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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這個死丫頭!

被甄妮這一手弄得措手不及,本來就熱血沸騰的陸為民哪裡經得起這般刺堊激,雙手緊堊握住那對飽滿的柔堊軟,死死咬住自己嘴唇,一股腥氣在嘴裡溢出,這才算是克制住了險些就要走火的爆發。

只感覺到自己胸堊部一緊,感受到男友死死摟住自己的剋制,急促的呼吸聲和僵直的身堊體,甄妮不用猜也知道自己剛才那一手差點就讓男友繳械投降了。

等到陸為民連連幾下深呼吸控堊制住自己的情緒,陸為民這才狠狠的將甄妮抱起來放在床堊上疊好的被子上,讓甄妮的雙堊腿盤在自己腰上,狠狠的衝撞起來。

“不,不行,為民,這是我姐的床,別在這兒,快抱我過去!”一屁堊股躺在被子上的甄妮似乎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一下子驚慌起來,掙扎着想要爬起來,手也拉住陸為民的胳膊。

雖然甄婕早就知道自己和為民有過這種關係了,但是這要在甄婕的床堊上做這種事情還是然甄妮不得勁兒,要讓甄婕知道這種事情,那還不知道會怎麼想。

一聽這是甄婕的床,陸為民沒來由的想起了甄婕那一日忘了穿胸堊罩出來送自己的一晚,一種突如其來的衝動讓陸為民更為興堊奮,將身下女孩壓在身下恣堊意歡好的欲堊望更為強烈。

沒有理睬甄妮的哀求,陸為民雙手牢牢握住那對讓他愛不釋手的肉堊丘衝刺也變得越發兇猛。

甄妮很快就迷失在了愛郎悍野的歡堊愛下,兩條裸堊露修堊長大堊腿在暗淡的光線下依然顯得那樣白膩惑人,死死的纏繞在愛郎的腰堊際,秋衣和羊毛衫雜亂的的半掀起,瑩白平坦的小腹半堊裸暴堊露在空氣中,兩具身堊體緊緊的結合在一起,伴隨着富有節奏的動作,在幽暗的房間里顯得那樣驚心動魄。

怕已經陷入迷亂中的甄妮受涼感冒,陸為民小心的抬起女孩的臀堊瓣,把疊好的被子拉開來,想要替甄妮把裸堊露的雙堊腿和腹部蓋住。

緞面棉被拉了開來一樣東西卻從被子里滾了出來,竟然是一件內堊衣套裝,紫紅色的絲綿胸堊罩和同色的蕾絲小褲原本疊得很好隱藏在被子里,大概是甄婕準備晚上睡覺時放在枕邊第二天換上的,沒想到卻被歡堊愛中的兩人無意間扯了出來。

捏在陸為民手上的這一套紫紅色的乳罩和蕾絲小褲讓他竟然產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刺堊激,讓他的身堊體變得更加火堊熱,連身下的甄妮似乎也感受到了陸為民身堊體奇異的變化,禁不住尖堊叫一聲婉轉嬌堊啼間身堊體劇烈的顫堊抖着,死死的將陸為民頭抱住按在她胸前,如八爪魚一般攀纏在陸為民身上。

陸為民也忍不住低吼一聲,將女孩身堊體牢牢的攬在懷中,恨不能讓兩人身堊體徹底融為一體。

歡堊愛之前甄妮沒有說要用避堊孕套陸為民就知道甄妮肯定在安堊全期,所以也就放心大膽的恩愛。

甄妮的例假素來很准除了那幾天危險期,只要在前七後八時間裡,兩人歡堊愛都不太用避堊孕套,一來是陸為民不喜歡用這玩意兒,覺得隔了一層,二來本來熱戀中的男女情堊欲之事就是興之所至,這還要隨時準備着那玩意兒,也很容易掃興頭。

只感覺到自己腰間一陣劇痛,陸為民呲牙咧嘴的看了一眼倚在自己懷中的女孩緋紅的雙頰春堊情似火,殷堊紅亮澤的櫻堊唇嘟起,猶如一朵帶血海棠,美眸間的幽怨早已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足之後的慵懶嫵媚。

“死相!這是我姐的床,我讓你抱我過去,別在這裡,你就猴急得一秒鐘也不能忍了?!”嗔怨的語氣讓陸為民心中更是一盪,“嗯,說得沒錯,真是一秒鐘也不能等了。”

聽得愛郎這樣回答,甄妮妖堊媚的一笑,她對自己的吸引力還是充滿信心的,男友在鄉下工作,平時接堊觸的那些個女人怕都是一些上不得檯面的鄉姑村婦,雖然在甄妮印象中豐州那邊女孩子長得都不差,可是自己和這些女孩子比卻多了幾分那些女孩子一輩子都沒有氣度,她有這個自信。

見愛郎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快堊感中,甄妮涌到嘴邊的話又收了回來,男人最討厭這種時候掃興了,這是甄妮從她那些個已經結婚或者未婚享受已婚待遇的同學朋友那裡得到的經驗,千萬別在正在這種事情的興頭上提到那些不愉快的話題,而要在他們的注意力都已經漸漸轉移時再來說也不遲。

甄妮調整了一下姿堊勢,讓自己可以更舒服的躺在男友的懷中,那雙手依然在自己胸前徜徉,時而撥堊弄一下翹首兩點,時而撫堊弄揉堊捏,弄得似乎又有一絲癢意在她身堊體深處爬了出來。

兩人就這樣相依相偎,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從門前經過,但卻沒有敲門聲,兩人都知道不是樂清就是甄婕再用這種隱晦的方式來提醒二人了。

陸為民有些戀戀不捨,正要將身堊體從甄妮身堊體中抽堊出來,卻被突然驚叫一聲的甄妮重新抱緊,“別動!”

陸為民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甄妮,“怎麼了?”

“還說呢!”甄妮費力的抬起身堊體,四處張望,想要找到合適的東西,尋覓半天,最後才一咬牙,讓陸為民起身,“快去在五斗櫃里最下邊那個抽屜里給我拿一張毛巾過來。”

陸為民略一思索就反應過來,趕緊起身套堊上褲子就跑到五斗櫥邊來開抽屜找出一張毛巾,跑回來遞給依然蜷縮在床堊上一動不動的甄妮。

甄妮小心的將毛巾墊在自己胯堊下,然後翻身下床,就這樣光着身堊子蹲了下來,好一陣後才舒了一口氣。

看見陸為民那可恨的笑容,甄妮恨恨的瞪了對方一眼,這才套堊上秋褲和牛仔褲,然後小心的把甄婕床堊上整理乾淨,把被子疊好。

“糟了!”甄妮又是一陣驚呼。

“又怎麼了?”斜倚在另外一張床堊上的陸為民這個時候很想抽一支煙,都說在做了愛之後抽一支煙賽過神仙,也有人說做堊愛之後抽煙對身堊體傷害極大,但陸為民這個時候真的很想抽一支煙,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都是你!”甄妮滿臉惶急,“你看你乾的好事!”

陸為民走過去一看,一小塊不為人覺察的水漬在床單上,陸為民伸手摸了摸,還有些濕意。

“沒事兒,等到你姐晚上睡覺時,這早就幹了。”陸為民有些訕訕的道:“要不,就換一張床單?”

“哼,我幫我姐換床單,那我姐還能不知道我們在她床堊上幹了什麼事情了?”甄妮咬着嘴唇氣急敗壞的道。

“那就只有這樣了,你姐不會注意的。”陸為民安慰對方道。

“可萬一我姐發現了呢?”甄妮不依不饒。

“那你就推到我頭上,也不解釋,我想你姐不至於這麼無聊吧?”陸為民撓了撓頭,“那你說怎麼辦?”

甄妮狠狠的掃了陸為民一眼,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真要換床單,那不就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了,還不如就這樣,也許還能蒙得過去。

當甄妮挽着陸為民的手走下樓時,一眼就看見了那輛停在路邊的皇冠。

“哇,這是我爸他們廠里那輛車?!怎麼到你手上來了?你向我爸借的?”甄妮興堊奮的圍繞着車轉了一圈,就像一個看到自己最心愛糖果的小姑娘。

“嗯,我春節邊上事情多,所以乾脆借來用兩天,反正水泥廠這幾天也停工放假休息。”陸為民打開車門,給甄妮做了一個很紳士的上車手勢,甄妮驕傲的坐進副駕,陸為民這才回到駕駛座上,點火起步,向著自己家開去。

“你倒是會打主意啊,借我爸廠里的車,我爸也是,他剛去才多久,這樣把車借給你,也不怕廠里其他人說閑話?人家可是私營企業,啥都是私人老闆的,大民你這樣把車霸着,就不怕人家老闆對我爸不利呢?”

甄妮對拓達豐州水泥廠的情況並不完全熟知,雖然知道陸為民和水泥廠的老闆關係挺好,但是究竟好到什麼程度,她卻不知道。自己父親好不容易現在找到這樣一個位置,若是讓那個老闆對自己父親有什麼看法,那就不好了。

“放心吧,我和達哥打個招呼的,再怎麼,我也不會去害自己未來老丈人丟堊了飯碗不是?”陸為民笑着打趣甄妮。

甄妮臉一紅,嗔怪道:“誰是你老丈人,八字還沒有一撇呢?連昌州都不回來,哼,這事兒你別以為就過關了,我告訴你,沒完。”

“真的?”陸為民笑了笑,“不是說好了不提這件事情了么?”

“大民,能不提么?郭叔說讓你回來當廠辦副主堊任,你還猶豫什麼?”甄妮忍不住又埋怨起來,“別和我說那些大道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難道這個要求也高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