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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安媽媽並不聽安琳的,“喜歡,當然喜歡。梓奕和陌陌,簡直就是你和然然的翻版,我都巴不得搶回家去。”

“阿姨,這還不簡單,讓阿牧和安琳趕緊也生一對龍鳳胎就是了。”

墨修塵說得輕鬆,好像生龍鳳胎就像買東西,說買就能買的。

一旁幾人嘴角齊抽,真想把墨修塵這傢伙給扔出去,“阿姨一定餓了,修塵,你趕緊讓人上菜,別炫耀你的龍鳳胎了”

顧愷的話出口,離門口最近的覃牧,立即轉身出去喊人上菜。

那四個小寶貝,真是天使的存在。

這頓飯因為有可愛的他們,氣氛很好。一直吃到下午兩點,才結束。

“阿牧,你下午就別去公司了,好好的陪陪阿姨。”聽見墨修塵的話,覃牧勾唇點頭,一旁安琳卻是皺眉,“修塵,我陪着我媽就行了,不用阿牧耽誤工作。”

“對,阿牧,你可別因為我耽誤工作,放心的上班去,讓安琳陪我就行了。”

安媽媽來這裡是想抱外孫,可不是想耽誤覃牧工作的。男人本來就應該以事業為重,要是整天圍着陪着岳母和老婆,算什麼?

“阿姨,你難得來一回,就讓阿牧陪着你在g市的景區逛逛,反正明天就周末了,他今天下午不去公司也沒關係的。”

墨修塵嘴角笑意溫和,話說到這份上,安琳也不好再拒絕。

午飯後,覃牧真的沒有去公司,而是送安媽媽和安琳回家。

覃牧讓安琳陪着安媽媽去主卧室里休息,睡會兒午覺。

一進卧室,看見插在花瓶里的那束黃玫瑰,安琳眼裡閃過一絲疑惑,轉頭,看着安琳,“琳琳,這花是阿牧送的嗎?”

安琳眸子閃爍了下,雲淡風輕地道:“我昨天說起黃玫瑰漂亮,沒想到他就讓花店人的送了來,真是一個沒有情趣的人。”

說到後面,她眉梢眼角染上一絲笑意,聽着並非真正的埋怨。

安媽媽心裡的疑惑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消除,拉着她在床沿坐下,輕聲問,“琳琳,你和阿牧之間,是不是出問題了?”

“沒有,媽,你怎麼天天問這個問題,要是我和阿牧之間真哪一天出了問題,都是被你說的。”

安琳故作抱怨地看着安媽媽。

“琳琳,你別瞞着我,你媽媽我眼不花耳不聾。昨晚,阿牧很晚給我和你爸打電話,說你已經睡下了。”

“是嗎?”

安琳當然知道,她媽媽眼不花耳不聾,要不是出了那場事故,她現在還不會退下來。

聽安媽媽這樣說,安琳臉色微變了變。心裡猶豫着,要不要乾脆告訴她媽媽。

來g市前,她是真的想和覃牧離婚,十分決絕的。

不管她多愛覃牧,她都不能忍受他如此傷她的心,讓她心寒。

昨天傍晚在溫然家,覃牧說的那句‘然然不是那樣的人,你別牽扯她’更是猶如鋒利的刀子刺在她心窩上。

那一刻,她只覺天旋地轉。

安媽媽看了眼門口方向,壓低了聲音,“琳琳,如果你和阿牧之間沒有問題,他定然不會冒然地讓我來g市。這黃玫瑰代表着什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麼?”

安琳皺了皺眉,心裡煩燥,語氣也帶上了一絲情緒,“媽,你不是累嗎,先睡一覺,等你睡醒了起來,再審我也不遲。”

“我是關心你,要是換了別人,我才懶得管呢。”安媽媽臉色一沉,威儀頓顯。

安琳討好地笑笑,起身,把被子拉開,“媽,我知道你最關心我了,來,乖乖睡覺,不然我爸又該心疼了。”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安媽媽狠狠地瞪了安琳一眼,不再理她,上床睡覺。

安琳孝順的給安媽媽蓋好被子,“琳琳,你出去吧,阿牧一個人在外面,你要是不想看見他,就讓他去上班。”

“媽。”

安琳翻了個白眼,見安媽媽閉上了眼睛,她在床前站了兩分鐘,才轉身,出了卧室。

客廳里空無一人。

安琳走到書房門口,看着面前那扇門,猶豫着,要不要進去。

不知是覃牧本就要出來,還是知道了她在門口,片刻後,門從裡面打開,覃牧俊挺的身影站在門內。

一門之隔,鼻翼間,都能聞到彼此的氣息。

毫無防備地對上他漆黑如潭的眸,安琳心跳窒了窒,斂下眼帘,錯開和他相對的視線。

“進來再說。”

男人低沉的嗓音吐口,話落,他身子微側,留給她的空間,也只是可以身子進去。

並沒完全讓開。

他的手,還捏着門把。

安琳眉心輕蹙,她覺得覃牧一定是故意的。

這是個狡猾的男人,她站在門口不動,打着他不轉身先進書房,她就不進去的主意。

覃牧似乎瞭然她的心思,他眸子眯了眯,骨節分明的大掌從門把上鬆開,下一刻,便扣住了安琳的手腕,一把將她拉進書房。

抬腳,關門。

“你……”

安琳剛吐出一個你字,身子忽然被覃牧抵在了門板上,他欺身而上,清冽的男性氣息如一張網,將她籠罩其中。

“你幹什麼?”

安琳雙眸戒備地盯着覃牧。

離得太近,她心跳變得凌亂。

大腦都有些反應遲鈍,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劫。

前兩天傷心難過的時候,她甚至希望時光倒流回她喜歡上他之前的日子。

書房裡拉着窗帘,室內光線相對昏暗,而安琳又被抵在背板上,面前的覃牧英俊的五官隱在光影里,那雙眸子晦暗莫深。

噴出的氣息,全數打在她白皙精緻的臉蛋上,鼻翼間,隨着呼吸灌入肺葉,渾身每一個細胞里,都有着屬於他的氣息。

這樣的親密姿勢,讓人心跳加速不說。

更令人想入非非。

“你希望我幹什麼?”在她戒備的眼神注視下,覃牧幽幽地吐出一句。

低沉的嗓音微微暗啞。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和面前這個女人是夫妻,結婚以後,雖然不是夜夜**,但也有過多次夫妻生活的。

此刻,氣息交纏的咫尺之距,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