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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認得啊,說吧,這是什麼?你們主子的徽記?”江奕淳冷笑氣了,果然讓他想對了,那個徽記就是線索。

那人目光一閃又死死的閉上了嘴巴,他之前下巴被驚雷卸掉了,他假死之後又接了上去,江奕淳一抬手再次將他的下巴卸了下去。

“啊……”慘叫聲再次響起,江奕淳卻不再理他,小心的收起木匣子,朝洞室方向走去。

他原本以為自己能醒,其他人也很快會醒來,但他這邊動靜這麼大,卻沒人尋來,只能說明他們都還在昏迷之中了。

果然,包括姚玉軒在內的所有人都還倒在地上,江奕淳只好把他們一個個抬出了洞室,先用自己身上的解毒藥給姚玉軒服用,還好姚玉軒中毒算輕的,很快醒了過來。

“姚先生,其他人都中毒了,你有沒有辦法解毒,我們得趕快離開此處,剛剛那名內奸是假死,恐怕他已經給暗處的人報信了。”江奕淳說道。

姚玉軒虛弱的從身上摸出了一小瓶葯,自己先吃了一顆,然後叫江奕淳拿去給其他人吃,他則靜坐着調息起來。

有了姚玉軒的葯,眾人都醒了過來,但毒只是暫時壓制,隊伍的實力大打折扣,江奕淳不敢多耽擱,帶着眾人連夜離開了洞穴,出去就放了信號讓手下來接應,這才安全的返回了霧遠城中。

白若竹他們是到了水路結束的洛河城裡等了一天,才終於見到了江奕淳。

只是看着他一身黑衣,神神秘秘的出現,白若竹心裡咯噔一聲,急忙關上了他跳進來的那扇窗戶。

“怎麼你又走窗戶了,出什麼事了?”白若竹問道。

江奕淳一把抱住了她,聲音有些顫抖的湊到她耳邊說:“若竹,我好想你。”

白若竹身子一顫,本來僵硬的脊背一下子軟了下來,靠在他懷中紅着臉說:“我也很擔心你。”

他嗅着她身上的香氣不想放開,但他知道不能耽擱半點時間了。

“你聽我說,我是暗中過來的,不能讓人知道我來看過你,我們這次去找到了點東西,但我手下出了內奸,怕是已經報了信兒出去,我必須先把東西護送進宮了。”江奕淳深吸了一口氣,語速也加快了許多。

白若竹心裡不由跳了跳,難道是什麼了不起的寶貝?

“別多想,只是另一塊羊皮卷,但不能被暗中的人奪去了,否則我會有大麻煩。我也不敢來跟你們匯合,怕敵方襲擊我的時候連累了家裡人。”江奕淳又說道。

白若竹明白過來,如果讓暗中的人知道他來見了她,很可能會懷疑東西交到了她手裡,甚至會對她和她的家人出手。

她也很想幫江奕淳,但這次進京拖家帶口的,她還要保護家人和孩子。

“你放心去吧,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我們很快就進京和你匯合了。”白若竹眼中閃着堅定的光芒,她就算幫不上忙,也不能拖他的後腿。

他親了親她的臉頰,恨不得將她吞入腹中,可如今不是時候。

“我送了東西進宮,就趕來接你們。”江奕淳說著咬牙鬆開了她,然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從窗戶鑽了出去。

他回來的時間很短,如果不是屋子裡還有他身上淡淡的味道,白若竹都要以為是自己做了一場夢。

想想他如如今的差事,白若竹又有些擔心起來,似乎他還受了些輕傷,幸好給他解了身上中的命蠱。

她看看床上熟睡的兒子,又覺得沒了睡意,乾脆關好門窗,悄悄抱蹬蹬進了空間之中。

這一進去她不由嚇了一跳,怎麼池塘不遠處又出現了一個小池子?

她仔細一看,小池子上還有些煙霧繚繞,她急忙把熟睡的蹬蹬放到了空間里準備的小床上,然後朝小池子走去。

小池子比魚塘小了很多,直徑只有兩米的樣子,她過去伸手摸了摸,臉上立即露出了狂喜之色。

是熱的,是溫泉!沒錯,是她曾經引進來的溫泉,她還記得挖的那個小坑就在這裡,只是當時水沒留下一滴,她把這事都拋到了腦後,卻不想過去了這麼多天,空間終於給她了個大驚喜。

她立即脫光了衣服,走到小小的溫泉池子里泡着,池子很小,但也足夠她蹲坐在下面了,她琢磨起來,回頭得找個乾淨的大石頭弄到小池子里,這樣坐在裡面也更舒服些。

雖然她身體好,但這一路下來她也有些疲憊,在溫泉池子里泡着格外的舒服,差點就睡了過去。

等她迷迷糊糊的從水裡出來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身上好像更白皙細嫩了,一時間睡勁什麼的都跑光了,女人哪有不愛美的,她瞬間就興奮了起來。

“咦,這裡的淤痕呢?”她盯着自己的腿,仔細查看起來,她記得前天下馬車的時候,蹬蹬調皮亂動,她怕蹬蹬撞到頭,結果護住了兒子,自己的腿不小心撞了一下,晚上到客棧看的時候,發現淤青了一大塊。

磕碰的小傷她也沒當回事,卻不想溫泉池子泡一泡,淤青都沒了。

那如果是傷口呢?

想到這裡,她咬咬牙,拿匕首在指尖割了個小口子,然後把手放進了小池子里,過了一會兒她拿上來一看,小口子雖然還在,但傷口已經癒合了,就好像結了痂,痂已經脫落,再有幾天疤也能長好一樣。

這一發現讓白若竹更加興奮了,雖然她有上好的止血、療傷傷,但傷口癒合總是需要時間的,可有了小池子,她就好像開了作弊器一樣,可以很快癒合了。

第二天一早,白若竹神清氣爽的見了家裡人其他人,本來她想立即進京的,但一想又覺得不妥,原本已經跟眾人說了要等三天的,突然間改變決定,豈不是惹人懷疑?阿淳身邊都能有內奸呢,她身邊就一聽安全嗎?

這樣一想,她依舊讓大家在客棧休整,想出去逛逛也行,她會安排護衛保護外出的人。

薄正並沒有催促,但白若竹能看出他有些着急,她沖他笑着說:“不然薄管事先回京里報個信兒,我們隨後就到。”

“不用了,我已經叫喜順回去報信了,我也跟着你們在這裡歇兩天的好。”薄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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