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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鳳南國都知道的規矩,除了千醉公子應許的人,要不然除了皇上,誰也不能進內院去。

“千府的規矩眾所周知,能在千府外院我們就要感謝玄小姐了。”蕭岩純真的是十分感謝了。

“蕭公子以前不經常出來吧?其實這經驗也是要積累的,我哥第一次去京城時候,我娘給他的每個衣服的角里都縫了銀子,怎麼關鍵時候都會救急的。”玄妙兒不想讓兩人有太大的心裡壓力,所以開解道。

蕭婉兒聽了玄妙兒的說法,有了精神:“這個法子真好,下次我們出來也縫一些,這樣就能救急了。”

蕭岩純道:“咱們下次可不容易不這麼出來了。”

玄妙兒笑着道:“今個既然出來了,要不我帶你們在鎮上轉轉,這鎮上的醉仙樓沒有京城的大,不過菜倒是有些京城沒有的,還有鎮上的學院經管也沒有京城的大,但是這第一所學校,裡邊的景色也是有些你們想不到的?”

蕭岩純高興的看着玄妙兒:“那可是要謝謝玄小姐了,我們來就是要看看這些的。”

“離中午沒多久了,想必你們早飯也沒吃呢吧,正好咱們先去吃飯,吃完了咱們在鎮上轉一圈,然後我送你們去千府,明天你們就回京城了。”玄妙兒安排好了,還是看向了蕭岩純,問問他的意思。

蕭岩純的心裡是很滿意的,但是也有點怕太麻煩玄妙兒了:“這會不會太麻煩了。”

蕭婉兒生怕哥哥不同意:“哥,咱們跟玄小姐是朋友,等她去京城了,咱們讓她住咱們府上去,咱們好好招待她。”

蕭岩純點點頭:“好,咱們怎麼都來了,都麻煩玄小姐這麼多了,咱們就再繼續麻煩吧。”

玄妙兒笑着道:“朋友之間就該如此。”

其實玄妙兒如果想要試探兩人的真實身份很容易,只要提出來蕭瑾再套套話,這兩人能說出來自己身份,但是自己想交這兩個朋友了,那就不用這樣試探了,他們想說時候自然會說,並且這事自己保證要跟花繼業說的,估計自己說了他們的姓名,花繼業也就知道是誰了。

玄妙兒直接帶着兩人去了醉仙樓,進了雅間,也是把鎮上的特色菜給兩人點了個遍。

等到菜上齊了,蕭岩純動筷子之前看着玄妙兒的道:“玄小姐一直沒有問我們兄妹的身份,但我也知道玄小姐聰慧,應該猜到一二了,但是身份總是多了些束縛,完美這麼跑出來,也就是想要找找自由,玄小姐就當我們都是普通的百姓就好,這樣咱們也不需要那麼多的禮節。”

玄妙兒猜到了大概,不過自己也覺得這樣挺好的,再說這兩人的身份要是公開了,去千府時候也還是要說,這反倒怕有什麼麻煩,不如這樣不知道呢。

“那也好,咱們現在就是朋友了,不管什麼身份地位。”玄妙兒笑着道。

蕭婉兒端起來茶杯:“咱們以茶代酒,喝了這杯就是永遠的好朋友了。”

三人舉杯同飲了之後,說起了這鎮上的很多事情。

吃過午飯,玄妙兒讓千墨去趕了馬車,又雇了一輛馬車,畢竟自己跟蕭岩純坐一輛馬車不太合適,所以這樣出去也方便。

然後他們去了學院,現在的學院景色也是很美,玄妙兒帶着他們在學院里走了一圈,這天色就不早了,蕭岩純一直想要去看看玄妙兒的畫館,所以最後他們又回了畫館。

蕭岩純沒有銀子,可是看着玄妙兒的畫又有些挪不動步,玄妙兒見到喜歡的畫的人,也是有共鳴,今個好人做到底,最後還是送了他一副畫。

黃昏時候玄妙兒把蕭岩純兄妹送到千府,交代好了千管家,然後說好了自己明天早上來送他們。

這一天折騰下來,自己還真是累了,回了家吃過晚飯,洗了個熱水澡,躺在床上等着花繼業,想要把這些跟他說說。

花繼業今個來的不算早,玄妙兒都要睡了他才進來。

玄妙兒還擔心他是不是有什麼事了:“這兩天忙么?”

花繼業笑着坐到了玄妙兒身邊:“忙得很,我的未婚妻。”

玄妙兒看着花繼業,摸摸他的額頭:“這又是哪根筋搭錯地方了?”

花繼業在玄妙兒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小丫頭,我外祖父昨天來了,今個去你家跟我岳父大人把咱們訂親的日子定了,臘月十六,就是年前,到時候我們家的彩禮一過,你就真的跑不掉了。”

玄妙兒驚訝的看着花繼業:“這麼大的事,你怎麼昨天沒來告訴我?”

“傻丫頭,告訴你你也是緊張,回家去了你也不能露面,還不如事情都定了,我再告訴你豈不是更好?”花繼業寵溺的看着玄妙兒道。

玄妙兒想想也是,她看着花繼業問:“國公爺走了么?”

“我外祖父本來是說今個上午去你家,定下來之後,下午就回京城去,可是到了河灣村,看了那些大棚,他就走不動道了,這不是跟我岳父大人聊了一下午,黃昏了才回來,回來還一直滔滔不絕的跟我說著那大棚的事,他睡了我這才出來的,明天上午回京城。”花繼業說的高興,這嘴一直合不上的笑着。

“我覺得我們家的大棚,聽說的人,再見了一樣會驚訝。”玄妙兒道。

這個時候,玄妙兒也不適合去拜訪國公爺了,所以也不用提什麼去拜訪或者相送了。

“就是我一直聽着你說,可是我見了也是真的不得不感慨,真的是讓人預料之外的。”花繼業這個覺不誇張。

玄妙兒也高興,笑着看着花繼業:“不過咱們可是終於要修成正果了。”

因為這些都是他們計劃內的,所以兩人高興,但是也都是有心理準備的。

“咱們本可以更早的。”花繼業把下巴抵在玄妙兒的肩頭道。

玄妙兒看着花繼業:“後悔晚了,對了,我這兩天叫了兩個朋友,都是姓蕭的。”

“姓蕭的?”花繼業挑眉看着玄妙兒問。

“蕭岩純和蕭婉兒你可認識?”玄妙兒繼續問。

這個時候,玄妙兒也不適合去拜訪國公爺了,所以也不用提什麼去拜訪或者相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