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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望月居的老闆還去官府報案了,告大廚老劉的老東家沈祿嫉恨老劉,買通了乞丐報復,可惜呂明朗查下來,根本沒查到跟沈祿和迎客來有關,而且迎客來人人都說沈祿已經很仁慈了,如果當時他去報官,老劉也沒好下場的。

最後事情只能不了了之,白若竹聽了偷笑,沈祿原本是心軟,結果不小心還給自己留了個仁慈的美名,也算是巧了。

當天下午,白若竹突然收到信兒,她師父林正輝回來了!

她立即收拾了出門去拜見師父,去了商會安排的落腳處,果然見到了多日未見的林正輝。

“師父,你都野哪去了,也不看看前陣子是什麼局勢,你徒弟我差點都掛了。”白若竹跟林正輝說話十分的隨意,也主要因為林正輝就是個老頑童,平日里沒什麼架子。

林正輝直接給了她一個大白眼,說:“你這丫頭也太沒良心了,我這麼辛苦是為了誰啊?還不是給你男人去找壽蠱老人了。”

白若竹露出喜色,急忙問:“找到壽蠱老前輩了?他人在哪裡?”

林正輝交待了身邊的暗衛在外面看着人,這才小聲對白若竹說:“人找到了,只是他不便現身,讓我傳幾句話給你。”

“什麼話?”白若竹緊張的問。

“他說求人不如求己,說給你那東西能給孩子解了蠱毒,想必很快也能幫上江小子了,至於升級的辦法,你自己知道了,不行就去深山老林里去找野生的蠱蟲。”林正輝說道。

說完他遞了只盒子給白若竹,小聲說:“小心點打開,這是我路上派人去抓的,雖然不多,但多少有些作用,以後就靠你自己想辦法了。”

白若竹接過盒子就感覺到了小毛球的興奮,不用看也知道裡面是林正輝抓來的蠱蟲了。

“多謝師父了。”她由衷的謝道,從成了林正輝的徒弟起,自己沒幫上他什麼忙,反倒害他為了她四處奔波,一把年紀還不能舒舒服服的養老,她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林正輝被她這麼客氣的一謝,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扭了頭說:“我也不是為你,只是可憐江小子罷了。”

白若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師父那語氣和動作明明就像個小孩嘛。

“是啊,你最心疼他了。”她笑着說。

這次輪到林正輝嘴角抽了抽,說的他很偏心一樣。

“我聽說你二哥這次八大學宮的比試上大放異彩,想來考中舉子不是問題了,他應該年底之前去御書院吧,你呢?要去京里發展了嗎?”林正輝突然開口問道。

“我已經在京里開了花想容分店,牙膏鋪子也馬上要開了起來,北隅城這邊以後不需要我多操心,確實年底之前要去京里了。”白若竹答道。

林正輝點頭,“這樣也好,老頭子我也跟着你們待京里了,直到你這長老的位置拿到手裡,我再回西北養老。”

白若竹一想到又要讓師父操勞了,立即正色說:“師父你放心,我會多努力,不辜負你的期望。”

“好,好。”林正輝收起了玩笑色,取而代之的是欣慰之色。

回到家時,江奕淳已經從西北大營回來了,他最近一直在忙着西北大營的操練事宜。

“我聽說林老回來了,你去見他了?”江奕淳問道。

白若竹點頭,接過他貼心遞來的帕子,擦了擦手,他接過帕子扔到盆里,叫章嬤嬤端了下去。

“他也算帶回來好消息了,壽蠱老前輩給我傳了口信兒。”白若竹三言兩語把林正輝的話轉述給了江奕淳聽。

白若竹拿出了裝蠱蟲的盒子,手卻有些發抖,她到底是女孩子,哪有不怕蟲子的道理?

小毛球還是樣子比較可愛,她才勉強能接受。

江奕淳拉了她的手握到手心裡,有些心疼的說:“你怕就別弄了,現在有小毛球防身就行了,我中的蠱也不是不能再找其他人解蠱,我會叫人去打聽的。”

白若竹立即反對,“不行,不能讓人到處打聽,會暴露的!”

她知道一定是自己剛剛的顫抖讓阿淳心疼了,她心裡告訴自己要勇敢一些,免得他心裡自責。

“傻瓜,我只是不太適應,小毛球去吸收蠱蟲升級對它也有好處,對我卻沒任何影響,而且它以後厲害了,不就能更好的護着我了?”白若竹說道,“這事你一定不要胡來,免得引來危險。”

江奕淳拉起她的手,放到嘴巴親了親,說:“你已經為我做的很多了,不要給自己增加負擔了。”

白若竹沖他嫣然一笑,“說的好像我要為你犧牲一樣,這也是為我自己好的事情,你就別管啦。”

江奕淳摟了她到懷裡,輕輕的吻了吻她的發頂,眼中寫滿了柔情。

當天晚上,白若竹就讓小毛球去吃了那幾隻蠱蟲,當然她看都沒敢多看那些蠱蟲一眼,她怕自己看了渾身難受,晚上要做噩夢。

可惜小毛球吃了之後很興奮,卻沒有陷入沉睡,也就是說明它沒能晉級,可見這些蠱蟲是不夠的。

白若竹想了想,她猜想是被養蠱之人煉製的高級蠱蟲對小毛蟲更有效果吧,可是她到哪裡去找那種蠱蟲,誰又願意讓給她呢?

想不出個頭緒,她也只能一步一步的來了。

這陣子家裡的焦點都落到了白澤沛身上,除了坐月子的汪彩月吃的最為講究的月子餐,白澤沛也有白若竹特別訂製的考前餐,眼看着還有不到半個月參加考試,白澤沛自己也更加用功讀書了。

白若竹這幾天終於把空間的魚蝦弄成了粉末,她拿出了部分給張立良,對他說:“張叔,這就是我的升級版鮮湯粉秘料,你給每一罈子鮮湯粉摻入一小碗即可,這個最好你自己親自來,也不要讓他人看到。”

張立良神色嚴肅起來,對白若竹說:“你放心,我一定把這秘料看好了。”

“就是辛苦你了。”白若竹歉意的說。

“一罈子才加一碗,我們一次交貨能有多少壇啊,能有多累?我當鍛煉身體了。”張立良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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