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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群大家族出身的學生,腦子可不傻,慕鳳歌這麼逆天,日後前途不可限量,自己開宗立派也未可知,說不定日後就是皇親貴族,見了她也得行禮呢!

傳說這洪荒宇宙之中,除了青冥大陸之外,還有十萬界面。

說不定慕鳳歌將來也能成為聖人,打破空間壁壘,飛升到更高等級的大陸,成為他們仰望的存在。

慕鳳歌被這群人的熱情搞得招架不住,好不頭疼。

不遠處,沈玉蘭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濃濃的嫉妒之色!

慕鳳歌,你給我等着!

遲早有一天,我要狠狠地將你踩在腳下,讓你把屬於我的光芒全部都還回來!

沈玉蘭看了一眼身旁的雲卿卿,冷冷地說道:“走!”

“走?”雲卿卿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笑得很甜,“我為什麼要跟你走啊,我還沒去恭賀慕小姐呢。”

“恭賀?”沈玉蘭的眼中瞬間閃過了一抹陰霾之色,“你忘了你是誰的人了嗎?”

“我是誰的人?從頭到尾,我可有說,我是你的人?”雲卿卿搖了搖頭,“你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我告訴你,我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血本無歸。”

說著,雲卿卿朝慕鳳歌和皇甫燁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大喊:“表弟!我在這裡!”

原來,雲卿卿是皇甫燁的表姐,坑她沈玉蘭的錢,是皇甫燁和雲卿卿一早商量好的計劃,就是為了替慕鳳歌出氣。

沈玉蘭氣得咬牙切齒,眼前一陣陣發暈,竟然直接就暈了過去。

而就在這時候,宋世林終於趕了過來。

“歌兒呢?”

“歌兒呢?”

“歌兒呢?”

……

宋世林滿臉焦急,逢人便問,他的心臟跳動得很劇烈,他生怕自己的歌兒出了事,否則的話,他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本來人家還不耐煩回答他的,終於有一人,看他如此焦急,指着人群中,一襲灼紅色流蘇裙的少女說道:“慕鳳歌在那兒呢!她已經贏了!”

“她……她贏了?”宋世林難以置信地站在原地。

不遠處,慕鳳歌站在陽光底下,在人群的簇擁中,有些頭痛地蹙了蹙眉。

一襲灼紅色長裙的她,猶如從地底生長出來的火焰花,明艷美麗,她的眉宇間飛揚着一股自信與瀟洒,明媚得連陽光都失色了幾分。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歌兒,光芒四射、眾星捧月,就像是天邊的一抹遙不可及的紅霞一般,雲捲雲舒之間,綻放出獨屬於天闕的無上光華,令人覺得華美萬分之際,又生出了一抹高高在上之感。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歌兒變了呢?

變得這一刻,他都覺得自慚形穢。

歌兒似乎越來越優秀了,優秀到不再需要他的保護,也不再會只知道跟在他的身後,軟糯地喊他“師兄”。

這一刻,時光呼嘯而過,宋世林的眉宇間添了一股滄桑。

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而最後,留給他的,只剩苦笑。

今天只有一節大課,青十三的課上完了之後,一整天都是自由活動時間。

總算擺脫了那群熱情的同學之後,皇甫燁說道:“姐姐,咱們去京城最大的酒樓御珍樓點一桌慶功宴吧?”

“我今天還有事,就不去了,”慕鳳歌搖了搖頭,又看向跟在他身邊的雲卿卿,笑道,“你表姐蠻古靈精怪的嘛。”

“我早就看沈玉蘭不爽了,一副眼高於頂的樣子,切,有什麼好得意的嘛,不就是投胎投得好點兒嘛,”雲卿卿早就看出皇甫燁對慕鳳歌存了點旖旎的心思,因此,很識相地說道,“你們慢慢聊啊,我先走了!”

“小燁,我給你準備了點兒東西,”慕鳳歌將昨晚連夜謄抄的《至尊神訣》放入書架和《伐天魔經》放入書架遞給了他,“你看看能不能用得上。”

皇甫燁打開《至尊神訣》放入書架翻了幾頁,瞬間面色微變,眼眶微紅,極為感動。

“姐姐,這麼重要的修鍊功法,你怎麼能隨隨便便地就給別人呢?難道你不知道,修鍊功法,是一個武者安身立命的根本嗎?”

“傻孩子,你不是‘別人’。”慕鳳歌認真地說道。

“我……”皇甫燁有一瞬間地哽咽,亮晶晶地看着她,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他出身顯赫,見多識廣,本來以為自己的那一套機緣巧合得來的上古修鍊功法,已是頂級功法,看了這《至尊神訣》放入書架之後,才發現自己的那套功法的精妙之處,竟不及《至尊神訣》放入書架千分之一。

“《伐天魔經》放入書架你看看能不能用,其實姐姐也不建議你走殺道,畢竟我自己在修鍊的時候,都時時精神受煞氣侵蝕,有時候隱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慕鳳歌嘆了口氣,對《伐天魔經》放入書架有些頭痛。

皇甫燁翻看了一下《伐天魔經》放入書架,想了想說道:“這本《伐天魔經》放入書架有點像是萬鬼門的修鍊功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只有萬鬼門核心層的人才有資格修鍊。姐姐,也難怪你時常會有走火入魔之感,因為你不在萬鬼門。”

“為什麼不在萬鬼門,我就會有走火入魔之感?”慕鳳歌覺得很奇怪。

“因為萬鬼門十幾萬年前,曾竊取了梵音宗的三大聖器之一——凈心燈。只有沐浴其燈火,才能不受煞氣侵蝕,走火入魔,”皇甫燁擔憂地看了慕鳳歌一眼,“姐姐,這《伐天魔經》放入書架你日後修鍊的時候,小心一些。”

“好,”慕鳳歌點了點頭,“多虧有你提醒。不過,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心情愉快地來到帝凰學院校門口,慕鳳歌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司徒璟。

司徒璟站在一顆柳樹下,柳樹絲絛飛舞,垂下淡綠色的濃蔭,陽光明晃晃地透過柳樹的枝葉照耀了下來,給一襲黑衣的他,增添了一抹暖意。

司徒璟站在這熙熙攘攘的紅塵之中,他的俊美就像是一塊打磨精緻的黑曜石一般,遺世而獨立,將他與整個世界切割得輪廓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