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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翠翠被小四眼中的防備之色刺痛了眼睛,眼眶一紅淚水就落了下來。

她有些哽咽的說:“你師父給我的,他受了傷,藏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叫我帶你去見他。”

小四顯然不相信她這些話,一臉鄙夷的說:“你怎麼會碰到我師父,會不會太巧了些?”

“小四,我是你親娘啊,你要相信我。玄機子長老就是查清楚了我的身份,才悄悄給我安排了住處,他擔心影響你跟白家的關係,才一直沒說,否則我怎麼有他貼身的腰牌?”牛翠翠看了眼小四手中的腰牌,又真誠的看向了小四。

&nb,豬,豬,島,小說Www.zhuzhudaO.cOMsp “不可能!”小四有些吃驚,他不相信牛翠翠真的是他的親娘。

牛翠翠突然上前一步,壓低了聲音說:“你必須跟我走,長老說白家護衛里有內奸,他受了嚴重的內傷無法傳信給你,只能讓我拿了信物帶你離開,免得你被人給害了。”

小四聽到“傳信”時,心裡不由信了幾分,他師父確實是給他傳信時突然就沒了消息。

“我去跟我姐姐說一聲,讓她幫忙一起救我師父。”小四說道。

牛翠翠急忙說:“不可,內奸就在白若竹貼身暗衛里,他們也在找你師父,如果被發現了,長老就凶多吉少了。我有你師父的信物和口信,怎麼會騙你?他跟你傳信說的可是‘快逃’?”

這次小四是真的信八成,他咬了咬牙,仔細收好腰牌,跟着牛翠翠離開了。

白府的暗衛一直暗中注意着兩人的對話,見小四離開,立即有人去給白若竹報信,還有兩人跟了上去。

可是不久之後,那兩人竟然找不到小四的蹤影了,他們繞了半天路才發現自己竟然進了個小型陣法之中,這一耽擱直接失去了目標。

兩人暗叫糟糕,急忙傳信兒給了跟在白若竹身邊的劍七。

白若竹在西門外查看了許久,並未發現半點線索,這時劍七那邊收到傳信,臉色大變的衝過去說:“主子,不好了,小四少爺被牛氏騙走了。”

“什麼?”白若竹大吃一驚,“怎麼牛翠翠這時候出現?”

“傳信只是簡單的內容,兩名暗衛追着小四少爺出去,卻中了陣法跟丟了人。”劍七說道。

白若竹氣的跺腳,“小四也不是魯莽之人,怎麼跟着牛翠翠走了?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這時之前那名報信的暗衛剛好趕到,三言兩語把小四和牛翠翠的對話學了一遍,白若竹聽了臉色更加不好看了。

“牛翠翠恐怕跟抓玄機子長老的人是一夥的。”白若竹咬了咬牙,小四即便再比同齡孩子沉穩,但到底只是個七、八歲的孩子,加上關心則亂,很容易被了騙了去。

顯然牛翠翠的同夥在玄機子長老給小四傳信兒時攻擊了他,信兒沒傳完,但牛翠翠他們知道玄機子說了什麼,也以此騙了小四。至於腰牌就更好分析了,玄機子長老都被抓了,他的腰牌還不是信手拈來?

只是玄機子長老武功高強,能打敗他的人自然實力不俗,可到底是什麼人呢?

“立即給阿淳傳信,說小四被抓了。”白若竹對暮雨說道。

江奕淳接到信兒,很快返回了西城門跟白若竹匯合弄清楚了情況。

“我先去找個懂奇門陣法的人去研究一下小四消失的地方,或許能找到線索。”江奕淳臉色凝重,他知道小四對於白若竹的重要性。

白若竹點點頭,“我去交待商會查牛翠翠,然後去小四不見的地方匯合。”

兩人商量好立即分頭去辦,不久後就在距離白家不遠的巷子里匯合了。

江奕淳找來的人名叫邱雲,是一名年輕的陣法師,聽說他師父是研究奇門遁甲術的高人,只是他師父外出雲遊,時間緊急只能先拉了他過來。

邱雲仔細檢查了一番,不由皺起了眉頭,半晌才開口說:“從時間來看,這陣法是昨夜做好的,看來對方早有準備。只是小生才疏學淺,無法破解,也查不出太多線索。”

邱雲到底年輕,只學了皮毛,只能看出陣法布置的時間。

他見江奕淳夫妻着急,又說:“我師父是一時半會找不到人了,但我知道國師大人精通奇門遁甲之術,你們可以試試找他幫忙。”

邱雲很不好意思的告辭,白若竹和江奕淳相互看了一眼,江奕淳伸手去揉她皺起的眉頭,說:“我去求下聖上吧。”

“不,我去占星塔求國師,不能總讓你去麻煩皇上了。”白若竹說著翻身上馬,朝占星塔方向駛去。

江奕淳急忙駕馬跟了上去。

……

一處簡陋的屋子裡,一名黑衣人拎了小四進去,小四一眼就看到了昏迷的玄機子,他激動的叫道:“師父,你怎麼樣了?你醒一醒!”

可惜玄機子昏迷不醒,他叫了半天沒有半點反應,如果不是玄機子胸口微微起伏,他差點要誤以為師父斷氣了。

他想過去看看,卻被人鉗制着無法掙脫,他恨自己內力不夠,根本不是黑衣人的對手,更恨騙了他的牛翠翠。

顯然牛翠翠跟壞人是一夥的,或許他師父被抓也跟牛翠翠有關。

這時,一個人影出現,他臉上帶了張鬼面具,可那面具上勾繪出的鬼嘴卻是咧開笑着的,嘴角還流淌着一抹紅色,紅的好像鮮血一般。不知道是主人故意勾勒出的顏色,還是真正鮮血所染的紅色,只是看着十分的詭異。

那人不算太高,大概一米七出頭,但面對七、八歲的小四,也足以俯視了。

小四看出了那人是抓他的人的頭目,掙扎着要跟他拚命,“混蛋,放了我師父,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鬼面人陰測測的笑了起來,那笑聲聽起來好像女人,可是很快又不變成了沙啞的男聲,就這樣不斷變幻着,好像那具身體里藏了兩個人一般。

“那我等你做鬼來找我,看看你這小鬼厲害,還是我鬼面厲害。”鬼面人說話聲音也是那樣的詭異,讓人分辨不出性別。

他一步步朝玄機子走去,抬手隔空一指,玄機子就醒了過來,他那張鬼面湊到他眼前,“我這就當著你的面獻祭了你徒弟,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