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來,靈植大家們紛紛上門拜訪。
一個個客氣無比,一口一個陳大師。
陳守拙十分謙虛,客氣的回應大家。
大家彙集一堂,自然研究靈植問題。
陳守拙特別喜歡這個環境,你一言,我一語。
像落花谷才不過掌握一米五草,這些大家都是如此,只是掌握七八種仙農宗靈植,陳守拙則是掌握大半,隨便說點什麼,眾人都是受益無窮。
最後去了最近的仙農分院浦和院,大家實際上手。
看着此地的一片片靈田,陳守拙沒有忍住,取出蠻牛鋤,找到一片一階靈田,開始鋤地。
一進靈田,頓時間,陳守拙好像聽到一片歡呼聲!
“大哥,大哥,你忘了我們!”
“你怎麼才來啊!”
“我們都想死伱了!”
陳守拙也是激動!
“我也想你們啊!”
“真是好久不見了!”
正是一片苲草!
“來,我們鋤地,干!”
陳守拙開始鋤地,掄起鋤頭就干。
一口氣幹了上午,中午連口水都不喝,繼續幹了一下午。
旁邊眾人都看傻了。
王青雲久久不語,最後說道:“你們最後一次親自下地,都是什麼時候?”
眾人無法回應!
“我們啊,自視極高,已經忘了當初仙農的快樂。
都多久沒有下地了!”
說到這裡,王祖找出幾百年沒有用過的靈鋤,也是下地鋤草。
其他眾人紛紛點頭也是下地。
那邊苲草忍不住嚎叫道:
“大哥,快來鋤我,這老東西來搶你買賣了!”
“大哥,快來啊,他來鋤我了,我只要你鋤我!”
……
這三天,陳守拙終於找回了曾經的快感,種地。
可是三天時間,瞬間就過。
到了第四天,按照約定,要去種下一個界的柳樹。
但是出乎陳守拙的意料之外,路明沒有來。
只有路子墨出現,熱情的招呼陳守拙,神色之中,卻有萬分不甘。
陳守拙詢問,路子墨什麼都沒有說。
這一天只是遊玩,沒有去種樹。
路家出了問題。
到了第五天,有人過來邀請陳守拙種樹。
但是不是路明,而是一個蕭姓修士,溫文爾雅,可是陳守拙感覺不對頭。
“陳道友,我乃牛宿天金陵蕭家蕭黎,路兄身體不好,由我代勞,還請陳道友和我一起種樹。”
上次一個世界之子,事情搞大了。
有人過來摘桃子,路家被頂替了。
陳守拙搖搖頭,不出一聲,卻不種樹。
只是在住所默默喝茶。
根本不搭理這個蕭黎。
蕭黎等了一會,看陳守拙根本不搭理他。
微笑的開始拿出靈石,一顆顆上品靈石,堆了一桌子,足足百塊。
這是百萬靈石。
但是陳守拙一笑,當初億萬靈石,自己說沒了就沒了,都沒有哭一聲,百萬靈石就想收買自己,做夢一樣。
繼續不搭理他!
蕭黎冷哼一聲,收起靈石,一甩袖子走了!
沒有你這個姓陳的,還種不了樹了?
至此一天,沒有人來見陳守拙。
陳守拙也是難得安靜,不管其他。
轉眼又是三天過去,這一天早上,陳守拙起來準備吸收晨陽修鍊,突然天空一聲雷鳴,響徹四方。
這雷鳴非常突然,嚇了陳守拙一跳,但是陳守拙沒有在意。
到了下午,路明出現,看到陳守拙一抱拳說道:
“多謝道友,仗義相助!”
陳守拙不出手,對方沒法,只能退讓,路明又回來了!
陳守拙笑道:“路前輩,你們兄弟一直對我不錯,我豈能忘恩負義。”
“蕭家勢大啊!”
“我管他大小,等飛舟來了,我遠離星宿海,管他們幹什麼!”
“多謝道友,明天我們種樹?”
“好,明天種樹!”
第二天,陳守拙爬起,心中一動,輕輕一揮手。
不知不覺十四天時間到了,陳守拙所有所感,開始施法:
“大道妙用,太初氣之,太始形也,太素質之……
吾求秘法,心血相應,急急如律令,擎道聖,現!”
轟,在陳守拙眼前,出現五隻魔龍!
三隻一尺五,兩隻一尺大……
黑哥高興的說道:“大人,又來兩個兄弟!”
“他叫大軍,為我左軍。
他叫二軍,為我右軍!”
兩隻炎龍黑淵,一看就是打手,戰將,圍在黑哥身邊,一左一右。
“大人,五龍成軍,我為軍主,還請大人確定!”
陳守拙點頭說道:“好,黑哥,炎龍黑淵軍團建立,你為炎龍黑淵軍主!”
頓時五龍一變,一起說道:“多謝大人!”
至此黑哥為軍主,猛子為前鋒,大軍二軍為左右軍,老蔫為軍師,炎龍黑淵漸漸形成軍團!
陳守拙拿出靈石,說道:“大軍,二軍,趕緊吸收靈石,速速成長,為我主力戰將!”
“是,大人!”
“聽從大人命令!”
手下增加,陳守拙高興,出去種地。
到了地頭,諸多靈植大家在,但是卻發現少了五人。
周海不在,只剩下王青雲,李藍山。
陳守拙忍不住問道:“周前輩呢?”
王青雲兩人十分憤怒,說道:“不要管他了,沒種的東西!”
“丟我靈植的臉!”
陳守拙不知道為什麼,準備種樹。
可是拿起樹苗,陳守拙一愣。
這樹苗種過,而且還是前天種的,還被扒了出來,已經傷了部分根基。
猛然陳守拙想起昨天早上大雷,勃然大怒。
這是這幾天,蕭黎蕭家看請不動自己,就去邀請其他靈植師。
那些靈植師在此種了柳樹,還模仿自己,請了天雷。
但是什麼用沒有發生,只能扒了,恢復原樣。
所以今天只來了五個靈植大家,那五個傢伙沒臉到此。
陳守拙真的是大怒,若是對方成功,自己怕是沒有什麼好下場。
豪強之下,基本無視自己,對於對方來說,試一試,錯了又能如何?
無非就是樹死了一批,無非就是不成功而已,最後路家還得老實挺着,這陳家小子,還得繼續回來給他們種樹。
所謂豪強,這就是豪強,以勢欺人,我就欺負你咋了,失敗了,你再給我回來種就是了!
如此傷樹,陳守拙可以感覺到這樹木的疼痛,而且很多已經無法恢復的樹苗,都被處理掉了。
“怎麼可以這樣!”
“太可惡了!”
“恨,恨,恨!”
陳守拙的憤怒,難以控制,他長出一口氣,喊道:
“苲一!”
頓時苲一出現,也是無比的陰沉,他感覺到了大哥的憤怒。
“苲一,我實在忍不了了,還請你稟告他老人家,為我主持公道!”
“我倒沒有什麼,這樹必須重種,才能幫助它們。
對我沒有什麼傷害,就是有傷害我可以忍受,只是這些樹,我感覺到了它們的痛苦!”
“他們這不是冒犯我,這是冒犯他老人家,根本沒有把他老人家當回事,樹種了,還給拔了,還要重種,有這麼欺負人的嗎?”
陳守拙把情況反應上去,如何應對,那就是他老人家的事情!
苲一突然神色一變,說道:“罰!”
這一刻,它不是苲一!
然後,苲一恢復正常,陳守拙恍然之中,已經知道。
蕭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是被罰!
至此之後,蕭家血脈,在無一人可以修鍊,永遠都是凡人。
他們傷了樹根,就如同樹一樣,也被傷了根基,至此之後,再無一個修士可以修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