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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那個時候那些事,玄文濤自然是有感觸的,這話題又到了老宅那邊,順着又說起了現在那邊,這個是陳秀荷愛說的,她義憤填膺的說著對那邊的不滿和鄙視,讓玄文濤和劉氏更認為她的直性子。

玄妙兒聽着外邊的動靜,就知道陳秀荷說起這些了,她感覺時辰差不多了,就趕緊出去張羅回家了,不能讓陳秀荷表演的太到位了,現在自己要儘可能的讓自己父母跟陳秀荷有點距離。

玄文濤看着時辰也沒有想多留,見玄妙兒出來張羅回家,他也站起來跟着陳秀荷告辭了。

儘管陳秀荷還沒有發揮道極致,但是自己也不能不讓人家走,所以陳秀荷和秦苗苗送着玄文濤他們一家三口出了門,看着他們上了馬車走遠了,才回了院子。

回了屋陳秀荷坐下道:“沒想到花繼業那邊的事玄妙兒這麼快就解決了。”

秦苗苗坐在陳秀荷邊上冷哼一聲:“要是她想解決還不容易,張小姐都不見了,誰知道是不是被千府處理了,到時候找個借口說是假的就行了。”

陳秀荷搖搖頭:“玄妙兒不會用那樣的手段,他們家要的是名聲,這麼底下的手段,要是被人發現了,他們家的名聲就沒了,這沒必要。”

“娘,你總是把玄妙兒說的那麼好,他還不是被咱們利用着?等有一天千府倒了,你看看她還有什麼得意的。”秦苗苗就是不願意說玄妙兒的好。

“要不然說你不如玄妙兒呢,你看看你的心思在哪?你有這功夫想想自己的事,人家玄妙兒是就一個靠山么?人家還有平西國呢,並且人家是啥?人家玄家是為百姓造福的,不管是更朝換代還是幹什麼,人家玄文濤永遠是永留青史的人,這都是人家玄妙兒的功勞,你嫉妒人家之前,要先弄明白人家的本事。”陳秀荷也不是拿自己的女兒跟人家比,但是真的一說,自己也知道差距了。

秦苗苗之前還真就忘了木天佑的事,這麼一想起來,嫉妒心理更強了:“她玄妙兒就知道勾引男人,弄得都為她神魂顛倒,她呢,裝的清高。”

“你說夠了沒有?能不能說點有用的,人家就算是勾引怎麼了?勾引人家也能勾上,你就這麼一個要死要活的你也勾搭不上啊?你有這時間去想想怎麼能得到男人的心,不要總是嫉妒,總是說這些讓人聽了就看不起你的話。”陳秀荷對自己的女兒也是沒什麼信心了,這樣跟玄妙兒斗簡直是扯蛋,還好自己在暗處。

秦苗苗也知道自己跟玄妙兒的差距,她也不是不承認,但是她心裡還是有不甘,為什麼同齡人,她就比自己幸運呢,她有好的父母,有貴人相助,有好的容貌,有聰明的頭腦,什麼好的都被她佔了,為什麼如此的不公平呢?

“娘,為什麼命運這麼不公平呢?憑什麼她玄妙兒就是命都好?為什麼我就沒有她那麼好的命?”

“你就別說這些沒用的話了,現在事情就是如此,你說這些有用么?你就管住你的嘴,不要暴露咱們就行了,我發現你沒對公子動情的時候,你腦子挺靈光的,現在你心裡全是嫉妒,全是這些沒用的,看來這愛情真的不適合女人。”

“你不是我,你根本不懂我的心裡多苦,我愛一個人有錯么?我想得到我要的幸福有錯么?為什麼她玄妙兒可以我就不行了?”

“你不要什麼都跟玄妙兒比,這鳳南國的女子也沒有幾個能比得上她的,你看看你周圍的普通女子,你過得還不是算不錯的?人要是跟好的比,那你一輩子累死了,要知足,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就行了。”

“可是之前他們家不如咱們的,再說你不也是嫉妒劉晴嵐么?她以前也不如你的,現在你看看人家,人家玄家是要流芳百世的,她劉晴嵐以後備不住還能有個誥命的身份,你不嫉妒?”

這話確實是觸動了陳秀荷的心,因為陳秀荷確實是嫉妒,但是她隱藏住了,並且為了孩子,為了以後,她會隱藏好這個嫉妒的。

不過現在被秦苗苗這麼說出來,陳秀荷的表情還是變了:“我是嫉妒,但是我心裡也有數,我該做的還不用你來說。”說完陳秀荷獨自進了內室,關了門。

秦苗苗也坐在了椅子上,心裡也是翻江倒海的,說不出的難受。

玄妙兒他們回了家,玄文濤就開始讓千墨幫着把東西往馬車上裝。

劉氏站在玄文濤和玄妙兒邊上道:“看了秀荷表姐和苗苗的狀態,我覺得妙兒說得對,每個人的選擇不同,並且那個傅公子儀錶堂堂,確實比那個蘇公子要英俊,所以這也是有舍有得的事。”

玄文濤也點點頭:“是呀,咱們家就是對給人當妾這個事不喜,但是放眼看去,哪個府上沒有妾室,這麼說是咱們想的偏了,所以這事咱們不說了,祝福人家就好。”

劉氏點點頭:“我說也是這麼個道理。”

玄妙兒聽着爹娘的話笑了,本來自己想要這麼勸說兩人呢,哪想到人家兩人自己把心結打開了,要不說自己的爹娘好呢,兩人也是心有靈犀,說什麼都是一說就互相理解了,自己都沒見過爹娘吵架呢。

東西裝好了,玄妙兒送着爹娘送上了馬車,看着他們走遠了,自己才回了畫館去。

第二天上午,丁藍凌來了,一進門就氣鼓鼓的坐在玄妙兒對面:“小姑姑,你說柳姨娘怎麼這麼狠?對自己都能這麼狠?”

玄妙兒被丁藍凌這莫名其妙的話說暈了:“怎麼了?丁伯母她們回京沒?柳姨娘不是也應該走了么?”

丁藍凌嘆了口氣,倒也不客氣的端起茶杯先灌了一杯茶,用手背抹了一下嘴才感覺舒服點道:“柳姨娘沒走,她一早搬東西時候摔了一跤,這不腿扭得腫了,臉府醫都說不能舟車勞頓了,還怎麼走?這不是明顯故意的?可是現在她是真的走不成了,你說煩不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