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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出發前,生意上還有一些問題,比如張立良一家跟她走了,鮮湯粉的生意誰來負責。

白若竹仔細思考之後,決定給沈祿提供的升級版鮮湯粉的供貨地點改到京城,她準備在京郊也開一家鮮湯粉加工作坊。

沈祿對此沒什麼意見,他從北隅城收了貨也要朝各種分店發貨,京城交通便利,發貨更方便一些。

至於鮮湯粉加工坊,白若竹安排給了手下一名管事,反正加工坊的鮮湯粉是公開出售的,也不需要加料,倒沒什麼秘密可言,只是每半個月加工坊的管事和鋪子的管事都要給她去信彙報情況即可。

真正讓白若竹頭痛的還是溫泉莊子要用的凈白玄玉膏,那玩意可不是生產出來的,是要從她的池塘里挖出來的。

她可以提前給溫泉莊子留一部分凈白玄玉膏,然後定期往北隅城這邊送貨,就是不僅麻煩,還存在安全隱患,但如今也只能這樣了。

就這樣,一行人出發進京,倒很有拖家帶口的感覺。

進京的路途十分順利,很快就到了轉水路的江州城。

這次白若竹也有了經驗,提前給眾人準備了暈船湯藥,喝了湯藥倒沒有人明顯的暈船,只是林萍兒第一次劉氏第一次坐船走水路,依舊有些不舒服。

白福則一臉的興奮,就好像他自己要進京趕考一樣,也不想想這是沾了誰的光。

因為江奕淳的關係,眾人乘坐的是官船,白若竹一再跟劉氏強調了,在船上不能惹事,但為了安全起見,她還是安排了一名爽利的丫鬟去伺候劉氏,其實更多是盯着劉氏別惹事。

船走了兩天後,午後白若竹、江奕淳帶了蹬蹬去夾板曬太陽,此時秋意漸濃,早晚在甲板上吹風太冷了,有陽光的午後倒十分舒服,小蹬蹬也要出來晒晒太陽,活動活動了。

如今蹬蹬已經能不扶任何東西走的很好了,加上官船體型大,風平浪靜時也沒什麼顛簸,他走起來雖然還是有些晃悠,但卻十分的安全。

江奕淳護在旁邊,白若竹難道休息一會兒,就看着兩父子的背影,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蹬蹬笑着往前走着,也不知道怎麼就奔着一名青灰色的衣袍的人去了,甚至還抓住了人家的衣角。

江奕淳去攔着,急忙抱起了兒子,結果那人被打擾扭過頭來,露出了一張美大叔的容顏。

白若竹在遠處看的一愣,那不是醫絕天下姚玉軒嗎?

“不好意思,犬子不懂事,驚擾了這位先生。”江奕淳平日雖然有些冷冰冰的,但他是個講道理、懂禮數的人,立即朝那人微微點頭致歉。

“無妨,這孩子看着聰明的很。”姚玉軒看了眼蹬蹬,剛好看到了從遠處過來的白若竹,心下就明白是誰的孩子了。

那日白若竹和她娘逛街沒帶蹬蹬,後來去給姚玉軒送半夏蓮更不可能帶着蹬蹬,但姚玉軒一看蹬蹬的眉眼,就好像看到了白若竹一般。

“姚先生,沒想到在這裡又見面了。”白若竹快步過去朝姚玉軒福了福身子。

江奕淳這次知道眼前的中年人是姚玉軒,也跟着行了個禮。

“江大人年輕有為,姚某早已耳聞,今日可算能一睹真容了。”姚玉軒打量了江奕淳一番,眼中露出了讚賞之色。

之前端王造反,江奕淳和西北大營拿了頭功,所以他最近風頭一直很強勁,而姚玉軒跟端王有仇,想是江奕淳破壞了端王的計劃,自然是看江奕淳格外的順眼了。

兩人很快就聊到了一起,白若竹借口要帶孩子午休暫時離開,等晚上的吃飯的時候,姚玉軒竟然跟他們同桌,一看就跟江奕淳成了忘年交。

白若竹以前總以為江奕淳太冷酷了,不好交朋友,現在才知道了,人家那叫高傲,碰到合眼的才肯結交,也就不冷傲了。

沒一會兒一身白衣戴了紗帽的玉鬢公主竟然也出現了,白若竹急忙朝江奕淳看去,這什麼情況,難道人是江奕淳叫出來的?

因為玉鬢公主的樣貌實在太容易引起注意,一路上她都盡量迴避眾人,在船上吃飯更是讓人送到了她的艙室里吃的。

江奕淳微微搖頭,示意不是他叫的,兩人都有些不解的看向玉鬢公主。

“若竹,楚寒身體不適,玉瑤在照顧他,叫我來喊你過去看看。”玉鬢公主沒有理會席間其他人,直接對白若竹說道。

白若竹吃了一驚,急忙把懷裡的蹬蹬交給了她娘照顧,對眾人說:“你們先吃,不用等我了。”

當然看病她可沒想找姚玉軒,姚醫令就一枚,不能隨便就用了。

她跟玉鬢公主離開,劉氏不悅的哼了一聲,小聲嘟囔道:“一個個都神神叨叨的,臉都不敢露,不是啥犯了大罪的人吧?”

旁邊的丫鬟急忙夾了菜放到劉氏碗里,小聲說:“老太太,你快嘗嘗這個,大小姐吩咐了,讓你吃飯不要說話,會影響腸胃消化的。”

劉氏撇撇嘴還要說,卻被丫鬟又一筷子菜和一番話給堵了回去。

姚玉軒則多看了玉鬢的背影兩眼,眼底微微有些亮色划過,這人的身姿和氣韻竟然跟多年未見的她有幾分相像。

白若竹趕去見了楚寒,檢查了一番發現,楚寒跟玉瑤私下裡找船上的士兵買了些魚吃,那魚的成分剛好對楚寒的毒有些影響,壓制下去的毒又被引了上來。

玉瑤聽了白若竹的分析,一個勁的罵自己貪嘴,說:“都是我要買回來的,寒哥哥本來不想吃,是我非得逼着他嘗一嘗的,都怪我!”玉瑤說著嗚嗚的哭了起來。

玉鬢公主跟玉瑤關係很好,急忙去安撫她,白若竹則立即命劍七和晨風去準備,倒下一個港口下船,給楚寒進行古蒸法驅毒。

“若竹姐你不是說下一次驅毒要二十天之後嗎?否則容易傷了寒哥哥的身子。”玉瑤擔心的問。

白若竹無奈的搖頭,“但如今只能這樣了,不然壓制下去的毒又重新發作,之前的努力也就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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