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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算什麼東西?破壞比試規則還口出狂言,受禮的嫻靜女子該像你這般嗎?”一向淡定的白澤沛衝上前擋住了妹妹,厲聲斥責那名潑墨的女子。

“你是她哥哥,當然幫她說話了,你們都是一丘之貉,出了這樣女兒的人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女子被拉開,還繼續出言不遜。

白若竹站着白澤沛身後,卻突然笑了起來,她笑的聲音不小,一下子把場中看熱鬧的人都鎮住了,因為她的笑聲十分詭異,都這個時候了,不是該發脾氣或者委屈的哭泣嗎?怎麼會笑了,還笑得怎麼詭異?

白澤沛擔心的扭頭看向妹妹,即便妹妹再聰明,可到底是個女子,哪裡受得了這樣被人羞辱?

白若竹抬起來來看向眾人,臉上帶着諷刺的笑容,大聲說:“都說世上容易被蒙蔽,看來果然如此,只是沒想到這裡都是飽讀詩書之人,卻也如此的愚昧無知,今日罵我之人,我白若竹記下了!”

聽了她的話,眾人回過神來,都憤怒了。

“誰愚昧了?你自己恬不知恥,跟男人偷偷摸摸的,還有臉罵人了?”

“你記住怎麼了?還當我們怕你了?像你這樣的都該去浸豬籠!”

……

白若竹不再理會任何聲音,大聲說:“比試還沒結束,待我完成了作品,再好好跟你們算這筆賬!”

旁邊人聽了又繼續罵了起來,白若竹卻已經把臟掉的那張紙扔到地上,重新鋪開紙張,換了一支中大號的狼毫筆,沾了墨汁大筆書寫起來。

她此刻心裡很憤怒,從潑墨那人的話中,她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無非是她之前給武柏治傷,當時那李經緯還說了一句,卻不想到被傳的如此沸沸揚揚,是那個看着有些冒失的李經緯做的嗎?

白若竹覺得不太像,李經緯不過是名大夫,不是貴族子弟,如何有這種號召力?

她心裡不再多想,把滿腔的憤怒化為狂草,寫下了心中的一首詩;

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閑。

粉骨碎身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如果不是這時候的人不認識感嘆號,她真的很想在後面加個大大的感嘆號!

她拿起紙張吹乾,然後扭頭對二哥點點頭,示意他不用擔心,然後拿了紙交給了裁判。

這時,漏沙剛好漏完,書法比試時間到。

台上的評委們對剛剛的變故很不高興,自然是要處罰突然潑墨的女學員,但他們也聽到眾人都在罵白若竹作風有問題了,都說眾口鑠金,所以他們對白若竹也有了幾分不滿。

白若竹不理會觀眾席上依舊在讓她滾出比試的人,大步走近評委席,朗聲說道:“各位評委,今日書法比試已經結束,學生白若竹不才,想耽誤一刻鐘,為自己討個公道!”

評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有些擔心,但比試出了這種事情,肯定會影響八大學宮的名聲,最後還是一名年長些的評委點頭,說:“好,給你一刻鐘。”

“謝謝。”白若竹行禮道謝,然後轉身走向潑她墨水的女子,大聲問道:“你罵我有傷風化,你可有看到我做了什麼傷風化的事情?”

“我沒看到,可是別人看到了!”女子喊道。

“既然你沒有親眼所見,你憑什麼辱罵我?人云亦云,如果冤枉了好人,你是否會下跪認錯?”白若竹問道。

“好多人都看到了,給藉著給人治傷,跟男子在休息室內通姦,還讓護衛和他妹妹在門外把風。”女子不屑的說。

時間有限,白若竹不願跟她多浪費時間,直接對着觀眾席說:“既然大家都在罵我,那大家就說明白了,誰剛剛親眼見到我做有傷風化之事,站出來與我對峙!”

觀眾席上都是些貴族家眷,要真站出來與她對峙,又覺得拉不下面子,但也有人喊道:“我們都看到你陪了武柏去治傷,就去了後面的休息室。”

白若竹忍不住笑了起來,問:“你坐在貴賓觀賽席上,就看到我們離開去包紮傷口,隔了那麼遠,中間還有不止一面牆隔着,你是怎麼親眼看到我跟人通姦的?”

說話那人立即噎住了,一時間不少人都說不出話了,他們確實沒有親眼所見。

徐盼蕊覺得這樣不行,悄悄拿胳膊肘頂了頂旁邊的孫琳,孫琳有些不情願,但還是站了出來,說:“我看到了,也是我跟大家說了,你既然做了就別怕人說。”

“還有人看到嗎?”白若竹面對觀眾席問道,其他人卻沒有再說話。

她看向孫琳,也不說她之前對他們北地人三分兩次的諷刺,直接說:“剛剛不是說我的手下和武櫻在屋外守着,那你又是如何看到我在屋裡做有傷風化之事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關了門不讓人進去,難道還不傷風化?如果你沒做見不得人的事情,為什麼不讓值班的李大夫進去看看?”孫琳抬着下巴,那表情好像一隻鬥雞一樣。

這時有人也說:“對啊,我們剛剛去問過李大夫了,都證實了孫琳的說法,李大夫看到你跟武柏偷偷待在一起,還不讓他進去。”

李經緯是值班的大夫,就站在場邊,見有人提到他,他訕笑着走了出來,說:“你們問我是不是白若竹在耽誤給武柏治傷,我說是,然後問是不是不讓我幫忙,我也說是,但其他我可沒說過啊。”

白若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到底有沒有說過不知道,但都是這人口無遮攔忍出的麻煩。

“李大夫,你怎麼不告訴大家門根本沒關上,明明是半開着的,你還從外面看到我了,既然大家說我有傷風化,那你看到我時,我可有穿衣服?”白若竹問完,眾人一片嘩然,這話問的太直接了。

李經緯的臉都紅了,“當然有了,不然我哪好意思看啊。”

白若竹笑了起來,扭頭看向台上評委,恭敬的行禮,說:“請眾位評委幫我評評理,我給人治傷門是半開着的,外面人也不是看不進來,我又是好好的穿着衣服,何來的有傷風化,與人通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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