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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一驚愕地眸子里閃過慌亂和薄怒,還有被她掩飾的羞澀,“別鬧,這是你家門口。”

顧愷輕笑,吻在她耳窩處流連,灼熱的氣息一陣陣噴薄在她白嫩敏感的肌膚上,惹得她身子輕顫不止。

“我家門口才安全,不會有人打擾。”

他大掌扣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間,“一一,你信不信,就算我們在這車裡做,也不會有人來。”

“不要。”

白一一想也不想,便拒絕。

耳朵里鑽進顧愷的輕笑聲,“你這麼怕,讓我更想試試了。”

“放開我,你是醫生,不是流氓。”白一一累得氣喘吁吁,終於掙脫了顧愷的鉗制,從他懷裡起了身。

她飛快地開了車門下去,繞過車頭,替他打開副駕座的門,“下來。”

顧愷眉梢眼角,全是滿滿的笑意。

看着白一一那張羞紅的小臉,他真想今晚再好好的愛她一次,但僅想想而已,知道她不可能順從。

他下車,看着站在兩步之外的白一一,關心地說,“回去的路上開慢點,到了家給我打個電話。”

“嗯。”

白一一臉上的紅暈還未散去,在夜風的吹拂下,被他剛才撩起的燥熱稍微降了溫。

輕輕地應了一聲之後,她便又坐回了駕駛座里。

“明天早上來接我。”

顧愷走過去,打開車門沖系安全帶的白一一喊。

白一一下意識地皺眉,她幫他開車回來,好像不是什麼明智之舉,明天早上還要來給人當司機。

“明天我要去上班,你開另外的車。”

她不信,他家就沒有別的車,就這一輛不成。

“別的車我不喜歡。”顧愷不加思索的拒絕,“明天早上,我等你。”

說完,也不等她回答,轉身就走。

**

洛昊鋒和覃牧一起回到他家,先把他家客廳參觀了一遍,“阿牧,你回家幾天,家裡居然沒有一點灰塵,有人打掃的吧。”

“嗯,那間客房是你的。”

覃牧對他指了指主卧室旁邊的客房,邁步朝酒櫃走去,“要不要再喝兩杯?”

“喝。”

洛昊鋒把自己扔進真皮沙發里,修長的雙腿舒服的伸展開來,搭在面前的茶几上。

覃牧開了酒,倒上兩杯,遞給他一杯,自己端着一杯在對面的沙發坐下,“乾杯。”

“阿牧,你今晚喝得也不少了,現在還陪着我喝,夠兄弟。”洛昊鋒和他碰完杯,仰頭喝了一口,並沒有一口氣喝完。

覃牧看着他放下杯子,也品了一口,頎長身軀靠進沙發里,垂眸,視線落在杯中的液體上。

“你的問題解決了?”

洛昊鋒狹長的眸子眨了眨,繼而勾唇笑道:“解決了,你呢,和安琳結婚也幾個月了,有沒有發現她的好。”

他問得婉轉。

但他相信覃牧聽得懂。

他的另一層意思,是問他這麼久了,有沒有放下不該放下的,喜歡上應該他喜歡的。

覃牧濃密的眼睫輕顫了下,並沒有抬眼看洛昊鋒,而是抿了薄唇,眼裡划過一絲遲疑,嗓音淡淡地響起:“你說,一個女人喜歡一個男人,是不是會為此改變了本質。”

“什麼意思?”

洛昊鋒眯起眼,不解地看着覃牧。

他的話,他怎麼聽不懂。

覃牧抬眼,對上他疑惑地眼神,他嗤笑一聲,輕挑俊眉,雲淡風輕地說:“沒什麼,就是感慨一下,阿愷和白一一的進展不錯。”

“阿愷和白一一?”洛昊鋒被覃牧的話繞糊塗了,可他覺得,哪裡不對勁,他剛才的話,可不像說白一一和阿愷的。

“阿牧,你剛才那句,是什麼意思?”

喝了許多酒的緣故,洛昊鋒的大腦反應不像平日那般靈敏。另一個原因,他今晚雖然對溫然說,他不會再去打擾白筱筱,但他心裡卻難以平靜。

總是有些心神恍惚,對於覃牧的話,才會聽不明白。

“沒什麼意思,我是說方芷薇,她對阿愷一往情深到患了抑鬱症的地步。可惜,阿愷卻不喜歡她,來,喝酒。”

覃牧勾了勾唇,端起杯子繼續喝酒。

兩杯酒下肚,洛昊鋒反射狐奇長的回到了剛才那個話題,莫名其妙的問,“阿牧,你和安琳是不是有什麼事?”

“什麼事?”

覃牧眸子閃了閃,漫不經心地問。

洛昊鋒皺眉,“我要是知道還問你幹什麼,安琳沒有跟你一起回來,我們大家都覺得奇怪。你剛才問的那句,什麼一人愛一個男人,會不會變了本質,是不是指安琳?”

***

郊區別墅

溫然洗了澡,靠在床頭,給安琳打電話。

浴室里嘩嘩的水流聲,隔着門板傳出來,被手機里的彩鈴聲蓋住,溫然看了眼浴室方向,電話接通,安琳的聲音傳來時,她收回視線,輕快地開口,“安琳!”

“然然,這麼晚了,你還沒睡?”

“呀,我只想着給你打電話,倒是忘了現在是半夜三更,你睡了嗎?”

溫然似乎真的是忘了時間,驚訝之後,又語帶歉意。

“睡了。”安琳打着呵欠,聲音里充滿了困意。

溫然卻輕笑出聲,“反正我都把你吵醒了,你別睡,起來陪我聊聊天吧。”

“然然,你半夜不睡覺,找我聊什麼天,要聊,也該找修塵聊啊,你們聊人生聊理想聊閨房密事都可以……”

“去你的,我和修塵什麼時候都可以聊,可你不一樣,你躲在A市不來G市,不會是在家安胎吧。”

“別胡說。”

“我有胡說嗎,那你為什麼和覃牧一起回來?”

溫然打電話的用意,當然不是半夜找她聊天。

提到覃牧,安琳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秒,雖然隔着電話,溫然看不見她的表情變化,可那一秒的遲疑,以及她聲音傳來時,不易察覺的情緒變化,還是讓溫然敏銳地感覺到了。

“然然,阿牧沒告訴你們嗎,我在家陪我媽媽。”

“安琳,我才不相信你呢。”溫然半開玩笑的話語,透着關心:“你和覃牧還算是在新婚期,怎麼捨得兩地分居的?”

“然然,我好瞌睡,明天再聊好不好,我先睡了,你也趕緊睡覺,熬夜容易長皺紋,晚安。”

安琳在電話那頭打着呵欠,自顧的說完,不等溫然開口,便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