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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塵,別……”

當胸前傳來的強烈快意刺激着大腦神經時,溫然迷離的意識里,一絲清明和慌亂剝離而出!

她想也不想,伸手緊緊抓住在自己胸前輕揉慢捻的大手,出口的嗓音,嫵媚酥軟得,她自己都覺得臉紅。

“然然,我想和你在車裡做。”

墨修塵大手不動,也不抽離,就那樣嚴實地覆在他胸前,吻離開她的唇,輕輕吻住她敏感的耳垂,他的車停在VIP停車位上,這裡,其實是很安全的。

最重要的是,他很想和她在車裡再做一次,他們的第一車雖然是在車裡,但那時的溫然因藥效而意識迷亂,根本什麼都不記得。

“不要!”

溫然喘息着避開他的吻。

在家裡,她可以任他為所欲為,但在外面,還是在車裡……

墨修塵自然不會強迫溫然,見她執意不肯,他只好放開了她。

得到自由,溫然立即大口呼吸,暗自平息狂躁的心跳,不敢再看旁邊精蟲上腦的男人。

“然然,一會兒回家,不許再拒絕我。”

這幾天,因為他傷未全愈,從C市回來的那天,他要過她兩次,昨天晚上,她都拒絕了他,只許他抱着,不許做其他。

他昨晚難受了一/夜,這會兒,才會失控。

溫然眸子閃了閃,輕輕唇瓣,還有他殘留的氣息,“開車吧!”

“好!”

墨修塵把她的不回答當成默認,俊美的臉上頓時綻出一抹魅惑的笑,拉過安全帶繫上,低頭髮動車子。

***

燒烤店裡,溫然要了許多烤串,有葷有素。

烤串一上來,溫然先遞給墨修塵一串,他笑着接過,她自己拿起一串,對他說一句‘這裡的烤串很好吃的’就不再搭理他,徑自奮鬥起來。

墨修塵拿着手裡的烤串,眉眼含笑地看着溫然那毫不淑女的吃相,不僅沒有覺得難看,反而覺得這樣的她,更加可愛。

她吃完了幾串,他手中的烤串還沒有動。

“你怎麼不吃?”

溫然抬頭看他一眼,又低下頭,繼續下一串。

“然然,別急,先擦擦嘴。”

墨修塵拿起紙巾,隔着桌子伸手過去給她擦嘴,他忽然覺得,陪她吃東西,比剛才陪她聽音樂會更加有趣。

溫然乖乖地任他擦了嘴,沖他燦爛一笑,稍微放慢了速度。

半個小時,溫然點的兩人餐,她自己一個人給吃完了,墨修塵只吃了她最初給他的那一串。

溫然又讓老闆烤了兩份剛才那麼多的烤串,給李倩和覃牧等人打包。

他們到藥廠,剛好十一點整。

覃牧和李倩還在車間,接到溫然電話,她和覃牧從車間趕到溫然辦公室,一進辦公室,就看見沙發前的茶几上,放着色香味俱全的烤串,李倩眼神一亮,欣喜地問:“然然,你這是給我們帶的嗎?”

明亮的燈光下,溫然笑得眉眼彎彎,“是啊,這是我特意給李姐你,還有覃牧兩人買的宵夜,本來想買幾罐啤酒的……”

“不用不用,有燒烤就夠了,不需要啤酒,是不是阿牧。”

不等溫然說話,李倩就走到了茶几前,彎腰拿起兩串燒烤,遞給覃牧一串。

覃牧看了眼站在沙發前,笑容明媚的溫然,說了聲‘謝謝’,接過李倩遞來的烤串,默默地吃起來。

“阿牧,還有多久才能下班?”

墨修塵見覃牧沉默地吃着烤串不說話,眉峰微皺了下,溫和地問。

“十二點!”

覃牧抬頭看他一眼,又低下頭,繼續吃烤串,對於這個逮住機會就剝削他的好友,顯然很不滿。

“還有一個小時,覃牧,你吃了宵夜先回去休息吧,後面的時間,我留在這裡。”

溫然看了眼墨修塵,微笑地開口,她已經在音樂廳里睡過一覺,這會兒也不困,不急着回家。

“不用!”

覃牧說完,又抬頭看向溫然和墨修塵,“你們不吃嗎?”

“嘿嘿,我們剛才已經吃過了,不對,準確的說,是我吃過了,修塵吃嘗了一串。我給你們倒水。”

溫然一點老總的架子都沒有,說完,轉身走到飲水機前,給李倩和覃牧一人倒了一杯水返回沙發前。

“謝謝。”

覃牧道了謝,接過水杯一飲而盡,今晚,他一直在車間,喝水很少,這會兒還真是渴了。

“我再給你倒一杯。”

溫然見他喝完了一杯水,伸手去拿杯子。

覃牧卻手往旁邊一縮,“不用,我自己接就行了。”

“這有什麼,你幫我加班,我給你接杯水,又累不着,把杯子給我。”

溫然知道覃牧和洛昊鋒的性格不一樣,要是換了洛昊鋒,怕是不用她主動說幫他接水,他就會像個主人似的吩咐她。

她伸手去拿杯子,覃牧只好鬆開。

墨修塵坐在一旁,靜靜地看着溫然給覃牧和李倩兩人倒水,他雖不願意然然侍候他們,但覃牧替然然加了班,李倩也一直盡心儘力的幫着然然。

他只好忍了!

等到他們吃完宵夜,墨修塵不願意溫然再收拾殘局,對覃牧和李倩吩咐了一聲,霸道的拉着溫然就離開了藥廠。

回去的一路,車速很快。

阿斯頓駛進別墅,進車庫,停下後,墨修塵解了他和溫然的安全帶,大手一伸,拉過她,低頭就繼續剛才在音樂會場的停車場沒有做完的事。

“修塵,你幹什麼?”

剛才在辦公室,李倩一邊吃烤串,一邊向溫然彙報了些工作上的事,她正想得出神,不防墨修塵會突然吻住她,心尖一顫,雙眸倏然圓睜。

墨修寺低笑,這裡是他家別墅,不會有人打擾,他流氓地撩開她衣服,大掌直襲她胸前:“然然,你剛才答應過,回家不再拒絕我的。”

“我哪裡……”

溫然的話,被他狂熱的吻吞噬,竄過身體的電流激蕩出的酥麻很快迷亂了她意識,她推拒他身體的手,漸漸地失了力氣。

“然然!”

墨修塵沙啞地喚她名字,吻,從她唇畔離開,寸寸下移,沿着她白嫩的頸項來到胸前,溫然毫無反抗能力,嬌柔的身子在他吻里陣陣顫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