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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兄弟相殘都是痛苦的事情,沒有最後的贏家,蔣汪洋已經想到了二十年前的事情真相,但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就算在開會的時候,jīng神也非常恍惚,好在只是通風會,並不需要表態,否則就釀成了大錯,開完會後,蔣汪洋第一時間回家,並讓人通知蔣澤地過來。傳更新

回到家,蔣汪洋第一時間看望了自己的老伴,專屬醫生說剛吃了些東西睡了,jīng神有所好轉,人也清醒了許多,有了生氣,不再像以往那般恍惚不定,蔣汪洋一聽,大喜,估摸着是老伴將吳庸當成自己的兒子,以為兒子回來了,不過,兒子確實回來了,想到老伴見到自己親兒子後病情會痊癒,心情就好了很多。

這二十來年,想到老伴思念兒子成疾,有時候連自己都不認識,走出家門口都不知道回來,剛說過的話都會忘掉,蔣汪洋就心疼無比,少年夫妻老來伴,到了蔣汪洋這個年紀已經很懂得這句話的真髓,也更在乎這個老來伴了。

看了自己老伴兩眼,蔣汪洋來到房,叮囑工作人員自己兒子來了,直接到房來找,坐到房裡,蔣汪洋想着二十年來的事情,心情久久不能平靜,聽到外面有人在說話,打擾了自己的思考,這在以往是重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不由生氣的走了出去,盯着不遠處小聲議論的jǐng衛。

jǐng衛剛換崗,不知道已經很久都沒來房的蔣汪洋會在這裡,不由臉sè大變,趕緊閉嘴,蔣汪洋心中湧出一絲疑雲來,這些jǐng衛都是千挑萬選,紀律嚴明,工作嚴謹,絕對不會犯這種錯誤,難道有古怪。便嚴肅的說道:“你倆,過來。”

這兩名jǐng衛相視一眼,但還是硬着頭皮走了去。蔣汪洋示意兩人走進房後,自己坐到一邊嚴肅的問道:“剛才聊什麼?”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其中一個敬禮後說道:“報告首長,小李被人槍傷。內情不明,我們倆有些奇怪,所以交談了幾句,影響了首長休息,請首長責罰?”

“小李?槍傷?就是你們jǐng衛班那個?”蔣汪洋說道:“怎麼回事?”

見對方點點頭並沒有解釋。蔣汪洋知道對方可能不知內情,便說道:“你們倆走,讓你們班長過來。”

兩人如蒙大赦,不一會兒,班長過來,敬禮後問道:“首長,您找我?”

“嗯,小李怎麼回事?”蔣汪洋一臉冷靜的問道。

“呃?”班長一怔。旋即明白過來。這是捂不住了,趕緊說道:“昨天午,蔣京北打電話過來,讓班副帶幾個人出去辦點事,回來的時候,小李被人槍傷。正在醫院搶救,還好沒有傷到關節。但一條腿恐怕保下來也無法恢復如初了。”

“什麼?蔣京北讓你們出去辦事?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的任務是什麼?啊,我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你們是國家機器,不是誰的私兵,混賬。”蔣汪洋一聽,勃然大怒,呵斥道:“說,這種事以前還干過幾次,還有誰做過?”

“呃?”班長猶豫起來,這些jǐng衛派到蔣家後,從某種角度來說,已經貼了蔣家的標籤,雖然不是私兵,但榮辱與共,蔣家一倒,這些人的前途也就差不多了,所以,這些jǐng衛為了自身利益,對於蔣家人的命令都會服從。

蔣汪洋也明白這個道理,但絕對不允許這種事發生,看到班長猶豫,不由更怒了,一股位者的威壓鋪天蓋地過去,爆喝道:“說。”

班長打了個激靈,蔣汪洋幾十年的位養成的氣勢可不是虛的,趕緊說道:“報告首長,他們四兄弟都有過,都是班副帶人去的,次數不詳,只有這次受傷。”

“只有這次受傷?那就是說以前都是你們把人打傷了?”蔣汪洋那個氣啊,差點沒暈過去,呼氣變得急促起來,捂着胸口,好一會兒才平息下來,說道:“把這事形成面材料,等候我的處理。”

長答應着,出去了。

蔣汪洋氣的不輕,沒想到平時乖巧的四個孫子背地裡居然干出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來,還有自己的小兒子也一樣,難道真是梁不正下樑歪?自己一生清廉,為公為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兒子和孫子啊?想到大兒子一家的和睦,蔣汪洋內心多了絲欣慰,愧疚更盛了。

這時,外面來報,蔣澤地來了,蔣汪洋的火氣騰的一下又冒了出來,冷冷的看着進來的蔣澤地,以往是那麼順眼,那麼懂事的兒子,這一刻在蔣汪洋眼裡是那麼的彆扭,那麼的討厭,不由呵斥道:“你乾的好事。”

這句話一語雙關也好,模凌兩可也罷,蔣澤地內心一緊,小心的問道:“爸,好好的怎麼啦?誰惹您生這麼大的氣?”

“你,還有你的四個兒子,老子平時沒怎麼管你們,沒想到一個個都翻了天,啊,我來問你,jǐng衛班小李的事情怎麼回事?”蔣汪洋怒斥道。

“呃?”蔣澤地沒想到事情這麼快就曝光了,眼睛一轉,趕緊陪笑着說道:“爸,您消消火,一點小事不值當,這事說起來也是我們蔣家的恥辱,老四被人綁架,他們去營救,要不是他們身手好,老四就完了,這麼,受傷了,我看,咱們家不能虧了他,得給他弄個工傷。”

“是不是還應該給他頒個獎?”蔣汪洋那個氣啊,恨不得一巴掌煽過去。

“呃?”蔣澤地見情況不對,不敢多說了。

蔣汪洋努力平息心中的怒火,終歸是自己的骨肉,難不成真大義滅親不成?說道:“說,誰幹的?”

“查過了,一個叫吳庸的人乾的,這個人身份不明,正在潛逃,我正準備去申請通緝令,您看?”蔣澤地不敢講話說的太滿,一邊說一邊小心的看着蔣汪洋。

“吳庸?”蔣汪洋一怔,旋即反應過來,那不就是老大的兒子嗎?他們怎麼會走到一起,怎麼會綁架老四?不由疑惑起來,冷冷的說道:“老實交代,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別以為我查不到真相。”

“呃?”蔣澤地沒想到向來對自己信任有加的父親居然質疑起來,不由大吃一驚,內心慌亂起來,趕緊說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

蔣汪洋沒有再廢話了,當即撥通了內線,把班副叫來,班副知道禍事暴露,緊張的不行,但基本的原則還是有的,過來後先打了個敬禮,然後看着蔣汪洋等待審判,蔣汪洋冷冷的看着班副說道:“過去的事情我先不追究,說說昨天的事情,把你知道的老老實實說出來。”

副畢竟是個軍人,有着自己的尊嚴和cāo守,不想在首長面前搬弄是非,如實的說道:“我們接到蔣京北的電話後趕了過去,在王府百貨大樓將兩個人帶到了酒店,蔣京北要求對方賠禮道歉,將購買的東西交出來,並留下女就放他一條生路,對方忽然拔槍對準了蔣京北,我們投鼠忌器不敢亂動,小李在後面試圖偷襲,被對方槍傷,後來?”

“什麼?混賬,你們是國家的守護者,現在居然去綁架養育你們的人民,好的很啊,還有後來?後來怎樣,老實交代。”蔣汪洋見到了蔣澤地隱晦的給班副打眼sè,知道這裡面還有蹊蹺,痛斥道。

班副打了個激靈,羞愧的低下頭去,沒多久又抬起頭來,一副豁出去的架勢,說道:“報告首長,後來蔣澤地記趕到,我們被趕了出來,沒多久,蔣記出來,帶着我們回來了,蔣京北留在裡面,具體發生了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蔣汪洋冷冷的看着蔣澤地,揮手讓班副離開後,怒極反笑,整個人一下子蒼老了許多,冷冷的說道:“丟下兒子不管?你乾的好事,你乾的好事啊?”

蔣澤地臉sè大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好一會兒,蔣汪洋看着蔣澤地,冷冷的說道:“二十年前老大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我希望你說實話。”聲音冷的彷彿九幽億萬年前的寒冰,令人窒息。

“呃?”蔣澤地臉sè大變,不知道自己父親為什麼忽然提到了這茬,不敢再看,低下頭去,內心惶恐起來,蔣汪洋看到這一幕,更是氣的直冒煙,冷冷的,一字一頓的說道:“你為什麼要將老大逐出家門,為什麼要說是我的意思,嫉妒?也是,將老大趕走,家裡的資源全部都落在你身,你可以平步青雲,可以順利接掌家族,好手段,好心計啊。”

“爸,我?”蔣澤地沒想到自己的心思都被蔣汪洋掌握,害怕起來。

“別叫我爸,我來問你,車禍是怎麼回事?如果你還當自己是蔣家的一分鐘,就給老子如實的說出來。”蔣汪洋渾身忽然爆發出駭人的氣勢,死死的鎖定了蔣澤地,眼睛裡充滿了失望,質問。

想到老大的遭遇,想到自己老伴的病痛,想到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不孝之子造成了,蔣汪洋連殺了蔣澤地的心都有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