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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我想抱你

昨天忙中有錯,把修改前的章節貼了出來,後面發現了更新了一下子,所以覺得接不上的可以回頭去看看哦。

......

再次醒來,眼前一片漆黑,既不知身在何處,也不知究竟距離被抓過去多長時間了。

白茯苓發現自己雙手被繩索綁住高高吊起,所幸雙腳仍可着地,不算太過難受。

黑暗與寂靜之中,忽然亮起了燈光,兩個戴着面具身披寬鬆長袍看不出身材長相的女子,一個舉燈,一個手捧瓷碗走到她面前,後者一言不發將瓷碗送到她嘴邊。

白茯苓正覺得口渴,想到拜某個混蛋所賜,自己百毒不侵的體質,於是張嘴大大方方喝了兩口。兩個女子眼神略有些怪異,似是不能理解她為什麼這樣淡定合作。

“我的護衛和侍女在何處?他們可還平安?你們是什麼人?”白茯苓知道多半不能問出答案,不過還是忍不住問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插進來:“問那麼多做什麼?你求神拜佛保佑你爹娘乖乖跟皇上合作,否則......哼哼”

一個高大的男人從陰影了走了出來,他顯然故意捏着嗓子說話,聲音在寂靜中聽來格外刺耳,面上也是戴了面具的,身上披着厚實的斗篷,同樣看不清楚身形如何。

大熱天的,這三個人的裝扮尤其扎眼,一看就是不想別人從外貌身形上辨清他們的身份。

白茯苓定了定神,問道:“你們想要我爹娘做什麼?”

面具斗篷男怪笑幾聲道:“不關你的事你老老實實待着,別給老子玩花樣不然......嘿嘿別怪老子不客氣”

兩個面具女不約而同回頭瞪了他一眼,似乎是責怪他說話太多,面具男眼神閃了閃哼一聲轉身就走,兩女也跟着打算退出去。

白茯苓心念電轉,一個想法越發確定,眼看着三人就要出門,忽然大聲喝道:“你們別裝了叫甘遂來見我”

三個人腳步一頓,面具斗篷男連頭都沒回,怪聲怪調道:“什麼甘遂,老子不知道你說什麼?”

說完快步走了出去,後面兩個女子也飛快跟上。

雖然三個人都力持鎮定,但看在白茯苓眼中,這分明就是落荒而逃。

三個人跑出密室,七拐八拐轉到另一個小石室里,方才三兩下把面具與遮掩身材的斗篷袍子脫下,現出本來面目——正是鬼筆、鬼目與紫草三人。

鬼筆撓頭道:“她、她怎麼知道的?這下可怎麼辦?”

紫草瞪眼道:“我早就說了,茯苓妹妹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你偏不信,讓你少說幾句,你倒好,也不跟我們商量就胡說八道”

紫草在魔教內地位僅次於甘遂,武功也比鬼筆高得多,鬼筆心裡不服也不敢跟她頂撞,咕噥道:“又是你們說怕她識破身份,故意說那些話讓她以為我們是皇帝派來的人我就多說了一句讓她別搞怪而已......她是瞎猜套我們的話的吧?我們也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啊......”

紫草也沒想明白破綻在何處,哼道:“十九就是你畫蛇添足,她才看出破綻的”

鬼筆不敢說話了,現在他們是騎虎難下,計劃出了岔子,還指望着紫草想法子收拾殘局,只得不住向鬼目打眼色,求她開口說情。

鬼目本來就不太欣賞這個計劃,不過事已至此,自己也是同謀,只好硬着頭皮問紫草道:“那現在要怎麼辦?”

紫草揉揉臉蛋,糾結了一陣,咬牙道:“算了反正事情已經做下了,人也擄回來了,讓師兄自己看看要怎麼辦吧”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個女子不約而同指住鬼筆道:“餿主意是你想的,你去跟教主說”

鬼筆哆哆嗦嗦走到甘遂的房間門外,在紫草與鬼目的“目光關懷”下,抱着“壯士一去不復還”的悲壯心情,抬手敲了敲門。

“進來”甘遂的聲音冷冰冰的,一聽就知道他的心情十分惡劣。

鬼筆幾乎想當場扭頭就跑,他好不容易當上總壇左護法,沒想到椅子還沒坐熱就要壯烈犧牲,他還沒來得及跟親親老婆話別......

鬼筆死狗一樣長嘆一聲,耷拉着腦袋推門走進去。

鬼目與紫草看得心裡一陣不忍,暗暗希望教主手下留情。

很快,房間里傳出一聲桌子翻倒的巨大聲響,然後就見房門一開,甘遂快步走了出來一刻不停直往密室方向而去。

兩女摸到房門口,打算把不死也重傷的鬼筆撈出來,卻見房內桌子倒在地上,桌上的雜物散了一地,鬼筆好端端站在一旁,土匪一樣的臉上掛了個極不相稱的呆愣笑容。

紫草與鬼目見了惡寒不已,追問道:“剛才你怎麼跟教主說的?教主沒說要處置你?”

鬼筆嘿嘿傻笑兩聲道:“我說我自作主張把教主夫人請回來作客,現在人就在密室,夫人還說要見教主。教主很高興,說我幹得好......”

紫草先是不解然後恍然,師兄拉不下臉上門求和,又不願意離開,她們自作主張把人擄回來,正是給了他一個很好的台階,難怪這麼急匆匆地就去了密室。

只怪她們白白擔驚受怕了幾日,原來是沒能體會上級的心意真是的,想把人搶回來幹嘛不直說呢,這些死要面子的男人腦子裡裝的都什麼啊?

鬼目卻對新同事刮目相看,看他一副粗人模樣,這話說得真藝術什麼“請回來做客”,什麼“夫人說要見教主”,這歪曲事實斷章取義的本領,簡直稱得上老奸巨猾

白茯苓一個人被“掛”在黑漆漆靜悄悄的密室里,雖然猜到不會有人對她不利,不過也難免害怕,黑暗中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些老鼠蛇蟲之類的不明生物爬過來,雙手高舉過頭被綁住的姿勢更令她很不舒服。

她叫了幾聲想讓人把她放下來,可是無人應答,她心裡又是不安又是委屈,更有些擔心白果他們的安危。

想到甘遂那混蛋那樣騙她利用她之後,不誠心誠意道歉求和就算了,竟然派人將她綁到這個鬼地方,有本事就別出現在她面前

處身於黑暗中想象力被無限放大,憤怒褪去,寂寞恐懼的戰慄感覺很快一陣陣湧上心頭。

腦子裡亂七八糟想了一堆,寂靜中忽然聽見一陣急驟的腳步聲,她側耳想要聽清楚,卻察覺似乎有人走到了她面前,她甚至已經可以聽到對方的呼吸。

只是密室里實在太黑,她什麼都看不見,那人也不出聲,她心裡發虛,顫聲問道:“是不是有人?你是誰?”

對方沒有回應,下一刻,她忽然覺得腰身一緊,自己被人狠狠抱住,一個灼熱的身體密密實實貼上了她的。

白茯苓大驚,那人似乎覺得還不滿意,一手按住她的肩背,一手圈住她的細腰,將她貼在懷裡用力揉弄。

夏天的衣裳本就單薄,如此親近的距離,幾乎接近肌膚直接相觸。

人在黑暗中視覺失靈,其他嗅覺、觸覺、聽覺等變得格外敏銳,太過熟悉的氣味、溫度與軀體馬上讓白茯苓醒悟過來,驚懼之意頓時盡去,怒火噌噌往上冒,大聲罵道:“該死的混蛋甘遂,馬上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