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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這話問的有理,張xiǎo花確實有些語結的。...-...

只是,其中緣由並不能為外人道,張xiǎo花旋即就是大笑:“你這老兒,可真沒道理,貧道說這東西是貧道的,那就是貧道的,哪裡還要什麼理由?”

“那是,道長乃是仙道之人,神通廣大,並不是在下所及,只是......天下之事掰不過一個理字,若道長不能拿出什麼讓在下信服的證據,在下......”

那老者也沒有往下面說什麼威脅的話,可手中的yu如意卻是緊了又緊,張xiǎo花神識掃過,那yu如意也是波動靈活,想是仙道中的法器,只不知道有什麼功用,想了一下,張xiǎo花微笑道:“這個好辦,貧道當然能給你個理由。不過......你得告訴貧道,你是何人?”

那老者一愣,想了一下,也是說道:“道長問起,豈能不說?”

“好”張xiǎo花一聽,探手就是從懷裡掏出逐夢,手中法訣也是不掐,只是拋在空中,隨即就是運神識cào縱逐夢,依照劍演天下的法訣,只見逐夢懸浮在空中,先是一動不動,接着突然發出微弱的光華,那光華只一閃,就是熄滅,而逐夢則突然一動,就是如同閃電,徑直往那老者的身前就是竄去

“啊?”那老者正看着張xiǎo花,見他將xiǎo劍拋出,早就警惕,又見xiǎo劍飛來,更是大駭,左手幾個手指極為靈活的彈動,嘴裡也是yin唱什麼,右手則將yu如意一舉,一團淺綠的光華就是慢慢從yu如意內溢出,只是,還不等那光華璀璨,逐夢已經shè到老者的身前......

逐夢如閃電,電shè到老者的眼前,隨即又是大惟常理的往後一跳,迅速的後退,直到退了一丈開外,這才停在空中,上下的跳躍。

“嘩”的一聲,直到此時,那yu如意的光華才打開,正是如同一堵牆,擋在老者的身前

見到劍演天下的御劍之術果然不凡,只是初次嘗試,那逐夢的速度就是比以前自己不知道訣竅的cào縱快了數倍,張xiǎo花不覺嘴角就是露出了一絲的微笑,而接着,那逐夢又是顫動,光華再現,而此刻,抖動中,兩個一模一樣的逐夢憑空而現,一前一後,又是如剛才般快速,“啪啪”接連兩聲撞擊,yu如意形成的光幕一陣的晃動,而老者的身形也是隨着晃動,兩個逐夢前後jiāo互,又是一個俯衝......

那老者臉sè大變,左手也不敢怠慢,手指又是動了,嘴裡配合著yin唱,頭頂的一匹黑雲中有一半飛下,一半襲向張xiǎo花。

張xiǎo花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探手入懷,拿出火符,往外一撒,“彭”的聲響,就是在黑蟲的四周爆開,一片火花撒下,正是罩向那襲來的黑蟲。可是,等火光過去,那黑蟲依舊的在空中飛舞,並沒有幾個被火燒死。

“哎喲,這黑蟲莫非只能用破妄法眼,或者xiǎo黑來破除么?”張xiǎo花見狀,不覺有些sè變,xiǎo黑當然不在身邊,破妄法眼更是沒有動靜,想了一下,張xiǎo花手中法訣一掐,逐夢立刻就是掉頭,往黑蟲就是衝來,可是,黑sè的蟲子太多,逐夢雖然將幾個蟲子擊落在地,杯水車薪根本不頂用,大部分的黑蟲依舊無睹,蜂擁而至。

眼見黑蟲bi近,張xiǎo花飛身往後退了一些,探手又是將那個獸頭的鎮紙拿出,這個東西在浣墟之內莫名其妙的收過火鴉,或許管用,果然,那獸頭鎮紙一現,黑sè的蟲子本能的就是一滯,可隨即在那老者的驅使下,又是飛來,只是這飛行的隊形已經不穩。

張xiǎo花一皺眉,跟在浣墟中一樣,運真氣就是往獸頭上灌注,可是,此時卻跟浣墟中又不相同,那獸頭並沒有跟以前一樣,將黑蟲全都吸入當然,也並不是沒有任何的效果,隨着張xiǎo花真氣的注入,那些黑蟲似乎感覺到了害怕,並不往前再沖,而是圍繞在張xiǎo花前方几尺的距離,左右翻滾......

那老者也是一愣,左手手指揮動,嘴中也是發出急促的音節,想是在催促黑蟲,可......黑蟲卻是脫了他的控制,只停滯着......

不覺間,兩人都是陷入一種對峙......或者說,一直有些尷尬的彼此無奈

見此情景,張xiǎo花眼珠一轉,將手一招,逐夢就是化二為一,重新飛回張xiǎo花的手中,隨後,張xiǎo花又是往後飛了數丈,朗笑道:“如何?這等手段可能證明這東西乃是貧道所有?”

此話一入耳,那老者先是一愣,隨即就是露出掩飾不住的驚喜,右手的yu如意雖然不敢放鬆,可左手卻跟張xiǎo花一般,將手一招,那化為黑霧的蟲子就是,往後飛去,等到了老者的身旁,皆是盤踞在頭頂

“道長果然好手段,這御劍之術真是jing通,在下望塵莫及,不用說了,光憑道長能驅動這內中的飛劍,就是知道,這裡的東西定是道長所留”那老者含笑道,哪裡還去辯別這飛劍到底是不是剛從地下拿出的。

“嗯,既然東西已經分清楚了,那你可以告訴貧道,你......又是何人?”

張xiǎo花眯着眼睛,並不靠前,只在遠遠的問道。

他本以為那老者會支吾或者推脫,哪知那老者朗聲道:“在下乃青木殿雷鴻,不知道道長是......?”

隨後,又是有些語氣古怪的問道:“莫非是chun分,或者驚蟄?”

張xiǎo花眉頭一皺,故作不知,道:“什麼chun分,驚蟄的,貧道乃是潘安”

“潘安?”雷鴻聽了,沉思片刻,想是在思索什麼,隨後又是問道:“潘前輩,恕在下愚鈍,前輩的功法並不是傳香教所傳,而且一身神通明顯又是高過傳香教的靜逸師太,卻不知......”

張xiǎo花一擺手,冷笑道:“貧道的來歷豈是你能知曉?只不知道你乃青木殿之人,為何來這浣墟的四周?”

雷鴻也是笑笑,道:“當然是奉了教主大人的命令,來此公幹”

張xiǎo花哪裡相信,這廝能跟靜逸師太對着干,敢向歐燕下手,當然不是什麼好貨sè,說不定就是跟前幾日的偷襲有關,想了一下,張xiǎo花就獸頭鎮紙收入懷中,一拱手道:“既然如此,你就接着公幹吧,貧道先行告辭。”

說完,法訣掐動,御風之術運起,徑直往一個方向而去,片刻之間就是消失在遠處。

見到張xiǎo花突然離開,雷鴻不敢動彈,依舊拿着yu如意,靜靜的站立在那裡,等了一盞茶的功夫,才驅動黑蟲,在四周盤旋了許久,就是連地下也是查看過,確定四周真的沒有張xiǎo花的蹤影,這才算是送了口氣,擦擦額頭的汗水,極為驚異的自語道:“這......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仙道前輩?看着也頗為年輕,怎麼如此神通?可能......還真不是什麼驚蟄之流,這神通......恐怕已經緊追教內的幾個天王了吧”

隨即,雷鴻又是微微搖頭:“好在這前輩不是傳香教之人,否則......還真是難辦。不過,就是難辦,又能如何?許久未回天龍教,怕不是天王又能培養出不少的高手?嘻嘻,好在我這靈螽他也無克制之法,要不,今天這條老命可就要留在此地了”

“左右這也是一條絕大的消息,還是等傳香教禁制一開,趕緊將消息傳送出去,莫要耽擱了教主大人的計劃”

說著,雷鴻就是從懷裡掏出一個糙黑的瓶子,將黑sè的靈螽收入,正要將瓶子收起,又是一停,放出一縷細xiǎo的靈螽,這才手握這yu如意,施展輕功,朝另外的方向而去

等雷鴻和張xiǎo花離開之後,這貌不起揚的地方,只有微風吹動,更不曾有人來,誰也不知道,這裡發生過什麼事情

十數日後,一座也是高聳入雲的山峰之上,滿是鬱鬱蔥蔥的草木之間,突然就是有了動靜,兩棵樹間,一團微弱的光華閃過,一個身材高瘦的男子就是從地上鑽出,正是張xiǎo花。

此時的張xiǎo花臉上帶着笑意,看着風景綺麗的山頂,笑道:“果是不成所料,這匡廬峰上也有一座八卦紫金爐,如此算來,已經集齊了十七個丹爐,只有九華峰還沒有去,我倒是奇怪了,這十八座丹爐,到底是有什麼用?”

這張xiǎo花自從拿到藏在地下的腰帶等物,跟雷鴻爭鬥未果,就馬不停蹄將傳香教十九峰都是走遍,這匡廬乃是倒數第二個,固然是如張xiǎo花所料,每個山峰的頂端都是有個隱藏的丹房,裡面有個一模一樣的八卦紫金爐,可看着腰帶內十七個一模一樣的丹爐,張xiǎo花的疑雲更勝,傳香教的前輩就算是再無聊,也絕對不會在每座山峰上都放一座僅僅是用來煉丹的丹爐,而且還是一模一樣,這到底是做什麼用的呢?

腰帶之內的十七個丹爐是放在一起的,彼此之間隱隱有些聯繫,但若是仔細觀察,反倒是沒有了蹤跡。

在樹林中坐了半晌兒,張xiǎo花倒不想直接去九華峰了,十數日間,他一邊隱匿身形練習飛行術,行走於傳香教內,也覺得頗為辛勞,如今來到匡廬峰,正是挨近靖海湖,不由的就是生了前去看看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