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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三章竹子鎮風珠、黑旗壓蓮台

張xiǎohuā見狀,探手將赤靈護取出,法訣一掐,那赤靈護就是飛到張xiǎohuā的頭頂,淡紅的光華灑下,將張xiǎohuā罩住,隨後,張xiǎohuā身形又是飛去,沿着通道往冷風吹出的地方而去

約莫飛了一袋煙的功夫,張xiǎohuā眼前一亮,身形一沉,落入一個一丈見方的空間之內,還不等他站穩,“嗚”的一聲,狂風大作,那風就是沖向張xiǎohuā。....-..

張xiǎohuā大驚,不敢讓赤靈護硬接這狂風,立刻飛到半空之中,那狂風掃過張xiǎohuā的胳膊,竟然讓張xiǎohuā趕緊有些痛楚,神識中,再看那狂風撞在頭頂的禁制之上,立即就是衝出一個一人多高的通道了,徑直的出去了

狂風過後,整個空間又是恢復了平靜,只有淡淡的白光充斥了空間,一片和諧和安詳雖然沒大林寺大殿似的燃有香燭,可也能聞到淡淡的香味......

待張xiǎohuā睜眼看時,只見整個空間的正中間,一根七節的竹子歪斜的漂浮在半空中,那淡淡的白光正是它所發出,似乎香氣也是從竹子中傳出

“咦?”張xiǎohuā眉máo一挑,暗道:“這竹子......似乎在哪裡見過的?莫不是跟郭庄屋後的竹子相似?”

可是,普通的竹子是翠綠的,老了也是枯黃,怎麼有這等晶瑩剔透,比白yu都要白yu的賣相?

“到底在哪裡見過呢?”張xiǎohuā微皺眉頭,可隨即,他就是一拍額頭,脫口而出:“長生方丈”

可不,在長生方丈那個簡陋的禪房之內,牆壁上不正是掛了一幅畫?那畫上正是一個面如淡金的佛陀,手中拿着跟這個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竹子?而且,那畫中的竹子跟眼前這根竹子一樣,都是七節,每節上都有一片如同白yu雕就的竹葉?

正這時,那竹子的下方,驀然就是出現一股冷風,徑直了往上,“刷”的一陣輕響,在竹子四周就是出現一層淡淡的、有無數七彩xiǎo荷huā組成的光罩,那光罩幾經閃爍,等冷風過了,又是逐漸的黯淡。冷風掠過光罩,斜次里又是將空間外面的禁制吹出一個通道,徑直的去了

“咦?”張xiǎohuā驚奇,又將神識放出,這時,他才見到,在那竹子下方,就是冷風出現的地方,有個無sè的、rou眼幾乎不可見的珠子,憑空懸浮在那裡,大概有大拇指肚大xiǎo。

“風珠?”這個念頭立刻在張xiǎohuā的腦海中閃現,緊接着,張xiǎohuā不覺食指大動,就是連神識都是閃動着火熱。

等他用神識在那風珠四周再一看,不覺更加的喜上眉梢,你道如何?只見風珠四周有極為怪異的bo動,跟張xiǎohuā平素的所見皆是不同,說是禁制又跟禁制不同,可說不是禁制,看那bo動將風珠牢牢的鎮壓,又跟禁制極為類似

若是平常,張xiǎohuā或許要思量一陣的,可如今那bo動極為淡薄,張xiǎohuā感覺間跟一層窗戶紙差不多,只需一捅即破。

正在張xiǎohuā準備飛到風珠前面時,突然那竹子發出一道若有若無的白光,隨着那白光又是一陣若有若無的誦經之聲,白光shè到那風珠四周怪異的禁制上,那禁制一陣的晃動,就在禁制晃動之時,那無sè的風珠微微的也是顫抖,旋即那禁制晃動的更加劇烈,過得片刻,晃動停止,怪異的bo動愈發的淡薄,而跟剛才一模一樣的冷風就是從禁制中衝出,徑直衝往竹子,瞬間,那誦經之聲戛然而止,七彩的xiǎo蓮huā出現,冷風過處,又是黯淡了一些

“哈哈哈”張xiǎohuā見狀,不覺就是大喜,差點兒在這空間之內翻筋斗的,不消說的,這竹子應該是鎮壓這風珠,可風珠桀驁不馴,在鎮壓中沒有消亡,反而有了反抗,那冷風不僅將鎮壓的禁制快要吹破,就是竹子本身的防禦也要吹得潰敗當然,看風珠的模樣,自己怕也是在苟延殘喘的

風珠和竹子,正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面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張xiǎohuā贊道:“古人誠不欺余”

這漁翁,張xiǎohuā自然是要當的,他思索了一下,從懷裡取出兩個火符,抖手就是打向竹子,“彭”的一聲響,火符破裂,正是將那七彩的xiǎo蓮huā燒着......

那竹子也不知跟風珠鬥了多少年,這防禦可是薄弱的異常,還不等那一個火符燒完,就是將xiǎo蓮huā形成的防禦燒出一個大dong,張xiǎohuā大喜,將手一伸,想要從裂開的dong中將那竹子抓住,可就在他將要伸手的時候,一股淡泊的、可又是充沛無比的佛光從xiǎo蓮huā斜上方傳來,正是罩在那xiǎo蓮huā上,一瞬間,xiǎo蓮huā就被修補好,雖然依舊的薄弱,可還是將張xiǎohuā的手擋在了一邊

“這”張xiǎohuā大楞,本以為這防禦是強弓之末,自己隨手可破的,哪知竟然有如此的變故,可再想想也是正常,這邪風如此厲害,能將禁制都刮破,而這竹子又是將那風珠鎮壓,必是好東西,若沒幾層的保護,誰能放心?

於是,張xiǎohuā又是一個火符扔出,結果還是那般。

“難不成要用其它手段?”張xiǎohuā捏着下巴想了一下,一抖手就是將逐夢祭出,哪知,逐夢八道劍光固然是極為利索的將xiǎo蓮huā擊破,可......那佛光似乎無處不在,逐夢劍光剛離開,那佛光立刻將xiǎo蓮huā修補好

“這......”張xiǎohuā無語了,這禁制雖然很薄弱,可是,也架不住它不停的修補啊,這樣修補下去,豈不是永沒有破解的時候?

不覺間,張xiǎohuā就是將神識往佛光來處看去,起了釜底chou薪的心思。

果然,在那方向上,整個空間的禁制有些蹊蹺的變故,而這時也算湊巧,風珠一縷邪風吹過,正將xiǎo蓮huā又是吹出,估計這邪風此次稍大,一道佛光又生,從那古怪的禁制中穿過。

“正是在此時”張xiǎohuā心中一動,如有靈犀一般,立刻法訣一掐,衝著那禁制就飛了過去,說來也怪,那佛光淡淡,張xiǎohuā飛入其中,並不生什麼阻礙,反倒是有種如魚得水的感覺。禁制此時也是變得透明似的,張xiǎohuā一穿而過,並沒有任何的阻攔

“怪哉?”張xiǎohuā心裡暗贊:“我也只練過火遁和土遁,並沒練過什麼光遁的,現在所有不過就是飛行術,可在這佛光之內,怎麼感覺如此的怪異?而且......我心裡怎麼也......知道這禁制能破?”

只是,飛行迅疾,不等他仔細的想了明白,已經身處一個莫名的空間之內。

等張xiǎohuā來到這個空間,不用神識撒開,單是rou眼的所見,就足以讓他呆立在當場

只見這個空間,只有兩種sè調,一種黑,一種白,且黑的在上,白的在下,中間黑白jiāo接的地方,涇渭分明,根本沒有任何發灰的跡象。

再仔細看時,那黑sè的又是佔了絕對的優勢,自上而下以一種黑雲蓋頂的方式,將下面那白壓的死死。

竟然是黑sè,鎮壓白sè

而白sè之中,正是一個九品的蓮huā,發出淡淡白sè的佛光

再往上看,那黑sè也是極其的漆黑,可漆黑中,一面黑sè的旗幟,卻能凸顯出來,驀然映入眼帘。

“這......”張xiǎohuā又一次發出極為驚訝的感慨,使勁兒rourou眼睛,他實在不理解,漆黑中,如何還能看到漆黑,而那黑sè的旗子,居然還在這無風的空間之內微微的擺動頗有傲然之sè

張xiǎohuā看着這黑白的相間,不覺就是想到了自己收入錢袋中的那個黑白果,不過,那黑白果跟八卦紫金爐內煉丹所成的丹液相同,呈yin陽魚的樣子,黑中有白,白中又有黑,眼前的這個黑白卻是有些不同,純粹的黑白對立

等看了片刻,張xiǎohuā才將神識放出,可剛剛放出,他又是差點將下巴掉了下來,不說那九品蓮台放出的光華在神識之中不是單純的白sè,而是分成了九彩,而就是這九彩,也不是單單被那黑sè鎮壓,而是在黑sè的縫隙之中,又是分成細細的絲狀,如大樹倒立的樹根往上支伸出去

而這佛光伸出的縫隙,就更是讓張xiǎohuā瞠目結舌了,那漆黑sè旗幟的四周,竟然布滿了或是刀槍,或是劍戟,或是錘鐮,或是瓶罐......總之,各種形狀,不一而足,張xiǎohuā仔細用神識一掃,竟然是三百六十個散發出詭異、陌生、洪荒、嗜血bo動的法器

而九彩的佛光,正是從這三百六十個法器的縫隙中透出

可,看到這裡,張xiǎohuā不覺就是皺眉,甚至有些若有所思了。

這三百六十個法器所在的位置,看起來極為熟悉,應該就是一種極有威力的陣法,而這佛光居然能從這陣法中透出,要麼是佛光彪悍,破陣而出,要麼......就是還有一種情況,這佛光......是被這法陣特意......放出去的

想了片刻,張xiǎohuā將一縷神識就是放出,那九品蓮台的佛光並不阻擋,可那個黑sè的法陣微微一動,將這縷神識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