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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六章黑衣老者

“還有,教主大人吩咐,你的傷勢若沒有什麼異樣,早些下山去吧,一路上要多加xiǎo心”

“是”張xiǎohuā笑道:“在下這就收拾一下,準備出去。...-...還請師姐回稟教主大人,弟子一定將事情探出個眉目”

“嗯,我會如實稟告。”那弟子點頭,轉身離開。

隨後,張xiǎohuā稍加收拾,也騎着四不像下的山去,只那銳金殿弟子,跟了一陣,不見了蹤影。

離開了遺香峰,張xiǎohuā膽子也就大了,將神識放開,見到尾隨自己的銳金殿弟子不見,心中不覺就是冷笑,靜逸師太乃是傳香教教主,一身武道修為肯定是張xiǎohuā拍四不像都是趕不上的,而傳承的仙道神通,估計很多也是張xiǎohuā所不能及,可就是碰上靜逸師太,張xiǎohuā只兩樣神通,就可以自保,一個是易形術,另一個是御風術,這兩個都是靜逸師太比張xiǎohuā差的,那就更不要說神識比靜逸師太遜了不止一籌的靜剛師太,再加上張xiǎohuā剛剛參悟清楚的真正御劍術,張xiǎohuā還真不太將靜剛師太放在眼中的

當然,靜剛師太乃是傳香教得過傳承之人,在仙道修鍊上也是沉溺多年,總有張xiǎohuā所意想不到的地方,若非靜剛師太強bi,張xiǎohuā斷不會跟她作對

騎着歡歡走了半日,張xiǎohuā逐漸覺得不耐,歡歡雖然腳力不錯,可是比着御風術還是差了很多,張xiǎohuā想了一下,就是找了個樹木茂盛的地方,將歡歡扔下,就是那般若重劍也是找了個低洼的地方藏了,然後,運起易形術,一個面目俊美、身型適中的美男子就是出現,只聽他“哈哈哈”笑了幾聲,大袖一擺,就是憑空飛起,隨即就是失了蹤跡。

張xiǎohuā消失半個時辰之後,離此不遠的山道之上,一個灰sè的人影施展輕功就是出現,只見這人身着灰白sè的近身衣裝,整個腦袋都是méng上,並不能看得出面容,只有身上的曲線能辨認出,正是一個nv子。

只見那nv子縱身來得一棵大樹之上,仰首看看蜿蜒至遠的山道,自語道:“明明就是這條路啊,怎麼見不到蹤影?”

隨即又是笑道:“嘿嘿,莫不是他知道了?來個南轅北轍?轉頭卻是去了其它地方?哼,整個傳香教十九山峰,我倒要看看你能去哪裡?”

說著,那nv子又是調轉身形,往另外一個方向而去

等那nv子剛剛離開,五十丈左右,一個凸凹的山包上,一道微弱的光華閃現,隨着,一個俊美的男子就是出現在山包上,看着逐漸那nv子逐漸遠去的背影,皺眉道:“這......nv子是誰?難不成是在追我么?”

可隨即,就是笑了:“怎麼可能是追我呢?或許是追那個叫任逍遙的倒霉蛋吧”

說著,也是rourou鼻子,正是跟張xiǎohuā一個動作,然後騰身而去,徑直往一個方向投去......

這美男子,不正是張xiǎohuā所易形而成的,所謂潘安?

話說張xiǎohuā認準了方向,就是掩飾了身形,御風而行,行了有半日有餘,這半日間,張xiǎohuā邊是御風有間或施展剛剛開始參悟的飛行術,那飛行之術本是縹緲派仙道中最為頂尖的功法,若非仙道修為到了一定階段,斷不能施展,可張xiǎohuā在這遁法上,確實有着天賦,早先依舊有所悟,只是真氣有限,修為也是短淺,不能很好的實踐,這次在浣墟之內得了好處,如今開始修鍊飛行術,也是剛剛入mén,恰逢其時

“嗯,正是這裡”施展飛行術歪歪扭扭飛在空中的張xiǎohuā,見到一處懸崖,不覺就是落了下來,正是前幾日夏晴等人遇襲之處。

正當張xiǎohuā想再次騰身,按照自己的記憶,去將自己埋藏好的東西取出來的時候,突然,心中一動,竟是有所警覺,似乎是自己煉化的石碑有什麼動靜

“壞了難不成是被人發現了?”張xiǎohuā大驚,立刻就是遁入地下,徑直往有警兆的地方而去。

邊走,張xiǎohuā還邊驚奇:“這地方本就偏僻,平素一個弟子都是不見,只有看護浣墟的銳金殿弟子或許還能經過,我剛剛把東西埋下,怎麼就能被人發覺?我的......人品幾時變得如此之差?”

等張xiǎohuā離得稍近,就是將神識放出,果然,就在張xiǎohuā埋下錢袋的地方,正是站着一個身着黑sè長袍之人,這人身形高大,整個腦袋也是被長袍的斗篷所擋住,還不等張xiǎohuā將神識掃過,看看他斗篷中的面容,只見那人身形一動,就是有所覺察,驀然回首,向四周看去,正是lu出頭髮有些huā白,面白無須,眼睛細長的老者。

那老者極為警惕的左右看看,然後又是施展輕功來到一處高地,看看並沒有其他人,這才嘴裡嘟囔着什麼,手指微微的動彈幾下,依舊回到剛才站立的所在。

“咦,這老者居然能發現我的神識?可......可他光站着那裡作甚?若是要拿出我放在禁制中的東西,他豈不是要將山石都要挖開?”

想着,張xiǎohuā就是將神識浸入山石之內,禁制的所在看去,這一看不打緊,禁制和東西都還是好好的放在那裡,只是,在禁制的外面,竟然密密麻麻布滿了漆黑的蟲子,這蟲子極xiǎo,黑壓壓的,跟黑霧一般

張xiǎohuā不覺一皺眉,這......似乎在哪裡看到過呀?

就在此時,張xiǎohuā心中突起驚兆,微微回頭,就在自己右手上方不足三尺的地方,正是有一縷黑霧悄悄的bi近

“哎喲~”張xiǎohuā不及思索,法訣一掐,就是徑直往地下遁去,而同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就是冷冷的響起:“哪裡來的máo賊?竟然敢偷窺老夫?”

“咦???”隨即,那冷冷的聲音就是透出驚愕之意,顯然是知道張xiǎohuā遁入地下。

且說張xiǎohuā遁入地下,本想鬆口氣,可神識往後一掃,那一縷的黑霧竟然也是跟着下來,可不,那黑sè蟲子形成的黑霧既然能發現地下的禁制,當然也能追着張xiǎohuā深入地下,而且,那蟲子飛行迅速,張xiǎohuā土遁之中,並不能甩脫。

略微思索,張xiǎohuā法訣一掐,往禁制之處而去,那老者明顯能透過黑sè的蟲子知道張xiǎohuā的動向,不覺微楞,隨即,嘴chun微動,一種yin唱的聲音發出,同時,手指又動,頃刻間,伏在禁制上的一部分黑蟲也是隱秘的從前面迎了上來......

老者打得好主意,想要前後夾擊,可他似乎神識不強,或者只能靠黑蟲判斷張xiǎohuā的動向,哪裡有張xiǎohuā如魚得水般靈活?

只見張xiǎohuā幾個轉折就是將黑蟲都拋在身後,然後,瞅了個空子,快速從禁制之處掠過,等他靠的近了,正是看到伏在禁制上的黑蟲,比跳蚤還xiǎo,一個觸角彎曲,抵在禁制之上,背後兩隻透明的翅膀微微的閃動,觸角上,更加細微的bo動閃動,隨着這閃動,那禁制也是一點一點兒的被腐蝕

看清了黑sè蟲子的樣子,張xiǎohuā立刻就是醒悟,這不正是始信峰上自己從歐燕泥丸宮內攝出的神秘黑蟲嗎?

“難不成......這老者就是遺香峰上跟靜逸師太有矛盾的供奉?”

張xiǎohuā暗自思索,動作也不慢,法訣一掐,就是打在原來的禁制上,只見那禁制光華大盛,將黑sè的蟲子震出一尺之外,而張xiǎohuā趁這個空當,將手一探就是把錢袋、腰帶、手鏈等物從禁制中拿出隨即,又是揣入懷中,這才將心中的石頭放下,嘴裡尖嘯一聲,就是衝出地面

見到張xiǎohuā“呼”地一聲衝出地面,憑空浮在空中,本就是驚異的老者,臉上更加的凝重,只見他伸手就是伸向腰間的一件兵器,可是,他的手剛剛碰到兵器,又是一滯,隨即離開,立刻又是探手從懷裡取出一個xiǎoxiǎo的、晶瑩剔透的yu如意。

手中拿着yu如意,那老者才仰起臉,沉聲問道:“這位......xiǎo友,這地下東西乃是老夫發現,你為何......出手搶奪?”

“你發現的?”張xiǎohuā見到自己施展了土遁和御風術,那老者居然不怕,還振振有詞的質問自己,不覺心中起了警惕,神識先是看看,那些黑蟲從土內鑽出,都是聚集在老者頭頂的空中,黑黑淡淡的一大片,並不往前進攻,而自己周遭也沒有黑蟲靠近,才開口說道:“這些東西固然是你發現的,可是......你卻忘記,這東西,乃是貧道埋下的”

“貧道?”那老者一驚,脫口而出:“道長是何方人士?”

張xiǎohuā一擺手,笑道:“何方人士你就不用得知了,你只需知道,你發現的東西是我的,我現在要拿走了”

“嘿嘿......”那老者眼珠轉了幾下,搖頭道:“道長謬論,道長明明在在下後面來的,而這些東西若是道長的,道長為何將這些東西埋在這裡?以道長的神通,這些東西放在身上,沒多少人能奈何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