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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溫然有些困地靠在放倒的椅子里,雙眸輕輕地閉着。

主駕座里,墨修塵骨節分明的大掌牢牢地握着方向盤,狹長深邃的眸直視前方,偶爾轉眸,看一眼副駕座里閉目養神的溫然。

溫度適宜的車廂里,播放着輕快的兒歌,聽着那歌聲,便讓人心情愉快。

到了家,墨修塵停好車,才發現,溫然竟然睡著了。

看着她溫柔地眉眼,他眼底情不自禁地泛起一層溫柔憐惜,解了安全帶,手撐着座椅,俯身,寵溺地吻,落在她嬌嫩的唇瓣。

“修塵,到家了嗎?”

溫然被他吻醒。

睜開的眸子里,還泛着一絲困意,看在墨修塵眼裡,喉嚨處莫名地一緊。

他連忙直起身,替她解開安全帶,柔聲道:“然然,下車,回房間里再睡。”

“好。”

溫然微笑地答應。

下了車,墨修塵牽着她的手,十指相扣地進了別墅,上樓,陪她回到主卧室,讓她斜躺在床上,他會在床沿,溫柔地給她按摩雙腿。

“然然,舒服嗎?”

見溫然閉着眼睛,墨修塵有些寂靜地問。

“嗯,很舒服,修塵,你按摩的技術越來越好了。”溫然沒有睜開眼,只是唇邊泛起幸福的笑容。

墨修塵驕傲地挑了俊眉,笑着說:“那是當然,不僅是按摩的技術,其實,我很多技術都好的,只是有些,得不到發揮。”

“什麼技術得不到發揮,你是指編髮嗎?”

溫然這幾天不允許墨修塵再折騰她的頭髮,墨修塵已經好幾天沒有給她弄新髮型了。

“不是。”

墨修塵否認。

溫然睜開眼看着他那張帶笑的英俊臉龐,笑嘻嘻地問:“不是編髮,那是什麼,廚藝嗎?”

“也不是。”

溫然眉心輕輕蹙起,這不是那不是,是什麼。

見她猜不出來,墨修塵停下手中動作,曖昧地笑道:“然然,還有一樣,床上的技術,你沒有猜啊。”

“去你的,什麼床上的技術,你就不能正經一點。”

溫然好笑的罵。

墨修塵毫不知羞地說:“我很正經,然然,難道你覺得我床上的技術不好?”

溫然被他的一噎,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他這問題,怎麼回答都不行。

“你別在寶寶面前說這些話,不利於健康胎教。”不知道該怎麼說,溫然只好拿寶寶說事。

墨修塵哈哈大笑,“然然,你別總拿寶寶來當借口,等寶寶出生之後,我會證明給你看,讓你身服口服的。”

“身服口服”幾個字,墨修塵刻意加重了語氣,無限曖昧得令人臉紅。

溫然眼前浮現出某種畫面,頓覺臉蛋一熱,微惱地踢他一腳,“走開,不要你按摩了。”

墨修塵溫柔地抓住她的足踝,笑容魅惑而迷人:“然然,你別生氣,等你生了寶寶,我一定好好補償你,保證讓你滿意。”

“再說,就不理你了。”

溫然看着墨修塵那張笑容魅惑的俊臉,心頭跳了跳,面上有些泛熱。

“好,我不說,然然,我挑選的名字,你覺得怎樣?”

墨修塵把話題轉入正題,面上的笑也正經了一分,溫柔迷人,不再像剛才那般,帶着一絲邪魅。

溫然點頭,“滿意啊,其實,爸起的每個名字,我都覺得好。”

“沒關係,咱們留着慢慢用。”

墨修塵說得雲淡風輕,好像那不是生孩子,是買玩具似的,要多少就能買多少。

溫然蹙眉,不悅地說:“你真想我給你生十個八個的孩子,變成一隻豬嗎?”

“不想。”墨修塵斂了笑,垂眸,視線在她圓鼓的肚子上停留了幾秒,再抬頭看着她時,深眸里泛起絲絲心疼,“那就留給阿愷和阿錦他們兩個用好了。”

溫然心裡一暖,知道墨修塵是心疼自己,她抿抿唇,輕聲喚他名字:“修塵。”

“嗯。”

墨修塵溫柔地應答,凝着她的眸子,情深似海。

“抱抱。”

溫然對上他噙着絲絲寵溺的笑意,沒忍住,就撒嬌起來。

墨修塵眸子閃了閃,嘴角的笑意加深,傾身,溫柔的把她摟進懷裡,寬厚的大掌輕輕拍撫着她的後背,落在她耳畔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然然,我愛你。”

不知想到了什麼,溫然眼眶忽然一熱,水眸里,泛起了一層氤氳霧氣。

她雙手輕輕地抱着他精健性感的腰肢,把臉深埋在他胸膛,這樣安靜的擁抱,讓她一顆心滿滿地,都是溫暖。

外人眼裡的墨修塵雖冷情,惜字如金,可在溫然眼裡,墨修塵是個很溫暖,很浪漫的男人。

他還很深情,專一,她所知道的形容詞用在他身上,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好。

每每想到自己今生可以和這麼優秀完美的男人過一輩子,溫然就覺得,自己前幾世,一定是積了德。

“修塵,如果不是生十個八個的,我還是願意生的。”

她的聲音低低地,從他胸口傳出來。

墨修塵先是一怔,繼而發出一串低沉愉悅的笑聲,把溫然從懷裡拉出來。

“然然,你不怕變豬……怎麼了,哭了嗎?”

觸及她泛着濕潤的眸子,墨修塵頓時緊張地問。

溫然搖頭,牽唇笑笑:“沒有。”

“那眼睛怎麼濕濕的,想哭的樣子,是我剛才說愛你,感動的了?”

墨修塵眼裡閃過笑意,打趣她。

溫然沒有否認,很認真的點頭,清弘水眸望着他英俊的臉:“修塵,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對嗎?”

“當然,不會是胡思亂想了吧。”

墨修塵輕笑,寵溺地撫上她的臉蛋,他看書上說,女人懷孕期間,很容易情緒起伏,心情壓抑,沒安全感之類的。

因此,他儘可能的抽出時間來多陪着然然,盡量地不讓她覺得委屈和孤獨。

溫然抿抿唇,輕輕地說:“我沒有胡思亂想,就是覺得太幸福了,感覺有些不真實,像是做夢一樣。”

這幾個月,真的過得太幸福了,讓她都有些不敢相信。

墨修塵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薄唇就那樣輕輕地抵在她額頭肌膚上,柔聲問:“是在擔心阿愷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