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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奕淳雖然被白若竹趕到了門外,但他是習武之人耳力了得,豈會聽不到凌的胡言亂語?他恨不得衝進去拿破抹布堵住凌的嘴,免得她胡讓若竹給誤會了。

白若竹給她上了金瘡葯,然後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又給她餵了補氣的藥丸,便從屋裡走了出去。

一開門便對上了一雙急切的眼睛,她心中一冷,他就那麼擔心嗎?

“傷口處理了,剩下的你找其他大夫吧,我不相信皇上身邊沒一個信得過的大夫。還有,以後別什麼人都朝我這裡領,這是我家,你最好先問問我是否同意。”白若竹甩下兩句就朝外走,江奕淳急忙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若竹,你生氣了?我跟她真的沒有任何關係,你這是何必呢?”他急忙解釋道。

“人家昏迷不醒都喊着你,你這樣不會太無情了嗎?而且路上你本來有機會跟我清楚的,卻故意不,不就是怕我不肯救她嗎?”白若竹越想越氣,“你既然這麼緊張她,就陪在一旁照顧她,別回這個家了!”

江奕淳沒想到她會發這麼大的火,急忙去拉她的手,“若竹你這是怎麼了?我對你怎麼樣,你還不明白嗎?我也不知道她存了這樣的心思,只是人死了就麻煩了,又不好暴露出來,才想着找個信得過的大夫,而你就是我最信任的人。”

“最信任又怎麼樣?你還不是許多事情都瞞着我?裡面那個女人就跟你見幾天就能為你要死要活了?你真當我是傻子嗎?”白若竹氣憤的道。

江奕淳眼中閃過遲疑之色,看到白若竹眼中更加覺得他心虛了,她一把推開他,“我限你一刻鐘立即把人弄走,不然我就直接扔到大街上,你知道我這人的出就做的到!”

“若竹!”江奕淳叫了一聲,白若竹卻厲聲打斷了他的話,“劍七,盯着他,如果一刻鐘後那個女人還在,你就帶人動手扔出去,誰敢攔着殺無赦!”

劍七身子一緊,殺無赦?主子是真的惱火了。

白若竹不想跟江奕淳多言,大++++,m.◆.co□m步朝前院走去,她家蹬蹬就在前院玩呢,可他那個半個多月沒見他的親爹,一回來不去看他,卻只忙着救別的女人了。

江奕淳要去追白若竹,卻被劍七攔住了,“姑爺,你別讓我們難做,你先把人弄走吧,否則你跟主子什麼都沒用。”

江奕淳眼中射出了怒火,狠不得把劍七狠揍一頓。

“你要真為了你主子好,就別攔着我,那個影衛身份特殊,如果死在白家,皇上那邊實在無法交待。”

劍七沉着臉,身子動都沒動,“我不知道別人怎麼特殊,我只知道主子的命令是最重要的,姑爺你上次的事情已經給主子心裡留下了陰影,她的氣本來就沒消,你不該再帶個女人回來。”

一提上次的事情,江奕淳就蔫了下來,他當時控制不了自己,可後來他擺脫了邪術的控制,卻依舊能記起當時的畫面,他永遠忘不了那一劍刺下去,白若竹眼中那悲戚的表情。

他靜默了片刻,然後發暗號找了影衛過來帶凌離開,那個叫敇的影衛憤怒的盯着他,低聲:“江大人,她命懸一線,你這樣不是忘恩負義嗎?”

“皇上會安排更好的大夫給她診治,你不放心大可一直跟着她。”江奕淳心情很不好,冷冷的丟下一句就朝前院去了。

白若竹那邊已經跟爹娘請安,然後抱着蹬蹬狠親了兩下,她把頭埋在兒子肩上,心裡酸澀的很不是滋味。

一方面她想到這段時間的種種,心裡總有個疙瘩無法解開。另一方面她想到兒子好久沒父親陪着了,又替兒子心酸起來。

“娘,你怎麼了?你哭了嗎?”孩子都很敏感,蹬蹬很快發現了他娘的反常。

“若竹,這是怎麼了?”林萍兒也急忙問道。

白若竹收起心中的不悅,臉上重新換上了笑容,放開蹬蹬,站起來:“我能有什麼事啊?就是覺得蹬蹬長大的,趕快好好抱抱,不然再大些就不肯讓娘抱了。”

蹬蹬聽過來鼓着臉:“我長大也讓娘抱,我最喜歡娘了!”

林萍兒和白義宏大笑起來,都以為自己是多慮了。

沒一會兒功夫,江奕淳進了前院,手中提了個問家裡粗使丫鬟要的搓衣板,就這樣大步走進了正廳。林萍兒和白義宏看着他這架勢,都不由愣住了。

“見過爹、娘。”江奕淳先朝二老行禮,林萍兒和白義宏回過神來,急忙不用多禮,白義宏盯着他手中的搓板問:“奕淳啊,你拿搓板做什麼?”

白家的男人沒有不知道搓板的,尤其是白義宏對那東西可是記憶深刻。

“爹,做錯事就該認罰,我惹了若竹生氣,是來領罰的。”江奕淳着還朝白若竹看去,一臉的愧疚和忐忑。

“呃,這、這樣啊……”白義宏覺得自己的嘴有些打拌,他真不該多問啊,現在多尷尬啊,都不知道怎麼回女婿這句話。

林萍兒反應很快,急忙朝白義宏擠眼睛,:“哎呀晚飯也不知道做的怎麼樣了,澤浩想吃糖醋排骨,我好像沒跟廚房交待清楚,你陪我去廚房看看。”

她着還去拉蹬蹬,聲:“姥姥帶你去廚房吃炸丸子,待會再過來。”

可惜蹬蹬還沒成長到特別有眼色的地步,加上最近他爹總是出門忙,也沒陪他玩過,他此刻乾脆抱了他爹的腿不走了。

“姥姥你先忙,我不吃炸丸子。”蹬蹬頭也不回的道。

林萍兒見沒法兒,又不想待着尷尬,只好拉着白義宏先離開了。

“你鬧夠了沒?當著我爹娘的面提這些做什麼?”白若竹不悅的道。

“我已經讓人把她送走了,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我認錯還不行?”江奕淳着就把搓板扔到了地上,然後一撩前衣擺,就直接跪了上去。

白若竹吃了一驚,這裡可是家裡的正廳,過來過去的人都能看到,就是來個客人也是到這裡,他跪這裡像什麼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