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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商也蒙了,這個蓮花鏢局他是知道的,勢力具體有多大,他並不知道,但有件事情他是極其清楚地,那就是如果蓮花鏢局滅他滿門,輕而易舉。富商坐在那裡思前想後,腦袋裡全都亂了。

這時,趙三哥的話響起:“老弟,也不必如此悲觀,既然兩個賢侄安然歸來,也賠了錢,況且事情涉及的也不是縹緲派的人,估計也沒有其他的大事了。但是,老弟啊,記住這件事就此打住,千萬千萬不要去找那幾個人的麻煩啊,萬一被縹緲派的人知道……”

這句話就像福音一樣,聽在富商的耳朵里,他立刻驚醒了,說:“我知道三哥,我現在巴不得再送他們五千兩銀票呢。來人啊,把兩個少爺送回院子,給我好好看着,讓他們一個月,不三個月內不要出來。”

“別,先別鎖在院子里。”趙三哥阻止了富商的命令。“不要給他兩個抹傷葯,就這樣,腫着臉,最好再打上幾大板,讓他們不能正常走路,明天還讓他兩個上酒樓等地方吃飯喝酒,你再讓人傳言出去,就說兩人調戲村姑,被你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富商聽了大喜,翹起拇指說:“三哥,好主意。來人,給我把這兩個畜生狠狠地打上十大板。”

可憐兩個矮胖子,不明白為什麼挨打還是好主意,只好在高聲喊饒命時,心裡狠狠地罵這個便宜的三伯。

趙三哥做完這些事情,轉身對趙全勝說:“全勝啊,這件事情你處理的很好,我極其滿意。回頭我會在幫主面前給你美言的。”

趙全勝一聽,心中大喜:“這還不都是堂主您平日里教導的好嗎,全勝願鞍前馬後為堂主效力。”

富商也說:“全勝啊,今天多虧了你,我得好好的謝謝你,來人啊,給我拿一千兩的銀票過來。”

趙全勝說:“不必客氣,出去本來就應該保護好少爺的。”

趙堂主說:“你拿着吧,這是你應得的。如果沒有你,這件事就是一萬兩都打不住的。”

趙全勝這才客氣的接過薄薄的幾張銀票,揣在懷裡。

這時,趙堂主又說:“全勝啊,你趕快把縹緲派有人出現在魯鎮的消息通知幫主,也不知道他們這時候來魯鎮是為什麼事情啊?”

趙全勝答應後,立刻從富商家辭別而出,不一會兒,出現在一個偏僻的小院中,走進一間小屋,又過了一會兒,小屋的窗子打開,一隻信鴿從裡面飛了出來,在空中盤旋了一下,辨認了方向,朝某個地方,展翅飛去。

鴿子飛得很快,可也飛到天色已經快黑,才到了一個很隱蔽的村子前。鴿子在空中盤旋了一下,徑直往村子的東面落下。這是一個很大的莊園,周圍的圍牆倒也不是很高,圍牆裡錯落的遍布不少的房子,這些房子的格式都是一致的,沒有太高的建築,灰色的牆和灰色的房頂。鴿子落下的房子是院子中間的一間屋子,鴿子落下之後,就再也分不清是哪間房子了。

鴿子落在這個小屋的窗台上,“咕咕”的叫着,一個勁裝的男子從裡屋走出來,快步來到窗檯,鴿子見到這個男子,“咕咕”地飛到這人的胳膊上,來回走着,這男子從鴿子的腳上取出一個小管,然後用手撫mo了鴿子的背,並從懷裡拿出一把食物,撒在窗檯旁邊的桌子上,鴿子看見了,展翅飛了過去,歡快的啄吃起來。那男子拿着小管,快步離開了屋子。

男子走出屋子,穿過幾個走廊,來到莊園正中央的一個稍微大點的屋子前,小心的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個沙啞、威嚴的聲音:“進來。”

男子小心的推開門,走進屋裡,屋裡的窗戶是打開的,油燈沒有點燃,一個消瘦的人影站窗前,背着手,在向外邊觀望。男子施禮後,恭敬的說:“司徒堂主,劉堂主有消息傳來。”

那人影“咦”了一聲說:“大過年的,會有什麼消息要用信鴿傳來?快掌燈。”

待到男子把油燈點上,那個司徒堂主才轉過身來。男子把小管奉上,司徒堂主接過來,拿出裡面的紙條,湊在油燈上來了一下,消瘦的臉上,眉頭不禁一皺,嘴裡嘟囔着:“……他們怎麼來這個窮鄉僻壤?”然後,把紙條湊在燈焰上燒掉了。看了一眼那個男子,說:“你去吧。”

男子施禮悄然退下,留下司徒堂主在燈焰的搖擺中獨坐。

司徒堂主知道這個消息必須讓自己的幫主知道,可是,他卻不知道到哪裡通知幫主,因為,早在昨天晚上,幫主就告訴他,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去辦,早上找幫主的時候,就找不到幫主的身影了。

就在司徒堂主猜測幫主司徒平動向的時候,他那一向好強,巾幗不讓鬚眉的堂姐,這時候騎着馬,正低眉順眼地跟在一個錦衣年輕人的後面,低聲的向這個年輕人講:“馬公子,這是我們魯鎮最高的山峰,叫石人峰。因為山上有個石頭像是人,才得名,我們再快馬加鞭半柱香的時間就能進山了。不過,公子要去哪個地方我不曉得,所以沒辦法告訴您準確的時間。”

馬公子回頭,搖着馬鞭,溫聲說:“司徒幫主,不必這麼拘謹,王莊主把你推薦過來當嚮導,我就沒把你當外人,辦完這件事一定會給你獎賞的。具體到什麼地方,等進了山我再告訴你。“

司徒平看着馬公子溫潤如玉的臉龐和俊秀的雙眉,低頭連說不敢。她自己知道,這個馬公子是大有來頭的人,自己以前在吳劍庄的王洪面前賣弄一下女人的姿態,或許有用,對於這個馬公子,也是頭次見面,而且一路行來不溫不火,自己哪敢拿出女人的那一套?只是打點精神,小心謹慎就是了。

如此,兩人在暮色中驅馬前行。

在山峰的另外一側,溫文海和師妹同樣的快馬加鞭奔向山峰。

眼見着山峰近了,溫文海慢慢收緊韁繩放慢了馬速,回頭對師妹說:“師妹啊,眼看就到山裡了,我看咱們開始先吃點東西,休息一下,養足了精神再進山,好應付一會兒的局面,說不定還有一場硬仗呢。”

師妹點頭答應,二人就下馬休息,拿出隨身帶的乾糧,吃了起來。等他們吃完,喝了一點水,師妹不禁有些擔心的開口問:“師兄,你說這次任務這麼重要,師傅怎麼不親自前來啊,再不濟也應該讓掌門大師兄過來,幹嘛派咱們兩個過來?真鬧不清師傅是怎麼想的。”

溫文海又喝了口水,看了看四周,低聲說:“師妹啊,師傅這麼安排自有他老人家的想法,出發之前,倒是事先跟我囑咐過,為了不引起其他門派的注意,這次任務來的都是各派二代弟子,不顯山不露水,而且,會有一個長輩給我們主持,具體的到時候就知道了,我們只聽長輩的安排就是了。反正這是個肥差,不出意外能圓滿完成,回去師傅會有重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