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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文濤出去之後,玄妙兒又讓千落看了看自己是不是有什麼不妥之處,才也出去了。

花繼業他們也都又起身,出來在門口看着放鞭炮開業。

隨着一陣的鞭炮聲之後,玄妙兒掀開了牌匾上的紅布,然後在門口拋了喜錢,這也便是開業了。

玄妙兒讓自己人拿着花語冊子在鋪子里發放,這些才是今天的重頭戲。

之前玄妙兒也沒有給秦苗苗他們看過,所以這時候秦苗苗和傅斌他們也都每人拿着一本花語冊子,站到一旁邊看邊討論起來了。

這個東西確實是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當然玄妙兒還要給大家介紹一下自己店裡的插花,每一盆都有着不同的名字,都有着不同的含義,這讓來的人,領到了花語冊子的人,都對那插花感了興趣,無論是送個家人朋友的,都要買上一盆,用來對上冊子上的花語。

最主要是一些文人墨客,見了這個花語冊子是忍不住的驚呼,他們一直說花草有生命,可是誰也沒有想到花草的語言,今天見了玄妙兒這個冊子,他們哪能不驚訝,都聚在一起討論這個冊子。

玄妙兒很滿意這個效果,因為自己今天最重要的就是要要宣傳,要把自己的鋪子宣傳出去,要把花語宣傳出去,自己花店的名聲出去了,以後自己想在哪再開分店,都不怕沒有客戶。

就算是現在有人學了也沒有關係,自己的花語冊子上印了店名花之語,並且還有玄妙兒的名字,這東西在這個時代,等於自己是鼻祖了,別人做什麼那都是模仿了。

傅斌看着手裡這個冊子,再看像玄妙兒,只有這樣的女子才能下想出這樣的點子,她真的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他值得自己付出,做任何事情。

他拿着冊子走到玄妙兒身邊:“妙兒,我傅斌真的是佩服你的想法,你每時每刻都能給人驚喜,給人想不到的驚喜。”

“傅公子過獎了,其實這個花語是我想出來的,但是編寫花語時候,花繼業還有千落他們也都幫了不少忙。”

聽見玄妙兒說花繼業時候,那個語氣和感覺,傅斌敏感的感覺到他們之間的親近:“妙兒,如果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希望我也能幫上忙。”

秦苗苗對這個花語冊子也是意外,但是更生氣,玄妙兒什麼都瞞着自己,她這個人防禦心這麼重,又很自私,什麼都藏着掖着,自己完全偷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如果這個花語冊子早點告訴自己,自己早些跟傅斌說,是不是自己跟傅斌也能一起編寫這樣的花語冊子了,哪能什麼風采都讓她玄妙兒領了。

“表姐,這樣好玩的事情你以後也一定要帶上我。”秦苗苗不能說深了,但是她很想跟在傅斌後邊說話,這樣就好像他們很熟悉,就好像他們說話了一樣。

玄妙兒只是笑着道:“你們都忙,花繼業是閑人,所以叫他來我沒什麼負擔,今天客人多,我要過去看看。”說完忙自己的去。

秦苗苗還是跟在玄妙兒身邊。

丁藍凌和丁藍嬌兩人站在一旁,為了這花語冊子也能爭論上幾句。

玄妙兒的鋪子開業,絕對是大事,不光是永安鎮的,就連京城的不少生意人,也都聞風而來,要第一時間看看,這玄妙兒開的花店有什麼不同之處。

鎮上有頭臉的這時候也都來了,進來都跟着玄妙兒道喜,當然也要四處看看這花店的裡邊所售的物品,有好奇的,也有學習的,偷藝的,反正這屋子裡是擠得滿滿的。

玄妙兒這正招待來客的時候,一個自己有點熟悉的聲音傳過來:“恭喜玄小姐,開業大吉。”

這個聲音玄妙兒聽過一次的,這時候也想起來,她抬起頭走過去,對着對方施禮道:“白公子能來,妙兒真是倍感榮幸。”

“玄小姐客氣了,白某本就是閑散之人,一直知道玄小姐的頭腦不簡單,看過玄小姐其他的鋪子,可是今個這進來之後,還是讓我耳目一新,太多的驚喜。”白亦楠讓身邊的隨從把禮物放在桌上道。

“謝謝白公子,裡邊請。”玄妙兒引着白亦楠到了裡邊。

花繼業看見白亦楠的時候,確實也驚訝了,他沒有想到白亦楠會來,不過花繼業的身份不認識白亦楠,所以沒有先說話。

華容對白亦楠有點印象,但是也不確定,所以也沒有說話。

倒是丁尚書看見白亦楠時候走過來:“如果沒有認錯,這是白老先生的後人吧?”

白亦楠對丁尚書有印象,當然他對這屋子裡的人都有一定的了解,他本就是搞情報的,但是對丁尚書確實是現實中有印象的,因為丁尚書跟白家以前有交情的。

“丁世伯,晚輩白亦楠給世伯請安。”白亦楠這個身份到是不需要隱藏的。

丁尚書哈哈的一笑走過去,拍了拍白亦楠的肩膀:“你都長這麼大了,你爹知道你現在這麼優秀,在天之靈也是得到安息了。”

白亦楠的情緒有些波動,可是很快又恢復了正常:“謝謝丁世伯還記得家父。”

“自然記得,我現在在鎮上住,你要是閑了,有空去家裡坐。”丁尚書熱情的邀請白亦楠,他不知道白亦楠的另一個身份,但是他是個念舊情又不怕外人說三道四的人。

白亦楠心裡卻是是感激,自己的家落難之後,以前的朋友親人都斷了來往,認識的也都假裝不認識了,能這樣邀請自己的官員,還是第一次遇見。

“謝謝丁世伯,晚輩得空一定登門拜訪。”白亦楠再次拱手作揖。

“好好,你們年輕人坐着說話,我去後院看看。”丁尚書見到人多,又來了不少的京城的人士,自己趕緊去後院忙了。

他這個身份也不好讓太多人見了,免得有人叫自己尚書,被河灣村人聽見了,回村說開了,自己去河灣村也不像現在這樣自在了,這事倒不是多麼刻意的隱瞞,就是為了不給村面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