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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要是無聊,就去幫阿錦好了,反正藥廠你也熟悉。”

覃牧對溫然多少是了解的,讓她整天閑着,她怕是不習慣。畢竟墨修塵每天要上班,還可能會很忙。

讓她去藥廠上班,也不過是他隨口的提議。

“覃牧,你考慮得真周到,要不是怕我兩個哥哥吃醋,我都想認你當哥哥了。”

溫然輕快的話語,聽在覃牧耳里,嘴角的笑僵了僵,也只是片刻,隨即就恢復了正常,他調侃地說:“我可不敢當你哥哥,那樣,修塵會抓狂的。”

想着下午,墨修塵和顧愷爭搶溫然的情景,覃牧心裡就一陣感慨。

溫然也忍不住笑了,笑完之後,轉移話題,說:“覃牧,你不先送覃伯母回家,再去c市嗎?”

“不用。”

覃牧眸光動了動,平靜的回答。

溫然還想再說什麼,覃牧似乎已然D悉了她的心思,他眯了眯眼,直接問:“然然,是不是,我媽跟你說了什麼?”

溫然一驚,本能抬手摸臉,這動作惹來覃牧微微一笑:“你臉上沒寫着,只不過,我了解我媽的行事作風。”

“我什麼都還沒說。”

好吧,既然他已經說出來了,她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溫然在心裡想。

這些男人一個個都精明得很,她這個笨蛋腦袋瓜是轉不過他們的,她抿了抿唇,輕輕地說:“覃伯母只有你一個兒子,他們希望你陪在身邊也是正常的。”

覃牧眸底划過一絲落寞,嘴角卻勾起一抹溫和地弧度:“然然,我已經答應我媽,等修塵這邊的事處理好,我就回a市發展,守在他們身邊盡孝。

他話說到這裡,微微停頓了下,眸光溫地看着溫然,“至於其他的,不管我媽說了什麼,你都別放在心上。我祝福你和修塵幸福。”

最後那句,覃牧說得很慢。

一字一頓,都是發自內心的祝福。

溫然心裡一暖,正想說什麼,身後卻傳來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然然!”

覃牧回頭,看見朝他們走來的墨修塵,沖溫然微微一笑,說:“修塵出來找你了。”

墨修塵走過來,深邃的眸掃過溫然,看向覃牧,說:“沈玉婷說然然有事找你幫忙,我出來看看是什麼事?”

“你問然然吧。”

覃牧挑眉,看了眼溫然,轉身朝包間方向走去。

溫然看着覃牧離去的背影,心裡,莫名地泛起一絲歉意,她終究是欠了覃牧一份情。

“然然,想什麼?”

墨修塵高大的身影在溫然面前停下,投下的Y影正好籠罩在她精緻的小臉上,見她看着覃牧離去的方向出神,他心口處有些鬱悶。

溫然回過神來,對上墨修塵深邃溫潤的眸,她微微一笑,“沒什麼,你專程出來找我的?”

“嗯。”

墨修塵很認真地點頭,凝視着她的眸,深邃而清亮。

溫然平穩的心跳,在他溫柔地眼神里,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耳邊,墨修塵的聲音夾着溫熱的男性氣息落下:“然然,你真的找阿牧幫忙?”

“啊?算是吧。

溫然不想讓墨修塵誤會,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告訴他。

墨修塵那麼心細如塵的男人,怎麼會看不出來,聽見溫然那句算是的話時,他心微微一疼,一抹失落自眸底掠過。

“有什麼忙,是我不能幫的嗎?”

他忽然有種想知道她剛才對覃牧說了什麼的衝動,眸光緊緊地鎖住她,聲音雖然溫潤低沉,卻自有一股咄咄*人的強勢霸道。

溫然扯起一抹不太自然地笑,“一點小忙,你又不去c市,怎麼幫?”

墨修塵忽然笑了,笑得清俊優雅,又無端帶着一絲自嘲:“然然,看來我做得還不夠,你有事寧願找阿牧幫忙,都不跟我說。”

“修塵。”

溫然驚愕地喊。

“大家都等着呢,我們回包間。”

墨修塵笑笑,說完轉身就走,沒有牽溫然的手。

溫然心口一澀,見墨修塵走出兩步,她抿抿唇,抬步跟上。墨修塵推開包間的門,包間里,眾人的目光都朝他們看來。

沈玉婷轉頭看向門口,見墨修塵和溫然一前一後地進來,而不是手牽手,她眸光閃了閃,飛快的垂下眼帘,心頭,控制不住的猜測,修塵是不是吃醋了。

“然然,修塵,我還以為你們兩個不會回來了呢。”

顧愷語帶笑意的說,眸光不經意地掃過目光看着墨修塵的沈玉婷,一旁,江流給沈玉婷盛了一碗湯,溫柔地說:“玉婷,來,喝湯。

“哦……啊……”

沈玉婷正胡思亂想,冷不防江流一隻手伸了過來,她心下一慌,抬手間,一個不小心,正好把江流放在她面前的湯給打翻了。

“玉婷,你怎麼樣,有沒有燙到手?”

江流臉色一變,立即關心地問。

沈玉婷搖頭,面色有些不悅,當著眾人的面,沒有發作,只是生硬地說:“我沒事,你別給我盛湯,我不喝了。”

“讓服務員進來擦拭一下。”

顧愷平靜地開口,目光看向江流,後者會意,立即起身,說“玉婷,你先坐我這裡。”

“不用,那邊有個空位。”

沈玉婷起身,打算坐到那個空位去,那空位,在墨修塵的位置旁邊,是特意給顧岩留的,但他臨時有飯局來不了。

江流臉色變了變,沒有阻止她。

“然然,你和玉婷坐一起,你們好說話。”墨修塵見沈玉婷坐到他旁邊的位置,他拉開椅子,轉頭,對溫然說。

“好。”

溫然看他一眼,又看向沈玉婷,後者把目光從墨修塵身上調開,招呼她:“然然,來,我們坐一起,剛才修塵一聽說你找阿牧幫忙,便立即坐不住,要出去找你。修塵雖然說失了憶,可對你的那份在乎,卻是和從前一樣一樣的。”

“嗯,修塵這一輩子,就是為然然而來的,他就算暫時的忘了,也是在乎她的,別說是吃阿牧的醋,他連阿愷的醋都吃。”

洛昊鋒挑眉笑道,不知那話,是有意,還是無意。不過,聽在沈玉婷耳里,眼神卻微微閃爍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