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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太后已是危在旦夕,宮中的御醫俱是束手無策,宮外揭了皇榜的大夫也全部都被投進了大牢,他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希望慕鳳歌能夠創造奇蹟。

皇帝這些年追求長生,喜好跟煉丹師廝混。

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慕鳳歌處理藥材那行雲流水般的動作,看得皇帝雙眼發直。

難道之前還真是自己看走眼了不成?

面前的慕鳳歌還真是個醫術了得的奇才?

也是,不是奇才也進不來皇宮。

畢竟,御醫級別以下的大夫,都是沒有資格出入宮廷為宮中的貴人診病的。

這越瞧,皇帝越是心驚。

慕鳳歌手中冒出的那團異火,他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那異火如此精純,仿若天地初開時,孕育出來的天火一般,霸道而又純凈。

慕鳳歌以精神力控制着煉丹爐的火候,面上波瀾不驚,竟然絲毫不見吃力之色,彷彿煉丹對她來說,就是吃飯睡覺那麼簡單的事情一樣。

皇帝對她越發刮目相看了。

皇帝原本還尋思着,秦傲松實在可惡,就算要留他一命,那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可是在見識到了慕鳳歌高超的醫術和嫻熟的煉丹技巧後,皇帝哪裡還有懲罰秦傲松的心思?

他巴結慕鳳歌還來不及呢。

這樣的煉丹師必定不簡單,她可以給自己煉製品級更高的丹藥,讓自己延年益壽。

長生一說,向來飄渺。

皇帝知道這世界上沒有長生不老葯,可是延年益壽的葯還是有的,煉丹師等級越高,相應的也能煉製出更高級別的丹藥。

皇帝瞅着慕鳳歌煉丹的動作,貪婪地咽了口口水,眸中是掩飾不住的欲、望之色。

一旁的墨影溪,默默地嘆了口氣。

他痴迷地望着眼前一襲紅衣的女子,只見女子不緊不慢地控制着火候,精緻的鳳眸微微眯着,蝶翼一般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一片玫瑰色的影子。

昏黃的燈光柔和地籠罩着她,她素白的玉手,像是盛開在火焰中的白蓮一樣,指節秀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自己對她到底是利用多一些,還是傾慕多一些,誰又知道呢?

還不到半個時辰,煉丹爐內便冒出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那香味十分怡人,彷彿令人置身於三月的春天一樣,周圍那沐浴着暖陽的鮮花,舒展着美麗的花瓣。

白色的霧氣裊裊娜娜地,從煉丹爐的爐口冒了出來,縈繞着慈寧宮,好似仙宮之上那飄渺的絲竹聲。

慈寧宮內的香味越來越盛,床上的太后,聞着那香味,面色越發紅潤了起來,皮膚上的黑斑也黯淡了下去。

墨影溪的眼中閃過一抹喜色,對慕鳳歌感激不已。

而一直盯着她煉丹的皇帝,已經在尋思着如何留下她了。

皇帝從未見過有人能在半個時辰之內煉製出一爐丹藥。

或許有高級煉丹師,也能在半個時辰之內煉製一爐丹藥,但那丹藥的品級絕對不高。

能在半個時辰之內,煉製出一爐五品的丹藥,這在青冥大陸,實在是鳳毛麟角。

這樣的煉丹師,平時哪是他們這些凡俗中人有資格見到的?

此時,御花園。

御花園西南角的涼亭里,澹臺含煙和澹臺疏瑀兩姐弟,一邊欣賞着天邊的月色,一邊把酒暢談,只覺得人生得意須縱歡吶!

“二弟,姐姐許久不曾如此暢快了!”澹臺含煙朝他舉了舉酒杯,精緻的朱唇邊,緩緩點染開一抹笑容,如紅玫瑰一般華美。

澹臺疏瑀陰柔的臉上,也露出了一個笑容,朝她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澹臺含煙看向一側的大宮女丹朱。

“回稟長公主殿下,還差一刻鐘,便是子時了。”丹朱垂着頭,恭敬地回答道。

“子時?子時?呵呵,”澹臺含煙抿了一口酒,嘗着酒中那綿長婉轉的味道,享受的眯了眯眼睛,“那太后現在,豈不是已經薨了?”

兩人相視一笑,又倒了些酒。

“那個死老太婆終於薨了!”澹臺疏瑀陰沉地說道,薄唇微微上翹,好似劃開皮膚的一把尖刀。

“是啊!終於薨了,哈哈……”澹臺含煙暢快地笑了起來,酒杯中的酒水微微搖曳,泛着琥珀色的光澤。

他們滿足地想象着太后死了之後,墨影溪會怎樣的狼狽。

朝廷中的人肯定會倒戈相向,到時候只要他聯合朝臣,編造些罪名出來,就不信墨影溪不倒台!

墨影溪若是想扳回一局,只能逼宮!

然而,他手中有那麼多兵馬逼宮嗎?

橫豎都是一死!

他們倒還可以好好欣賞墨影溪做困獸之爭,將他戲耍一番,玩膩了之後,在讓他無比屈辱的死去。

至於墨影溪一條船上的慕鳳歌,自然是更要讓她死得慘烈了!

五馬分屍、毒酒、鞭刑……可以輪流給她上一遍!

他們彷彿看到了美好的明天,笑得無比滲人,好似暗夜中的魔鬼一般。

一旁的宮人打了個寒戰,戰慄不已。

得意的兩人,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宮中若是死了人,那都是要敲喪鐘的,如今,喪鐘沒有被敲響,太后怎麼可能已經薨逝了呢?

就在他們得意忘形的時候,一道尖細的聲音從不遠處匆匆響了起來:“啟稟兩位殿下,太后娘娘已經醒了!”

“什麼?”兩人猛地睜開眼睛,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眸中看到了滿滿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你說什麼?”澹臺疏瑀上前一步,扯住了那個小太監的衣領,將他拖到了自己面前,“怎麼回事?給本殿下說清楚!”

“二皇子殿下……”那個小太監被嚇得瑟瑟發抖,臉色慘白,雙腿不停地打着哆嗦,“二……二皇子殿下……奴才剛剛從慈寧宮那邊過來,皇上遣奴才過來給二位殿下通報一聲,就說,就說太后娘娘已經醒了。”

“醒了?”澹臺疏瑀陰沉地眯了眯眼,長公主的臉色也很不好看,她絞緊了自己的袖子,指關節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