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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一一說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她腦補着顧愷被一群‘女’人圍着表白的畫面,那場景,肯定會很壯觀。

“你該吃‘葯’了。”

顧愷對於白一一那幼稚的話很無語。

手機鈴聲響起,白一一衝顧愷做了個鬼臉,掏出手機,按下接聽鍵,聲音輕快地開口:“喂,然然。”

“一一,白姨和瞳瞳都在我家,我剛才打電話給我哥,讓他去接你來我家吃飯的,他有沒有去接你?”

溫然知道顧愷和白一一兩人不和,怕白一一不願意坐顧愷的車,便打電話來關心一下。

白一一斜了眼開車的顧愷,見他專註地看着前面,她笑着說:“然然,我現在就在他車上,一會兒就到了。”

“那就好,我還怕你生我哥的氣,不來呢。”

“我跟他有什麼好生氣的,我都懶得理他。”白一一轉過頭,看着窗外急速倒退的建築。

溫然在電話里輕笑,替顧愷說好話,“一一,我哥只是脾氣不太好,他其實很善良的。”

“他是你哥,當然在你眼裡是最好的。”

白一一見顧愷臭着一張臉,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顧愷聽着白一一和溫然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不時的從鏡片里看一眼她那笑容燦爛的臉,不知為何,心底某處,竟然滋生出淡淡地暖意來。

墨修塵因為有應酬,沒有回來吃飯。

溫然招呼着白一一和她母親白‘玉’勤,顧愷主要負責喂瞳瞳吃飯。

瞳瞳的習慣,大多和顧愷相似,包括挑食,也一樣。

看着他們父‘女’倆的互動,白一一原本想讓她媽媽和瞳瞳回家住的想法,又打消了。

吃過晚飯,瞳瞳不願意回家,又在溫然家玩了一個多小時。

白‘玉’勤跟着上了樓,在三樓陪着瞳瞳她們玩,八點多的時候,墨修塵打電話給溫然。

白一一趁着溫然去陽台接電話,對顧愷說:“一會兒我回家住,這幾天我媽和瞳瞳暫時就住在你那裡,明天看記者有沒有再關注你和方芷薇,要是沒有,我就接她們回去。”

“住這裡不好嗎?”

顧愷不解地看着白一一。

“那是你家,又不是我家。”白一一身子靠進沙發里,抬手撫過額頭的碎發,不以為然地說。

“這是我送給瞳瞳的生日禮物,瞳瞳的家,也就是你的家,你要是不放心,哪天去過過戶,把名字改成你的。”

白一一騰地坐直身子,怪異地看着顧愷,“你是要坐實我是小三的身份嗎,到時記者扒出來,我會被無數的唾沫淹死。”

她說到這裡,忽然歪了頭,眯起眼盯着顧愷。

顧愷伸手去把她的腦袋扳直,白一一打掉他的手,“你是有多恨我,才能想出這麼惡毒的招來。”

“白一一,你真是……”

顧愷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這是好意,為了讓她安心的住在新家裡,她居然說他惡毒。

白一一站起身:“我先回家去了,你一會兒送我媽和瞳瞳去新家吧。”

“白一一。”顧愷眉頭一皺,一把抓住白一一。

用力一拉,白一一被他拉得跌進沙發里,慌‘亂’中,她的手好巧不巧的,按在顧愷大‘腿’中間……

身子,則是撲進了他懷裡。

這姿勢,曖昧到了極致。

有一剎那,空氣都停止了流動,白一一雙眸圓睜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被他男‘性’的氣息擾‘亂’了心緒的她,大腦有片刻吳空白狀。

待她回過神來,才猛然驚覺,自己的手放在不該放的位置。

讓她想死的是,對方還因為她的這個曖昧又流氓的姿勢,起了反應。

隔着布料,她掌心裡的灼熱溫度,騰地就燒到了臉上,原本白皙的雙頰幾乎能滴出血來。

她的手,也像觸電般的縮回,眼神閃爍地避開他的視線,看向別處,“顧愷,你,放開我。”

另一隻手,還被他抓着,白一一覺得,室內的溫度一下子漲到了四十度,只有一個感覺,熱。

她的聲音,帶着顫音鑽進顧愷耳里,他眸光深幽地凝着她,似乎沒有聽見她的話,只是深深地鎖住她。

剛才的意外,他也沒想到。

可是,當白一一跌進他懷裡,柔軟的小手正好按在他重要部位時,他體內倏地就竄起一股火焰,熱‘潮’凝聚,某個位置迅速的有了反應……

而鼻翼間的‘女’子幽香,更是刺‘激’着他的大腦中樞神經,他眼前閃過之前強‘吻’她的畫面,喉結‘性’感的滑動,竟然有種,想再次‘吻’她的念頭。

以怪異姿勢坐在他身邊的白一一聽不見他的聲音,低着的頭,又抬起,朝他看去。

當視線觸及他深幽而灼熱的眼神時,她心又陡然一跳。

她臉燙得幾乎要燃燒起來,怕驚到了陽台上打電話的溫然,壓低了聲音喊,“顧愷。”

顧愷抿抿‘唇’,壓下心裡的怪異念頭,放開她,淡淡地說:“你今晚就跟瞳瞳一起住在這邊,省得她半夜找不到你又哭。”

白一一得到自由,第一時間又站了起來。

她退開兩步,和他保持距離,放在身側的雙手暗自攥緊成拳,剛才按錯了位置的那隻手心,還火燒火辣的。

陽台的‘門’被推開,溫然講完電話,從外面進來,感覺到室內的氣氛微妙,她眸子閃過一絲疑‘惑’,輕聲開口:“一一,你站着做什麼?”

白一一抬頭,溫然立即又問:“你臉怎麼那麼紅?”

“我,沒什麼,可能是這室內的空氣不流通,我去外面透透氣。”

白一一說著,沖溫然笑了笑,抬步就走。

溫然茫然的眨了眨眼,看向沙發里坐着的顧愷,“哥,不是你欺負一一了吧?”

剛走出幾步的白一一,聽見溫然的話,腳步微頓了下,快步走出了客廳,秋季的夜,微涼如水。

白一一臉上的燙熱在這清涼的夜裡,得以舒緩,她長長地吐了口氣,抬起剛才做惡的那隻手,恨恨地打了一下,“讓你耍流氓。”

“一一,你的手耍什麼流氓,讓你這麼惱怒的打它?”

身後,溫然從客廳追出來,正好聽見白一一罵自己的的,還打自己的手,她不禁好笑。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