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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聰交代過白崖,便從這座宅院的後門離開了。

白崖則需要在這裡等到下午,等隔壁傳來信號,再溜到那邊主屋埋伏好。陳聰還特意給他留了一些吃的,囑咐他中午多吃一點,傍晚一潛伏下來就不能吃了,省得食物的氣味散發出去。

“砰砰~~”也不知道入定了多少時間,約定的院牆位置終於傳出了兩聲悶響。

白崖與身邊的銅屍不約而同有了反應,猛地睜開眼睛,雙雙躍過院牆,見到了另一邊的陳聰。

“快,她們在廚房,你們馬上進屋藏好。”陳聰連忙朝兩人招手示意,鄭重叮囑道,“若是花淄那廝今夜沒來,你們一定要忍耐。等我明天清晨回來發信,再從藏身處出來。”

白崖點頭應下,帶着銅屍飛快地溜進了主屋。

銅屍白彤伏地一滾,就進了小蘭床下。而白崖也縱身一躍,順着記憶竄到房梁和木柱的飛拱夾角。

這地方果然有一塊木板,只是四邊都被鋸過。白崖在角落盤坐好之後,又將木板裝上。木板已經被陳聰鑽了兩個小孔,既用於透氣,也方便他觀察下方情況。

“呵呵,沒想到哥還能做一回人形監控!”白崖自嘲地咧了咧嘴。

“累死了,小蘭,小蘭,死丫頭快過來,給我捶捶腿!”白崖在房樑上只待了一會,就聽到下面房間有人進來了。

他輕輕地湊到木板的小孔上,朝下面看去。

房間里剛剛進來了兩個女人,正是萬氏和她的貼身丫鬟小蘭。

白崖那日探查時,小蘭因為睡在外間,所以看得清楚一些。而萬氏睡在裡間,只看見了小半張臉。

這時再看萬氏,白崖發現這女人媚眼如絲,眸波如水,果然長得很驚艷,別有一種妖媚的氣質。他見過的女人當中,只有馮揚的那位小妾黃婉有這種氣質。

不過,黃婉自從生了兒子,現在氣質有些轉變。白崖上次看到她的時候,感覺判若兩人,變得穩重得體。以前當舞姬時,學會的撩人動作都$$,消失不見了。

由於時間還早,下面的一主一仆在東一句西一句的閑聊着。丫鬟小蘭興緻很高,談興頗濃,嘰嘰喳喳吵得白崖有些頭疼。

只是白崖能看出萬氏好像心裡有事,眼神迷離,有點心不在焉。

“時辰不早了,你去睡吧。”

“哦!”小蘭看出萬氏似乎有點不對勁,詫異地答應一聲,“夫人,可要燒水沐浴?”

“今日不用了!”萬氏朝她擺了擺手,等小蘭去了外間,她忽然起身坐到梳妝鏡前,痴痴得按着胸脯開始揉搓起來。

“該死!”白崖看得臉上一紅,不由扭過頭去。

他倒不是故作君子,只是想到下面的女人是熟人的老婆,總有那麼點不自在。

隨着時間的流逝,夜色越來越濃,萬氏搔首弄姿了一會,終於開始感到了疲倦,側卧在床上打起了瞌睡。

白崖靜靜地等待着,差不多快到二更的時候,他見萬氏依然合衣側卧,終於皺起了眉頭。

萬氏脫不脫衣服,蓋不蓋被子,白崖並不關心。只是她打破了平常的習慣,沒有在睡前點燃香爐,卻讓白崖有些無奈了。

陳聰找來的這截九蟾天香大概能燒七個時辰,一般情況下,萬氏都是一更到二更之間睡覺,陳聰約定四更多回來,那麼天香就正好能用兩天。

可萬氏今天忘了點香,萬一淫賊花淄來了,那可就操蛋了。

白崖無法,只好將身前的擋板推開了一條縫,伸出手指輕輕一彈。

“叮~~”指風擊打在香爐的銅壁上,響起一聲悅耳的脆音。

“哦?”萬氏沒脫衣服,睡得並不安穩,聽到聲音頓時悠悠然醒來。

不過,她剛一醒轉,忽然想起了什麼,面露羞色,探頭探腦地在房間里張望了一下,隨即隱隱露出了一絲失望。

“這女人真是沒救了……”白崖無語,他猜測萬氏這副樣子,多半是在心裡盼望着淫賊花淄再度上門。

幸虧白崖這番功夫沒有白費,萬氏這回醒了之後,終於開始脫衣服,並點燃了香爐里的九蟾天香,準備正式睡覺了。

九蟾天香點燃後,白崖很快就聞到了一股淡雅的香味,跟他以前修鍊時所用的神魂香有點相似。

白崖馬上將陳聰給他的解藥含在舌下,藥丸有一種甘蔗的甜味,倒是不難吃。

一切準備就緒,他再次慢慢入定,片刻之後,下方的大床里就傳出了輕微的鼾聲。

正在入定之際,白崖的鼻子忽然聞到了一絲異味,頓時立刻清醒過來,眼中冷光一閃而逝。他放緩呼吸,靜靜地將眼睛湊近小孔,朝下方房間看去。

只見外間的一個窗戶微微開了條小縫,正有一根細管從窗戶縫隙里伸了進來,管口飄散着一絲白色的輕煙。

“來了!”白崖心中不由升起一縷興奮。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認真說來,花扇公子縱橫益州十餘年,一直沒被抓住,心裡的嬌氣也是越來越重,遲早有一天會出事的。

就像是這一次,哪怕沒有白崖在,花扇公子也並不是高枕無憂。原因就是他太得意忘形了,連府衙捕頭的老婆都敢出手了。

陳聰可不是普通人,他從事的職業本身就是淫賊的天敵。

在萬氏第一次出事的時候,就算白崖沒有提醒過陳聰,他同樣看出了一些問題。白崖的提醒僅僅是讓陳聰更快了解到了事實真相而已。

陳聰聽白崖敘述過情況,他知道淫賊花淄是迷暈萬氏和丫鬟小蘭之後,才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了房內。他檢查過主屋的所有窗戶,最後在窗框上找到了一點點迷香的殘留。

花扇公子使用的迷香只是大陸貨色,優點在於被迷昏的人,醒來後不會有副作用,甚至不知道自己曾經被迷暈過。缺點是這種迷香會隨汗液排出體外。

不過,淫賊花淄使用這種迷香,搞不好就是看中這個缺點。他希望被奸~淫的女人在中途醒來,給他帶去更多的愉悅和征服感。

九蟾天香的解藥對這種迷香也有效果,這樣白崖就不會中招了。

“吱呀~”迷香透進屋內片刻後,門閂被人輕輕挑落,有人從外面推門而入。

“美人兒,讓你久等了!”

聽到房梁下方輕佻的男聲,白崖只覺心臟跳得厲害,一股股熱流從小腹升起。

“特么的,怎麼抓個淫賊也感覺這麼刺激!”白崖暗暗咽了口唾沫,小心地透過小孔觀察下方。

就在底下不遠處,正有一高一矮兩個人影站在床前。

高的那個正是淫賊花淄,面容倒是長得挺俊俏,鵝蛋臉,大眼睛長睫毛,高挺的鼻樑。他臉上塗了粉,看上去有點娘炮,居然跟白崖前世太陽國的那些偽娘組合有一拼。

矮的那個也是白崖上次見過的妙齡少女,右手提着一把劍,正面無表情地看着花淄猥褻昏迷中的萬氏。

“呸,快些完事走人,不要浪費時間了!”少女說著氣呼呼地轉過頭去。

“這人是誰,該不會也是花淄的玩物吧?”

白崖那日沒太留意這個少女,現在仔細觀察之下,發現此女居然有點形似萬氏。也是瓜子臉桃花眼,帶着一絲魅惑的氣質,唯一的區別就是她更年輕一些,應該不會超過二十四歲。

他只覺心裡無比怪異,看時倒是見過不少淫賊,可就沒有一個淫賊是帶着女伴作案的啊!

“嘿嘿,小寶貝,莫要見怪!她不過是一個浮雲過客,你才是某的真命王妃。”

花淄似乎早就見慣了此女吃醋的樣子,伸手一摟小蠻腰,便將她扯到懷裡,空着的左手順勢伸進了少女的衣領。

“我艹,可以啊!”花淄一手一女,讓白崖看得眼睛都快花了,“這小子怎麼讓哥覺得做淫賊,也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職業?!”

少女被花淄把玩了一陣,終於動情了,雙頰慢慢浮起紅暈,水汪汪地雙眼如絲如霧。

“嗯,嗯~~”就在此時,花淄另一隻手撩撥下的萬氏居然也是杏口微張,發出了喵咪似的呻吟聲。

白崖定睛看去,頓時目瞪口呆,只見萬氏被淫賊摸得早就滿頭大汗,竟然堪堪醒了過來。

“哈哈,今夜看哥哥游龍戲雙鳳,讓兩位妹妹快活似神仙!”花淄邪邪一笑,伸手就將身邊的少女摟抱進來,一拉蚊帳遮住了滿床春色。

不消片刻,帶有韻律的“啪啪聲”,搭配着小橋流水似的低呼妙吟,像一首交響樂般從蚊帳裡頭傳了出來。

“你妹啊,九蟾天香要多久才會起效?”白崖臉色木然,極度後悔答應陳聰藏在這裡。

“算上前世的話,我好像已經做了將近五十年的單身狗了吧?”白崖努力勉強自己不去想蚊帳里的情景,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等華山論劍結束,要是曲家的婚事沒辦成,是不是給自己找個雙修伴侶,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呢?”

這麼一想,他不由地苦笑,“這算什麼,武修版的炮友嗎?”

ps:你們能相信嗎,這一章老饕居然寫了八小時,唉,頭好痛!u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