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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竹心裡狂跳,難道是吳宛晴,她是養蠱之人,肯定是有本命蠱的,難道江奕淳有危險?

“這情況要如何破解呢?孩子會有什麼影響嗎?”白若竹焦急的問道。

“孩子沒事,剛好他出疹子,會讓疹子不褪,持續一、二個月而已,但傳蠱給孩子的人就麻煩了。”老者說著嘆了口氣。

白若竹眼皮子直跳,“會怎麼樣?”

“不生病還好,一旦生病或者中毒,會加倍的爆發,現在只能祈禱他身上的蠱沒爆發了。”老者說。

“那老先生可有解蠱的辦法?”白若竹抱了一線希望的問道。

老者搖頭,“恕老朽無能,解不了本命蠱,你還是另尋高人吧。”

白若竹見他說著還嘆了口氣,就知道他是真的沒辦法,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師父,趕快給阿淳飛鴿傳書,讓他一定要小心,還有派人找壽蠱老人吧。”

那老者一聽到壽蠱老人,眼睛都亮了起來,說:“對,壽蠱老人肯定能解本命蠱,要是你們能找到他,請引薦在下認識他一下,也好了了我的心愿。”

“如果能找到,自然不會忘了老前輩,今天的事情還請老先生保密,切勿讓他人知道。”白若竹匆忙的說了一句。

“這個我曉得,我發誓絕不泄露半句。”老者見她心裡亂着呢,也知道不好再打擾,就告辭離開了。

林正輝看着白若竹的樣子,忍不住問:“江小子是招惹了誰的本命蠱?本命蠱本命蠱,是人將死才會用的吧,或者說他殺了誰?”

白若竹露出難色,“師父,不是我有意瞞着你,這事怕是要有麻煩了,你知道了就會被拖下水,又何苦多連累一個人呢?”

“我一把年紀了還怕連累?”林正輝正色說道。

白若竹想了想,無奈的嘆了口氣,壓低了聲音說:“就是之前給我們蹬蹬下蠱那女人。”

林正輝也猜了個大概,但聽到白若竹承認,心裡還是有些驚到了,事情確實如白若竹說的很麻煩。

“那女人不僅有個厲害的爹,聽說還有個神秘的師父,就是教她蠱術的人,你們以後要多小心一些了。”林正輝嘆了口氣,“我先去想辦法聯繫江小子,你也別想太多,至少孩子不會有事。”

白若竹點點頭,但是還是很擔心去了齊作山的江奕淳。

第二天,有管事上門,說是白若竹之前交待他在京郊買地,他已經找到合適的了。

白若竹本來完全沒心情管這些事情,但想想以後的日子還得過,一家人將來都要到京城裡生活的,最後還是召見了那名管事。

管事不知道白若竹心情不好,很興奮的講了半天,白若竹也不好打擊了屬下的積極性,提了精神聽他說完,然後把買地的事情確定了下來,還打賞了那管事二十兩銀子。

管事前腳剛走,外面小廝就來傳報,說有名小姐求見,說自己姓玉。

白若竹愣了愣,她在京里認識的名門千金可不多,姓玉的更是沒有,不過她很快反應了過來,一定是玉鬢公主了。

公主登門,好像還是微服私訪,她也不能將人家拒之門外,就叫小廝去帶了人進來。

進來的女子戴了大大的兜帽,看到白若竹就掀起了前面的紗蓋露出了真容,果然是玉鬢公主。

“白姐姐,我聽說你們的孩子病了,想過來探望一下。”玉鬢公主客氣的說道。

白若竹急忙朝她行禮,“有勞公主操心了。”

“我去看看孩子吧,外面在傳孩子得了天花,是真的嗎?”玉鬢公主的大眼睛裡寫滿了擔憂,白若竹聽了心裡卻不舒服起來,這什麼意思,是來看看她兒子會不會死嗎?

“沒的事情,不過是風疹子,過幾天就能褪了,否則商會也不敢讓我們繼續住這裡了。”白若竹盡量讓自己語氣好一些。

玉鬢公主拍了拍胸口,說:“那就好,真的嚇死我了,我找父皇求了葯,據說能除百病,你留着吧,就是現在不需要,也好多個葯防身。”她說完把一個盒子遞給了白若竹。

白若竹本來以為是人蔘或者靈芝什麼的,公主賜下的也不好推辭,結果打開盒子才發現是一顆藥丸子,其通體瑩白,猛地一看都會以為是羊脂白玉雕的,上面散發著淡淡的葯香,聞了幾下都會覺得神清氣爽了一般。

白若竹愣住了,她之前看一些雜書的時候,看到其中提過一種葯叫玲瓏白玉丹,據說可以除百病,並能解毒,但這東西十分珍貴,因為煉製的材料才難找了,而且丹方恐怕也失傳了,怕是丹梁國皇室也沒收藏幾顆吧。

皇上真的捨得送這麼珍貴的葯給蹬蹬?怕是玉鬢公主說自己想要,以皇上對她的疼愛,才會給她的吧?

白若竹對玉鬢公主的印象不由好了幾分,她怕是以為蹬蹬得了天花,才求了除百病的藥丸來就孩子的。

白若竹把盒子推了回去,“這是玲瓏白玉丹吧,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再說蹬蹬也用不上。”

玉鬢公主不接盒子,還朝後退了兩步,紅着臉說:“送出去的禮哪有收回的道理?孩子用不上,你替我轉交給奕淳哥哥也好,他經常出去辦差,多放些葯在身上也安全一些。”

白若竹想到江奕淳如今的情況,或許真的派上用途,她也顧不上客氣,替江奕淳謝過了玉鬢公主,收下了藥丸。

等玉鬢公主離開後,白若竹看着玲瓏白玉丹有些發獃,很快,她把葯收進了空間之中,整個人也好像重新又了精神一般。

本來就沒有到最糟的情況,她手裡也有了葯,還怕什麼?

重新振作起來,白若竹就喊了劍七進來說話,問:“劍七,你現在手底下有二十多個人,你覺得夠嗎?願不願意管更多的人?”

白若竹眯了眼睛,那表情就好像一隻正在哄人的狡猾狐狸,劍七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有些不確定的問:“主子可是有什麼吩咐?”

“難道你就沒什麼理想或者願望?”白若竹盯着他問道。

劍七的目光沉了下去,似乎想到了什麼痛苦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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