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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澤凝着眉,看着她進了更衣室找衣服。

她拿了一套以前穿過的衣服,龍澤的聲音低沉地響起:“不許碰。”

她詫異地回頭,而他一臉的陰鷙。

他垂下眸子:“不要碰它們,那是我妻子的衣服,你不配穿!”

一股酸澀的感覺在眼裡瀰漫開來,溫安安忍着眼淚,她告訴自己,不要哭,不要哭!

她看着他,而他並沒有看她。

溫安安咬着牙,走到房間里,抽一出那張床一單裹在身上,然後拎着自己的高跟鞋頭也不回地走出去。

她吸了口氣,拚命地忍住眼淚,她告訴自己,不要哭,沒有什麼的。

腳上傳來刺痛的感覺,可是她不在乎了,腳上的疼痛和心裡比,又算得了什麼。

她一步一步往下走,走到拐角的時候,腰間纏上一雙大手,龍澤一把將她抱回了房間,他的黑眸冷厲地看着她,咬着牙,一字一頓地說:“溫小姐,原來你喜歡這麼走出去,多浪費你的身材。”

他扣着好,打了個電話:“送一件衣服過來,性一感點的!”

衣服,在五分鐘之內被送來,很美也很清涼。

其實並不低俗,寶藍色的軟面料,及膝裙裝,前面真的一點問題也沒有,就是後面,整個背部幾乎沒有一點面料,她光潔的背就這麼大刺刺地露一着。

龍澤睨着她,而她,眼裡有着霧氣,顫抖着將衣服換上。

溫安安,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個比床單要好得多了!

她吸了口氣,揚了揚臉,“龍先生,我可以走了嗎?”

她臉上的淡淡笑意讓他的怒氣一下子飈升到最高,龍澤眯了眯眼,低沉着聲音:“滾!”

她緩緩穿上那雙高得嚇人的高跟鞋,踩着挺直了腰緩緩走出去。

她走出去的時候,龍澤將房間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

溫安安才出去,就因為冷而抖了一下,鼻子也酸酸的,她告訴自己,沒有什麼的,本來,他們就不應該在一起了!

她拖着身一子走到樓下,寧嫂竟然在那裡等着。

看着溫安安這一身,她也是愣了一下。

溫安安走過去,聲音很輕地說:“你放心,我不會纏着他,我們只有一個月,過後,什麼也不是了!”

寧嫂一下子又跪了下來,語帶哽咽:“溫小姐,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你要體諒我,就這麼一個兒子!”

溫安安站住,她回了頭看着眼前的女人,忽然覺得有些陌生。

她成全了她,那她怎麼辦,她的愛情怎麼辦?

是了,她已經將龍澤丟了,昨晚她拒絕了他,那是他放下了多大的自尊和驕傲才要她回到他身邊的。

可是她放棄了……

溫安安,不要後悔,就當是,沒有過這樣的機會!

就在這時,周琛的聲音響起了:“安安,怎麼穿這麼少!”

他除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溫安安沒有拒絕,在周琮的扶持下,一步一步地走出這個曾是她全世界的地方……

周琛讓她坐在車裡,爾後笑了一下,“我忘了一件東西,我去拿一下,你等着!”

說著就邁下車子。

修長的身體緩緩走進主宅,寧嫂還在。

周琛面無表情地看着她:“你這樣跪着,是想讓龍澤看到,好和他相認嗎?”

寧嫂連忙擺手,周琛冷笑:“雖然你是生下龍澤的人,但是你信不信,在龍澤的心裡,溫安安比你重要!”

寧嫂的面色泛白,周琛毫不留情地說:“你給了龍澤生命,但是,溫安安是他的命!”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步了出去!

剩下寧嫂在那裡喃喃自語:“不會的,不會的,那是我兒子!”

周琛坐回車裡,看着溫安安打着噴涕,嘆了口氣:“回去吃點感冒藥吧!”

溫安安抿了下唇,點頭。

車子緩緩開走,二樓的書房窗前,龍澤沉默地站着,表情陰鷙極了。

而一樓的寧嫂則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間,一個黑影飛快地閃了出來,掐住她的喉一嚨,表情陰冷:“做得不錯,想不到,你比我更會演戲!”

寧嫂看着這個惡魔,咬牙切齒:“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你不許傷害我的兒子!”

男人沉着聲音笑了起來,爾後捏着她的頸子,聲音充滿了陰冷:“放心好了,現在我的兒子將那個賤一女一人的女兒當成玩物,很有意思呢!”

他當然不會怎麼樣,他只要龍澤不娶姓溫的女人,玩玩,當然可以……

特別是他有時會欣賞到龍澤將溫安安狠狠折磨的場面,真是快意極了。

他的目光落在寧嫂光滑細緻的臉上,眯了眯眼……

那個姓龍的老頭現在在荷里圍得里三層外三層的,他都沒有辦法弄到周玉那個賤一人,他忍了很久了……

大手一撕,隨着她的痛呼,他佔一了她,男人狠戾地捏着她的頸子,狠狠地羞一辱着:“蓉蓉,你不是愛我嗎?愛我就叫……”

寧嫂被折磨得幾欲死去——

事後,男人才拉好衣服,悄然離開!

寧嫂流着淚,緩緩地移着身子爬過去躺好,良久,她的眼角流下一串滾熱的淚水……

她的兒子,她有丈夫……

這一生,於她,就是一場惡夢!

溫安安回去後就感冒了,她聽周琛的話吃了感冒藥,還是不見了好。

在家裡躺了一天,她昏昏沉沉地想弄些東西吃。

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溫安安伸手接起,聽到一個讓她心驚肉跳的聲音,“過來臻園這邊,我在泳池!”

溫安安滯了一下,正想說什麼,電話已經掛了。

溫安安簡單地洗了一下,換了件衣服就出門。

想不到的是,樓下已經停了兩輪黑色的車子在等她。

不到半個小時,車子停在臻園,溫安安直接去了泳池那兒。

偌大的泳池,此時被夕陽照得波光斂瀲的,一具健壯的男一性在水中隱隱展現,溫安安站在邊上看着,看着他背後那交錯的傷痕。

龍澤緩緩遊了過來,衝出水面,偌大的水花濺在她的臉上身上,她想逃卻是沒有逃開,直接被濺了一臉的水!

她退後一步,腰身卻被纏住,很快,她掉到水裡,因為怕水,她摟着他的頸子,腿兒也盤在一一他勁瘦的腰上。

她的唇很快被他堵住,身子放在水裡的一個檯子上,他摟着她的小腰,來勢洶洶地吻她,大手更得過份撩着她的身子。

三兩下,她的衣服被他扯開扔到一旁,咬着她的小耳朵,低低地問:“乾淨了吧!”

她還沒有說話,他就已經佔了她!

水面,一波一波地拍打着池邊,她的手抱着他的頸背,無助地承受着……

他不知厭倦地掠奪,臉上儘是嚴厲,而且姿勢也不換一下。

她疼得腿都麻了,卻不敢吱一聲,只能抱緊他的身子,指甲在他的背後划過一道道紅痕……

她緊緊地咬着牙,倔強地不發出一點聲音。

龍澤陰冷地笑,埋了頭去含一住她的小兔子,用她喜歡的方式去取悅她的身一子,溫安安尖叫一聲,卻是被刺一激得昏了過去……

龍澤眯了眯眼,抱起她,從水中起身,就這麼直接走回主屋。

今天主屋被他清空了,不會有任何人出現,他不客氣地在客廳里享用着她,落地窗前,沙發上,到處到處的地方,他握着昏迷着的小女人,深一入一淺一出着,她反反覆復地醒了好幾次,醒來的時候,就看着他情一動的俊臉……

她伸出手想撫過他的臉龐,但是很快又陷入了更深的昏迷!

當她真正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是餓醒的。

動了動疼得厲害的身一體,耳邊傳來龍澤的聲音:“要不要打吊水?”

一個陌生的聲音輕輕地說:“不用,只是體力透支了……”

那人似乎是遲疑了一下才說:“以後,這種事情還是適當,不宜過度!”

龍澤沒有說話,溫安安聽到一陣腳步聲,應該是將醫生送走了。

今天是龍澤挺狼狽的一天,本來將周琛支走,周琛直接關機了,這邊溫安安昏過去,半天不醒,龍澤便知道不是普通因為太興奮所致,只得叫來一個龍氏的專科醫生,是男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體力透支?出力的一直是他好不好?

溫安安一直趴着,根本半絲力氣也不肯出的!

龍澤走回來,兩人的目光相碰,他冷着聲音:“醒了就吃藥,再吃點東西!”

“不用了,我一會兒回去再吃!現在不餓!”她的聲音小小的,透着一抹倔強。

龍澤皺了下眉,還沒有說話,溫安安的肚子不爭氣地叫了兩聲。

她可憐巴巴地看着他,而龍澤則毫不客氣地嘲弄着:“看來,你的身一體比你的小嘴要誠實!”

這種事情,他竟然也能說得這麼暖一昧!

溫安安抿着唇瓣,龍澤則扔給她一件浴袍:“穿上到樓下來!”

她穿上,還是覺得冷,身體抖了兩下。

龍澤看了她兩眼,還是去更衣室拿了件女式的晨褸給她,那是溫安安以前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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