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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麼毒這麼厲害?

粟青紅的一句求饒,也讓眾人產生了疑問,眾人都看向林孝珏。

林孝珏回頭叫着王再生:“取盆清水來。”

王再生應聲而去,眾人更是不明所以。

巧娘和倩娘心中一動,既然是毒藥,說不定用水洗一洗就好了。

不多時王再生端了一盆清水過來,地上的粟青紅已經叫的人心發木,不會再為她感到揪心了。

林孝珏接過清水,看着眾人:“本宮今日所作所為,全是出於自衛,想來大家也知道這女子近日來對我醫館的所作所為,算了不解釋了,公道自在人心,她雖然輸了,但好歹一條性命,本宮饒她一次。”

說著一盆清水全都破道粟青紅臉上,粟青紅啊的一聲,接下來竟然奇蹟般的不叫了。

眾人紛紛議論;“好了,毒解了。”

“這毒怕水。

“也不知是什麼毒……”

粟青紅雙目漸漸恢復清明,倒地呻吟,但是不喊的抓心撓肝了,賬房人把她扶。

站起來的粟青紅一張臉全部血肉模糊。

儘管圍觀的人目睹了整個過程,可是看着她的樣子還是會覺得觸目驚心,眾人同時的發出抽氣聲。

粟青紅低頭看着顫抖的雙手,沾滿了血跡,手指肚貼向麻木的臉,鑽心的疼。

不過比方才的滋味好受多了。

她咬着牙齒目含冰刀的看着林孝珏:“你到底對我下了什麼毒?”

林孝珏一笑:“那能告訴你嗎?”又道:“你已認輸了,還不滾開本宮的地盤?”食指在虛空中畫了個範圍:“這裡,看清楚了嗎?周氏醫館的門口,全是本宮的地方,你們誰再敢搶生意到本宮門前,這一次是毀容,下次本宮二話不說就叫官府來人,藐視皇族,治你們個大不敬之罪,當街問斬。”

圍觀的人不自覺後退一步。

周是醫館的人全都戰戰兢兢。

賬房走到粟青紅身側低聲道:“聖姑,咱們還是先回吧,你的傷要早些醫治。”

粟青紅十分不甘,看着林孝珏憤懣的道;“咱們沒完,我還會再來挑戰你的,下次爛的就是你的臉。”

林孝珏哈哈笑道:“本宮方才的話你沒聽懂的?本宮不接受任何人的挑戰。”看向眾人:“誰想揚名立萬,可以來找本宮,但是本宮不接受別人的挑戰,覺得自己有本事,那就等着本宮挑戰你吧。”

就是說怎麼賭,怎麼比,只能她說了算。

看着粟青紅的臉,眾人再次向後退。

粟青紅一手捂着臉,一手指着林孝珏:“你等我,我還會再來的。”

林孝珏勾唇一笑:“等你,別讓本宮久等。”

粟青紅出師未捷就栽倒在林孝珏手上,據說還毀了容貌,方君候和少施名醫聽到消息飛快趕來醫館。

粟青紅已包好了臉躺在廂房休息。

他說他二人來,不得不見。

於是強挺着疼痛來到前堂東南角,專門接待貴客的客房裡。

“您二位怎麼來了?”

方君候和少施名醫見她只露了兩隻眼睛在外面,知道所傳非虛,二人同時吸了一口涼氣。

粟青紅徑自坐到一把空椅子上,道:“我是不小心着了她的道,她其實是耍賴,不然她肯定比不過我,我家世代以毒為葯,怎麼可能輸給她一個中原女子。”

少施名醫不知為何淡淡蹙了蹙沒,問道:“既然你只箇中高手,知道她下的是什麼毒嗎?”

粟青紅傻了。

方君候道:“粟姑娘,如果你再三番五次輕敵,本公子就要考慮考慮要不要把你留在京城了,你既然這麼懂葯,怎麼不知道她用的是什麼毒藥?”

一聽說不能留在京城,粟青紅的的聲音比中毒了還絕望。

“大公子,這世間毒藥,都是有規律的,致死快的多有味道,要麼以下咽,不然殺個人不是很容易?要找無色無味的也成,但多數都需要用很大的量才能讓致死,這是內服的,肌膚毒藥也有,而且種類很多,可是肌膚沾染毒藥能讓人致死的幾乎沒有,就是根本死不了人,都是傷害肌膚,所以那位公主的毒藥我也十分想知道是什麼,無色無味不說,肌膚沾了會讓人痛苦無比,甚至想輕生,這毒藥就太毒了,若是能知道是什麼,還怕誰作對?直接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方君候道:“所以你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毒?”

粟青紅目光急切:“大公子,若是我知道,我早用來對付那位公主了。”

方君候點點頭,看向少施名醫:“大表哥,您認得嗎?”

少施名醫一臉沉思:“我沒聽過這種毒藥的癥狀,就更不知道是什麼了。”

滿是藏書的少施家子弟都不知道。

方君候一臉擔憂之色,出神的往前前方的虛空:“到底是什麼毒藥呢?”

林孝珏卧房,巧娘和倩娘也在問着林孝珏這個問題。

“到底是什麼毒藥?能讓那苗女難受的恨不得自盡?”

其實這東西沒什麼了不得的,不過是人們不細於觀察才會覺得奇特無比。

它就是山上一種毛蟲的毛,那毛十分輕盈,遇風就刮散了,而且是毛蟲的小刺,十分難收集,林孝珏花了兩年時間,才得到那麼一小罐,粟青紅一張臉,就用電三分之二。

不過她暫時不能告訴別人,不是信不過巧娘和倩娘,是怕隔牆有耳,做生意的,誰還不會派個商業間諜?

粟青紅受了傷老實了,少施醫館的生意大不如前幾天。

不過周是醫館的生意也沒增加,還是老樣子。

林孝珏並不擔心這個,她能當眾把粟青紅懲治的那麼慘,就得承受百姓畏懼的目光,哪怕這目光影響到了生意,也不覺得錯了。

把粟青紅和生意拋到腦後。林孝珏想到了自己收留的那幾位學子。

理論學的差不多了,該實踐了。

她讓人先去東華大街把錢勇叫來,問道:“果園子那邊都準備好了嗎?我要把人送過去了。”

那果園的院子去年開春就開始修,冬天就修好了,不過那時候林孝珏也沒問。

錢勇道:“都準備好了,就是不明白,為什麼要把那些學子送過去,是不是太偏僻了?”

林孝珏晃着手指,眼裡全是狡黠之光道:“正是要它的偏僻,不然去哪裡找屍體?就算能找到屍體,城裡能把屍體藏在哪呢?”

所以這次要學些學子住進去,是跟屍體有關的?

錢勇神色一震,這下玩的可真大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