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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好酒,也是真上頭。

她喝下第一口時就感覺今天要完,恐怕得喝多。

果不其然,才喝下第二杯她就頭暈,嘴開始不受大腦控制說胡話。

陳瑤和連葵比她好不到哪兒去,特別是陳瑤,竟然給李勝男打電話跟人家諞自己的新室友,還說李勝男不趕緊回來的話她的地位不保,往後她連葵和常久就是最好的朋友。

李勝男耐着性子聽陳瑤嘚嘚完只回她倆字就掛了電話。

“傻X。”

“哈哈哈哈.我男姐就是我男姐,你少在她跟前嘚瑟,小心她回來踹你。”她在一邊幸災樂禍。

石玎覺得他是故意的,一怒之下來找常久告狀,希望常久站在他這頭幫忙收拾常文平。

她搖頭道:“別的事兒我媽能說說他,但是就玩個滑板你讓我媽怎麼說?你別忘了我三哥以前可是速度滑冰運動員,退下來不愛滑冰了滑個別的不也很正常嗎?你倆再怎麼吵也不能讓我媽干涉我三哥發展其他興趣愛好啊。”

“你到底醉沒醉?”他微微蹙眉,感覺事情有點不對。

唯一慶幸的是這次常久沒吐,要不他得瘋。

他還真去找社團負責人了,人家一眼認出他是速度滑冰奧運冠軍,倍兒痛快的答應帶他一起玩。

石玎不吱聲了。

他們的大計劃雖然沒有再繼續執行下去,但之前養成的習慣一點都沒有變呢。

深呼吸,深呼吸.

不氣不氣,自己死皮賴臉追來的女朋友,得寵着慣着不能生氣

“小九,我帶你回家。”他蹲下來輕聲對常久說道。

石頭能威逼脅迫到她?還真能,只要搬出莫蘭。

她暗示的還不夠明顯嗎?

石玎:.

他狠不下心啊。

還真有不老實的。

那能不涼么,熱水還沒下來呢就淋自己一身水。

時星輝,一向對她言聽計從的石頭誒,竟然威脅她,膽兒挺肥啊。

“鬆開一點,別那麼大勁兒,我要被你勒死了!”石頭掙扎求生。

準確的說是找常久算賬。

春暖花開好時節,已經恢復健康的石玎又開始作起么來。

既然說不聽常文平也就不說了,常文平也跟着做。

“你敢!”她不信邪。

更要命,還不如接着鬧呢。

常文平一校外的人家未必能讓他入社,但跟着一起玩應該沒問題。人家玩的都挺好,他跟着玩人家肯定能教教他。

也不再徵求常久的意見,他先將人拉起來,然後背身把人背起來。

猛的抱住他的脖子,抱的很緊很緊,差點兒直接給他送走。

她上前一步抱住他,腦袋搭在他肩膀低低道:“醉了,但現在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常久:.

擦乾身子吹乾頭髮換好睡衣躺到床上,她那已經清醒不少的腦袋又開始迷糊起來。

何以解相思?自然是繼續喝!

呵呵,以為她是五行山下的孫猴子啊,搬出如來佛她就能老實了?

真有意思,當然得老實,如來佛可是莫蘭啊,換常家的哪個孩子敢不老實。

以前喝多了也沒這麼不聽話,這次就像個聽不懂人話的小孩似的,打不能打罵不能罵,又不能任由她作妖,那還能咋辦?當然是寸步不離的看着守着哄着啊。

“呦呵,時總來了啊!來來,一起喝不對,沒有酒了,時總你帶酒來沒有?”陳瑤開門,完全忽略時星輝黑沉的臉還賊大膽的跟他要酒喝。

連葵開了音樂,三個人伴着音樂又嚎又跳,得虧房子隔音效果好且地上鋪着隔音的地毯,要不這一晚上得好幾撥鄰居來找她們算賬。

他特酸特生氣,但是在外邊又不能發作,畢竟他們的關係不能曝光,等常文平回家倆人關起門來他再發作,怎麼著,常文平根本不管他生不生氣,還對他道:“我不讓你滑你不也滑的挺溜么,既然我的話你不聽,那你說什麼我憑什麼聽?往後咱倆就這樣吧,你愛幹嘛幹嘛,我想怎麼著怎麼著,誰也礙不着誰,多好多自由。”

他追進浴室的時候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從樓下到樓上,短短的幾分鐘石頭就像被放到油鍋里炸了一遍似的,外酥里熱,隨時都能爆炸。

“你三哥這人怎麼這樣?小心眼兒!”石玎越想越氣。

嘆一口氣,小心翼翼躺到她身邊,她似有所感,即便是在睡夢中也伸出手摸索而來,握住他的手。

有點兒讓他意外,脫了衣服的常久特別乖,不吵不鬧,讓抬胳膊就抬胳膊,讓閉眼睛就閉眼睛。

他太難了。

她反應賊快,馬上回道:“你這瞎話編的邏輯不通啊。他要買什麼不想讓我三哥知道那乾脆去別的地方買不就得了么,為什麼一定要去他那買?最大的可能就是都是你瞎編的,就算他去了也肯定不是買什麼。”

當然,沒人笑,因為她和連葵現在的樣子也挺搞笑。

知足的石頭第二天就找陳瑤算了賬,兩瓶酒按照市場價折算從她的工資里扣除,並且還警告陳瑤道:“以後不準再拉小九去喝酒,否則我就讓你有加不完的班。”

“星空你還是別抱了,抱一抱星輝的脖子行不行?”石頭倍兒無奈的說道。

在做什麼不是重點,想做什麼才是?

他稍一用力推開她,定定的看着她說道:“別胡鬧!把你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扣出去,趕緊擦乾去睡覺。”

這邪不信不行啊。

“他可不是小心眼,他是在乎。他要不在乎管你怎麼玩呢,他樂意花時間精力用折騰自己的方法來氣你,你說他圖什麼呢?”

她一邊嗑瓜子一邊聽石玎義憤填膺的講述事情經過,聽完後往熊熊燃燒的大火上澆了一大桶油。

常久旁邊的連葵倒是對他挺熱情,扒拉他一下道:“來來,常老師她對象,咱倆也喝一杯,往後多多照顧哈。”

一句話她就聽進去倆字。

她會怕?

真搞笑,人家是老闆,她當然怕。

那麼好的機會,他竟然他簡直有病。

打到車往家開,她總算消停一點,他這個被撩撥的躁動不已的心稍稍放下,結果一下車她又鬧起來.

“九兒,老實一點。”在常久的手鑽入他衣襟下擺在他腹部作亂的時候他氣息極其不穩的說道。

石頭笑着看她:“我為什麼不敢?這件事我占理,嬸兒會向著我。”

他想的倒是挺好,但是常久不樂意。

行吧,已經很好了,做人要知足。

那她必須得替自己三哥解釋一下。

沉默好一會兒才嘆氣道:“可我就喜歡這些,難道就因為跟他處對象往後就都不玩了?那我也太慘了吧。”

人高馬大大腿粗又壯的常文平,竟然也玩起滑板來。

只能一條胳膊托着常久的屁股,盡量將身子弓成更大的弧度以免她掉下去。

常久:.

他沒事兒去那幹嘛?

她也想李勝男。

她好像瘋了,這親親那嗅嗅,手還賊不老實的亂摸亂碰,這誰受得了啊。

而且,他白天都在大學城,那邊隨便飄來一磚頭砸死仨人得有倆是大學生,再多飄幾磚頭怎麼也能砸死一個喜歡玩滑板的大學生。

常久還回頭委屈巴巴的看他,對他道:“涼。”

“所以我三哥現在不是沒強硬的讓你別玩么,你愛玩玩你的,他想幹什麼干他的,你狠狠心咬咬牙不搭理他不就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