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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字臉冷笑,“我家公子走之前交待過,說如果你被抓到,就照實告訴他們,不用隱瞞什麼,反正他們知道了也沒用。”

他神態傲慢起來,“聽好了,我家公子是易門姬氏傳人,沒有他算不到的。”

白若竹想起前世看過的資料,說易經分為連山、歸藏、周易,前面兩部在現代已經失傳了,只有周易流傳下來,被許多人奉為經典,畢生都在研究它。

還聽聞周易傳人深不可測,有前算百年,後算百年的本事。

另外,據說周易是周文王姬昌所作,所以才有易門姬氏這一說。

“沒有他算不到的,他幫的人也沒見多能耐了。”高說道。

“你……”國字臉很生氣,想罵人卻有些詞窮,“你們這些凡夫俗子哪裡明白公子的打算,他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只不過他不想要罷了。”

白若竹撇撇嘴,“你家公子最厲害的地方是洗腦,給你洗的最徹底。現在你們沒搶到段氏傳家寶,他也人跑了,這算什麼本事?別說他只是想讓給我們,那他之前做的那些事不累嗎?”

國字臉氣的臉通紅,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人交給官府處置吧。”高說道。

永王看向國字臉,“與其被砍頭,不如跟着我了,我就欣賞內功好的人。”

“我不會背叛我家公子,你死了這條心吧。”國字臉一副硬氣的表情。

白若竹笑起來,“幹嘛交給官府啊,太便宜他了,封了他的功力帶在身邊,說不定還能引出秦開暢了。”

“死心吧,公子說現在不是見你們的時候,他不受任何人的要挾。”國字臉說。

江奕淳嗤笑一聲,“什麼時候不時候的,他不是我們的對手,只能不斷的逃跑,卻還要給自己找個理由。”

“不許你侮辱我家公子!”國字臉氣的想跟江奕淳拚命,可惜已經被白若竹點穴封了內力。

白若竹看向薛老爺,說:“雖然沒抓到他口中的公子,但他們暫時應該不會再來找你家的麻煩了,東西我們帶走了,他以後找也是找我們。”

薛老爺急忙行禮,“多謝諸位相救,多謝了。”

他剛剛是絕望的,他以為白若竹他們真的不會救他,到後來他才看明白了,白若竹是在拖延時間做安排。

他差一點就誤會他們了。

想到這裡他有些自責,“明天就讓犬子去給兩位法師賠罪。”

“好。”江奕淳應道,這要求是不會變的。

“對了,你的人里沒人會咒術吧?是誰給薛夫人和薛小姐下的詛咒?”白若竹又看向國字臉問道。

國字臉嗤笑了一聲,“問我?該問問你們自己人吧?”

“什麼自己人?你是說我們這邊的人,還是薛府的?”白若竹追問道。

國字臉大笑起來,“你不是自詡聰明嗎?自己去查啊。”

“看來是薛府的人了。”白若竹笑了一聲,伸手牽了蹬蹬,“走,先回去了。”

這折騰了一天,孩子都累了。

等回到了客棧,蹬蹬拿着機關盒就研究了起來,白若竹則反覆琢磨起誰更可疑。

很快門外劍七的聲音,“主子,薛府小姐懸樑自盡,薛老爺派人請你去救人,應該很快就到了。”

“懸樑自盡?她又弄什麼幺蛾子?”白若竹問道。

“她也沒說什麼,沒鬧什麼,突然就拿繩子去上吊了。”劍七答道。

很快薛府的僕人到了客棧,再次邀請白若竹去救人。

江奕淳一臉的不爽,“我夫人又不是你們薛家的私人大夫,我們還有自己的事。”

僕人一臉的緊張,“求求大人,我家老爺不敢走開,要一直盯着小姐,否則他是要親自來的。”

“算了,我去看看吧,不然之前傲松都白做了。”白若竹說。

“我在客棧等你,多待幾個侍衛。”江奕淳這次主動不和她一起,就是怕再遇到之前的尷尬事。

白若竹憋着笑,“嗯。”

“你家小姐是怎麼回事?”路上白若竹問薛家的僕從。

“小的不清楚,就是老爺擔心是詛咒沒除乾淨。”僕人老老實實的答道。

白若竹沒再多問,想來下人也不可能知道全部。

很快到了薛府,見到了在房間大哭大鬧的薛芷。

薛老爺急的額頭冒汗,看到白若竹急忙說:“白大人,你快看看,她是不是又中詛咒了?”

白若竹皺皺眉,她雖然不會解詛咒,但到底在占星塔看了那麼多的書,豈會看不出薛芷根本不是詛咒,就只是情緒激動。

她上前也不把脈,直接用了迷香,把薛芷給放到了。

薛芷暈倒之前驚訝的瞪着她,那眼神有些奇怪。

白若竹好像捕捉到了什麼,但一閃而過,又抓不到了。

“她情緒激動,先讓她睡一覺冷靜冷靜吧。”白若竹看向薛老爺,“她為何情緒激動?難道因為她娘的傳家寶、首飾匣子被我們拿走了?”

“那倒不是,她不知道那件事。我也不知道為何,突然就鬧起來,我才以為還中了詛咒。”薛老爺說道。

白若竹轉頭去找薛芷的丫鬟,“你來說,你家小姐這是怎麼了?”

丫鬟戰戰兢兢的行禮,一開口眼眶就紅了起來。

“大概小姐覺得丟了家裡的人,失了名節,所以才想不開。”

白若竹一瞬間就明白了,哦,原來是為了掉衣服那件事,她早該想到的,不過她的現代人思維還沒完全扭轉,那事過去就根本沒在意了。

可是人家古代小姐不行。

“這、這……”薛老爺急的說話都不利索了,一張臉漲的通紅,半晌,他終於下定了決心開了口。

“白大人,既然事已至此,小女就給江大人做個妾吧,她承蒙你的救治,一定會感恩,以後定能好好伺候你的。”

白若竹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薛老爺,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丈夫對她怎麼了,你這意思是要我們負責?”

“在下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請求,請求。”薛老爺紅了眼眶,聲音低了下去。

“那我爹看的還更多呢,怎麼不給我爹作妾?”白若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