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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澤在三天後帶着溫安安回到龍家祖宅,溫爸溫媽也在。

龍老爺子相當重視這次見面,他總認為是上次沒有雙方家長見面,才讓婚禮不順利,這次無論怎麼樣都要好好地談一談。

所以,傭人都屏得遠遠的,連茶水工作都是林管家親自招待的。

林管家是跟着周玉一起來龍家的,地位自然超然。

老爺子帶着龍澤和溫安安去取東西的空檔,林管家一邊為溫爸溫媽續水,一邊帶着淺笑說著:“少夫人很得老爺子喜歡,這麼多年,就沒有見着老爺子對哪個這麼上心過!”

這話,溫爸和溫媽聽着舒服,溫爸來了話頭,放下茶盞就開始誇起自家女兒來,林管家在一旁聽着,微微笑笑,“溫先生真是有福氣,想必生少夫人的時候,也很年輕吧!”

溫爸和溫媽相視一眼,然後淺淺笑着:“嗯,算是年輕的!”

林管家也沒有再問,正好這個時候龍老爺子下來了,財大氣粗地說:“看我那老太留下的祖母綠的手鐲,也只有安安戴着最貴氣。”

溫爸溫媽一瞧,自家女兒手上那滿綠的翡翠一看就知道價值上億,而且她手上捧着一個大大的首飾盒。

老爺子笑得合不攏嘴,“安安不嫌棄這些老東西,就索性全給了她了!”

溫安安看了一眼龍澤,龍澤明白她的意思,聲音低低地說:“現在是你的東西,你回頭想給誰就給誰!”

溫安安這才安心。

重新坐下來後,林管家幫她倒了杯熱茶,端給她時,溫安安看到他的手指那裡有一道挺深的疤痕。

林管家目光一曬,“老傷了!”

幾個大人談婚事,龍澤當然也算是大人了,溫安安聽着無聊,這又不是第一次,還有什麼好談的。

談來談去,談的都是錢。

老爺子這次是一擲千金,對溫家那是萬般禮遇,溫安安頓時有一種賣一身的感覺……

好在溫爸很嚴厲地拒絕了——

溫安安看着外面庭院里的有一個鞦韆,她坐了過去,晚風徐徐襲來,良久,竟然有些昏昏欲睡!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竟然夢到了很久沒有做過的夢,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瘋狂地將她囚在身下,一次一次地佔着她的身子……

她想醒來,可是她又想知道他是誰,是龍澤嗎?

溫安安微微皺着眉,額頭上滿是細汗……她陷在夢饜中無法出來!

昏暗的燈光下,一道黑影緩緩走近……

傳統的青衫讓他的身影融在黑夜裡,他手裡拿了個東西,一步一步朝着溫安安走近——

一陣冷風吹過,溫安安忽然驚醒,就看見面前站着的男人。

夢魔加上面前的黑影,她不禁低叫了起來。

黑暗中,響起一道平淡而又溫和的聲音:“少夫人,是我!”

他走近了些,溫安安驚魂未定地說:“是你啊,林管家,你怎麼來這兒了!”

林管家目光看着前面的一個小池子,然後收回目光:“我遠遠地看着少夫人坐在這裡,怕你涼,所以送件衣服過來!”

他手裡的,正是溫安安放在沙發上的外套。

她不太好意思地伸手接過,然後道謝。

“不客氣。”林管家的聲音有些硬,溫安安抬眼,就看到他眸子里的異色。

就在這時,龍澤遠遠地走來,修長的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風衣,裡面挺括的白色襯衫在暗夜裡尤其醒目。

“龍澤!”溫安安朝着他跑過,林管家握住的拳頭鬆開,面露微笑跟着過去!

龍澤低頭看着只到他肩膀的小人,帶着寵溺的聲音說:“一個人淄到這裡來幹什麼?”

他今天穿得很隨興,但是帥得亂七八糟的,她撒嬌地將手挽着他的手臂,小臉貼了上去,“你們聊得我又不感興趣!”

“這難道和你沒有關係?”龍澤睨着她,對着後面的林管家點了下頭,然後半抱着溫安安回去。

老爺子和溫爸溫媽都不在了,溫安安吐了吐小一舌一頭,不好意思地看着龍澤。

龍澤又好氣又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腦袋:“他們早就不等你了。”

她拿起他的表看了一下,原來自己竟然睡了一個小時!

回到龍澤住的房間,溫安安洗了個澡,出來時看着龍澤趴在床一上,外套隨手扔在一旁床頭上,身上穿着休閑褲和白襯衫。

他穿衣服特別好看,什麼樣簡單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有一種高雅的味道,此時懶懶地躺着,褪去了他平時的銳利,少了幾分精明。

溫小姐想想有些汗顏,龍先生加了三天的班,今天才抽出空來陪她一起回來。

她輕輕坐到他腰上,小手在他的背上輕輕地按着,“舒服點兒嗎?”

他沒有說話,只是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方便她揉按。

溫安安幫他按着,他一直沒有動,她以為他睡著了,想悄悄地下去,他卻突然翻身躺平,抱起她的身子輕放了下去。

龍澤的手枕在腦後,神情慵懶:“剛才你問我什麼來着?”

溫安安有些茫然,她看着他,早就忘了自己說了什麼!

龍先生微微一笑,“溫安安,你問我舒服不舒服?”

她一下子想了起來,爾後臉紅了紅:“我哪裡是這樣問的啊!”

“那你是怎麼問的?”龍先生懶懶地伸出手,隔着一層睡衣握着她的一隻小兔子揉……

溫安安手忙腳亂地阻止他,可是他那麼強勢,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最後軟在他身上,恨恨地咬他的下巴:“龍先生,我問的是,你有沒有舒服點兒?”

龍澤狹長的眸子里染上一抹笑意,爾後輕笑着,兩根手指挾起小兔子,輕輕一捏,她立即尖叫起來,小身子亂扭……而他趁勢吻上她的唇,聲音低低地說,“我想更舒服點兒的,寶寶,知道怎麼做嗎?”

溫安安手足無措,聲音小小的,“龍澤,你不是很累嗎?”

龍先生握着她的細腰,微微一笑:“我還可以更累一點!”

流一氓啊!

溫安安被抓住啃啊啃,她氣喘吁吁地止住他,“我還有話要和你說!”

龍澤似乎也不着急,親吻着她的小肩膀,很隨意地說,“你說,我聽着!”

“你能不能不要再咬我這裡!”溫安安對他可有意見了,總是喜歡咬她的脖子,讓她不能出去見人!

龍澤笑了笑,“那咬你別的地方?”

他說完,不客氣地對着她的小兔子咬了一口,咬得她心尖都顫了起來。

壞蛋!

“還是咬脖子……”她老實地投降。

龍澤不捨得再逗她,也不急着享用她,只將她摟在懷裡,低低地問:“寶寶,剛才想問什麼來着?”

“我覺得林管家好奇怪。”溫安安吐吐小一舌一頭,“我感覺他不太喜歡我!”

這個敏一感的小東西!

龍澤應該怎麼和她說呢,他什麼也不能說。

他要是對溫安安說,你感覺得沒有錯,我和林管家的女兒林艷妮曾經上過一次床,她不定怎麼和他鬧呢!

這隻小兔子是有多大的醋意啊!

龍先生心裡又舒服又有些隔應,大手輕輕拍着她的背安撫着:‘你想多了,人家不是幫你送衣服了嗎?’

她知道,可是她就是感覺怪怪的!

說不上什麼,就是不舒服!

龍澤笑笑,不再解釋。

溫安安靠在他溫熱的懷裡,忽然臉紅了一下,小臉湊到他的耳邊輕問:“你以前,是不是戴過面具?”

龍澤愣了一下,爾後看着她,懷疑她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但是又不像啊,如果想起來,她絕不會這麼風平浪靜的!

溫安安小臉更紅,小嘴幾乎是貼着他的耳根說:“我夢到我們以前了!”

龍澤的身體震了一下,爾後啞着聲音問:“都夢到什麼了?”

溫安安看了他一眼,不吭聲,臉燙得嚇人!

龍澤心中有數,他不動聲色地將她壓到身下,存心逗她,“寶寶,是不是做春一夢了?”

“我才沒有!”一隻說謊的小兔子立即否認。

龍澤拎拎她粉粉的兔耳朵,火一熱低笑着,“溫安安,還敢抵賴,耳朵都紅成這樣了!”

這個小兔子一說謊,她的耳朵就會紅,大概她自己也不知道吧!

她無賴地將臉埋到他的懷裡,卻不知道壞男人已經開始解着襯衫扣子……

她被放下,愣愣地看着那大片果着的身子……

龍澤撐起身,將她的小手放在他的皮帶上,他的眼裡帶着幽深的火花:“寶寶,想要嗎?”

溫安安手燙着一樣,飛快地縮回去。

龍澤低低一笑,咬眘她的小耳朵,“三天沒有了,你不想?”

他的手往下探去,爾後輕笑一聲:“小騙子!”

溫安安尖叫一聲,推開他就跑……

三天,多麼可怕的數字,說明龍先生餓了很久了……

會將她拆得一根骨頭也不剩!

溫安安逃到門邊,龍澤也沒有去追,甚至自己轉身去浴室洗澡。

他輕快的樣子惹得溫安安氣死了,走到門邊半天也拉不開門。

溫安安看着門,小臉苦着又轉了回來,她走到浴室門前,用腳踢門:“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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