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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就不覺得呢!”趙鐵柱說道,“就是去打工一年而已,你看那些普通老百姓的孩子,在這個歲數出去打工的不計其數啊!”

“你不也說了,那寫普通老百姓!”趙來福笑着說道,“洛神是咱們趙家的人,從小到大,別說是受苦了,就是家務活都沒有干過,這樣的一個女孩兒突然讓她去做普通工人,你說這落差,會不會很大?”

“會!”趙鐵柱說道。

“對,任何事情的好與壞,都是對比產生出來的,如果你一個人每個月原本只有五百塊的工資,突然漲到一千塊,那就是一件大好事,但是對於我們來說,一千塊算什麼東西?把我們的零花錢從每個月一萬調到每個月五千,雖然比之人家的一千還多了好幾倍,但是對於我們原本的一萬來說,那就是相當於縮水了百分之五十,這就是壞事了!”趙來福笑着說道,“洛神從小沒做過什麼苦差事,這一去做就得一年,那可以見得會有多苦。”

趙鐵柱點了點頭,說道,“不過這也是好事,至少能讓她學會自食其力,而且也能讓她明白,錢不是那麼好賺的。”

“是啊,其實不知道你發現了沒有,咱們趙家的很多懲罰,其本質都不是在懲罰上面,而是會讓你從懲罰之中得到某種東西。”趙來福說道。

趙鐵柱仔細一想,自己的三百下鞭笞,還有趙洛神的去干苦力,說穿了其實都不能算是壞事,因為對於當事者本人來說,確實是有好處的!遂點了點頭,說道,“確實。”

“咱們趙家的老一輩們,一直就覺得,懲罰的最終目的不是為了懲罰,而應該是在懲罰中吸取教訓,得到進步。”趙來福說道,“所以啊,在咱們趙家,其實懲罰什麼的,並不可怕,當然,你也別說違反那些萬萬不可違反的事,那後果可是會十分嚴重的,比如說殺人,同族之間如果自相殘殺,那後果,可就了不得了!”

“哦?什麼後果?”趙鐵柱問道。

“比如我殺了你,那我也得死,就是這麼簡單。”趙來福說道,“或者說,你殺了我,那你也得死,即使你是主脈的人,也必死無疑!這是為了防止我們趙家出現自相殘殺的情況。”

“哦!”趙鐵柱點了點頭,說道,“那等會兒我們如果進了咱們趙家的族譜,以後有什麼要注意的事么?”

“這倒沒有,進了族譜,特別是主脈的族譜,那就代表着你徹徹底底的成為了一個趙家主脈的人,那是十分重大的一件事,我們到時候會在京城的上層社會進行通報,然後過幾天這個消息將會傳遍整個神州,到時候,整個神州的上層社會都會知道我們趙家主脈多了你們幾個人,這跟名義上的趙家人,是完全不一樣的!”趙來福說道,“如果只是名義上的趙家主脈的人,也許別人會尊重你,但是卻不會如何忌憚你,因為你只是名義上的,而不是實質上的,並沒有繼承權,而一旦進如族譜,就代表你有了繼承權,而你以後也將有可能成為趙家的主人,而趙家未來的主人,那是放在整個神州都屬於一等一的人物,誰都沒有辦法輕視你的!”

趙鐵柱聽了這話,倒是沒有什麼詫異的感覺,這跟自己想的差不多,這也是為什麼自己會那麼看重進族譜這件事的原因了,只要成功的在族譜上寫下自己的名字,那麼,趙鐵柱接下去往珠三角進軍的想法,也就能更好的實現了,只要趙鐵柱的腰板夠硬實,那珠三角,將會成為一塊大大的肥肉。

時間很快的往前走,不多久,四點就快到了,而整個大堂,還有大堂之外的空地,慢慢的聚集起了一大堆一大堆的趙家人,這祭祖進族譜的事,在整個趙家算是一等一的大事了,甚至於在京城附近城市的趙家人,昨晚就接到了通知趕來了趙家的祖宅,趙鐵柱從大堂王外頭看去,至少得有好幾百人聚集在空地上,而在空地外頭還陸陸續續的有人進來。

自己的父母也已經出現在了大堂之上。

“等一下在這個地方祭祖么?”趙鐵柱好奇的問道。

“不是,是去後面的宗祠!”趙來福低聲說道,因為時間越來越近了,所以趙來福說話都得壓低着聲音。

“那這些人呢?”趙鐵柱指着外頭的密密麻麻的人群,問道。

“等一下在宗祠祭拜完了之後,就得出來外頭,然後當著這些趙家後代的面,把你們的名字寫在趙家的族譜上面!這就代表着趙家的後人見證着你們進族譜!”趙來福說道。

趙鐵柱點了點頭。

不多久,趙老以及另外四個支脈的頭人都出現在了大堂之中,隨後趙鐵柱就看到了王老!

今天的王老換上了一身很奇怪的衣服,聽趙來福說,每次的宗祠活動,都是王老主持的,這衣服就是宗祠活動必穿的衣服,好像說是從幾百年前流傳下來的。

王老站在大堂的中央,連趙老都得站在王老的身後,而另外趙美琴趙美鳳趙東趙春四人則分別站在趙老的身後。

原本還有點嘈雜的大堂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

王老的手上拿着一個鈴鐺,然後搖了一下,說道,“祭祖儀式,現在開始,趙家家主,趙武,趙家趙美琴,趙家趙美鳳,趙家趙東,趙家趙春,趙二狗,葉青霞,趙鐵柱,曹子怡,隨我進宗祠,面見列祖列宗!”

聲音悠長,而且有着一股難以想象的穿透力,不論多遠的人,都清晰的聽到了王老喊的這句話。

原來自己二爺爺的名字,叫趙武啊!趙鐵柱這還是第一次知道趙老的名字,隨即就想到了自己爺爺的名字,好像自己爺爺的名字,叫趙文,這估計就是取得一文一武的意思了。

王老走在最前頭,而趙老緩步跟在後面,其他人更是紛紛低着頭,直接穿過大堂,來到了一個鎖着的木門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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