人的下場?”男子高聲問道,聲音清越動聽,就是語氣十分的高傲。

白若竹依舊舉着九黎信物,“信物在此,不會有假,另外……”

她拉長了聲音,直接用出了在九黎試煉之地得的功法,身形在甲板上瞬間穿梭,一下子到了船頭。

男子表情緩和了幾分,“九黎族來訪金翅族有何貴幹?”

白若竹鬆了口氣,沒想到九黎族的面子還是挺大的。

“我們在海上尋找鮫人島,發現這裡曾有金翅族和鮫人戰鬥過,便想像你打聽一二,另外,也想見識下傳說中的金翅族。”白若竹答道。

占星舉起那隻斷劍,“這劍應該是金翅族人的,該物歸原主。”

男子突然動了起來,背後伸出一對金色的翅膀,速度快的驚人,瞬間就到了船上。

船上還有不少普通人水手,都忍不住驚呼起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人長了翅膀,竟然還能飛到天空。

白若竹快速看了律心一眼,就見律心的眼底掀起了風浪,他曾經也是這樣的,但他從來不敢用那對翅膀。

不想金翅族男子突然俯衝向占星,占星還以為他要接那把斷劍,可下一秒竟被他拎起,飛到了高空之上。

“你拿我父親的斷劍,是來羞辱我嗎?”金翅男子冷着臉叫到。

占星腳下是空的,他又不會飛,瞬間就冒了一身冷汗,急忙說:“我只想物歸原主,你誤會了。”

白若竹仰頭看着兩人,也飛的太高了吧?竟還是轉瞬間達到的,金翅族就憑這個本事就很厲害了。

如果金翅男子鬆手,占星掉到甲板上非得摔個好歹不可,就是摔進大海,摔下去也得受內傷了。

“你誤會了,我們前來拜訪,有話能好好說嗎?”白若竹大聲說道,她如果不大聲,高空中的金翅男子恐怕聽不清楚。

寧譽心中着急,也急忙說:“我們無意冒犯,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金翅男子的情緒很不穩定,對着下方怒吼了一聲,“你們都閉嘴,否則就送你們上天!”

占星的臉沉了下來,他不願被人這樣脅迫,眼看着就要出手了。

“占星,你不要動!”白若竹急忙叫道。

“不就是把斷劍嗎?你們金翅族就是這樣待客的?”江奕淳的臉冷的厲害了,眼裡燃起了怒火。

金翅男子突然俯身下降,到了一半的時候,將佔星扔開,寧譽急忙去幫忙,好像高度減半,占星並沒受傷。

但金翅男子沖向了江奕淳,這次換做把江奕淳抓到了高空之中。

白若竹心中一緊,箭步衝過去,運起輕功跳起,一把抓住了金翅男子的一隻腳踝。

“放我丈夫下來,否則我只能不客氣了。”白若竹說道。

金翅男子使勁的蹬了蹬腿,卻發現甩不開白若竹,只能拖着兩人朝上空飛去。

白若竹眯起了眼睛,指尖一動,銀針扎到了他的腳上。

“你對我做了什麼?你不是九黎人,你是鮫人的同夥!”金翅男子氣憤的叫道,他發現自己力量用不了了,無法飛的更高了。

“是你先對我們無禮,我也只能用這個法子讓你冷靜冷靜了。”白若竹說道。

江奕淳反手扼住了他的咽喉,“飛下去,否則我只能動手了。”

“你們想死嗎?大不了一起掉下去,我死是一個人,你們卻是兩個!”他咬牙說道。

江奕淳卻冷笑,“我們掉下去最多重傷,但在那之前我可以掐斷你的脖子,你想想劃不划算。”

“我們無冤無仇,又何必把命搭上?”白若竹趁熱打鐵的說。

“放屁!他是鮫人,你們是鮫人的姦細,我們金翅族和鮫人勢不兩立,誰說無冤無仇了?”男子咬牙說道。

白若竹恍然大悟,難怪他扔開占星去抓阿淳,是發現了阿淳身上的鮫人血脈。

“他不是鮫人那邊的,他只有母親是鮫人,當年就是鮫人抓走了他母親,害得他家破人亡,你仔細看看就知道了。”白若竹解釋道。

“你們船上還有其他鮫人。”金翅男子態度有些鬆動。

“你說斷念吧,他天生魚尾,五歲就被鮫人放逐了,對鮫人只有恨,不會去幫他們。”白若竹朝下看了一眼,看到了甲板上的方羅,“還有一個他父親是鮫人,母親是中原人,馬上就要三十歲了,我們是想找尋活過三十歲的辦法。”

金翅男子突然大笑起來,“別指望了,鮫人都活不過三十歲,他們太陰險狡詐了,連老天都看不過去,這是他們的報應!”

“你已經中了我的毒,堅持不了太久,但我們之間肯定有誤會,不如你放我們下去,咱們好好談談?我想我們可以和你們金翅族成為朋友。”白若竹語氣放緩誠懇的說道。

金翅男子也知道自己中毒不好反抗,最終慢慢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