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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剛扭過臉去看着老肥,話到嘴邊還沒說完,就發現老肥好像不太對勁兒,只見他一點精神也沒有,就像是要睡著了一樣,甚至走路都開始有些搖晃了。

看到這兒,我一把扶住老肥,急忙問道:“老肥,你怎麼了?”而此時的我,也開始覺得渾身無力,特別睏倦的感覺。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前面不遠處的那個小女孩兒,此時的她正瞪着一雙大眼睛,很無辜的看着我們。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奶糕有問題。

“奶糕…有…有……”

老肥抓了我一把,然而這話還沒等說完,就摔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老肥……”

我想扶他起來,可這一彎腰,也跟着坐在了地上,可再想起來就起不來了,就覺得這胳膊和腿都是軟的。

剛才我就吃了兩三塊奶糕,而老肥那會兒可是一直不停的在吃。我本以為這奶糕里有毒,不過想想卻覺得不太像。一般有毒的東西吃進肚子里,一旦有了反應,都會覺得很痛苦,而我現在只是覺得很乏力,頭很暈,而且特別困,看樣子奶糕里應該是被人下了迷藥一類的東西。

我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清醒,可這兩張眼皮已經很難控制了,不由自主的就往下落,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了。

就在我倒在地上的那一瞬間,我彷彿看到幾個人出現,只是我沒能看清楚他們的樣子,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被一盆涼水給澆醒了。我甩了甩頭上的水,睜開眼睛一看,眼前站着兩個人,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小鬍子和老虎。

只見小鬍子手裡拿着一個空盆,還在往下滴水。不用問,剛剛那一盆水就是他澆在我頭上的。我再一想剛剛那個小女孩兒,難道小女孩兒和他們……

這時候,我再往他倆的身後看了過去,只見不遠處的一個椅子上,坐着的是馬野東,此時的馬野東剛點完一根煙,將打火機往桌上一扔,抽了一口煙,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我倆來了個對視,但他並沒有說話。

在馬野東的旁邊,還有一個老頭,不過這老頭我從來沒有見過。只見他看上去能有六十多歲的樣子,看着很精神,一身深色的衣服,非常的整潔。

我順帶又看了一下這個地方,發現這裡是個廢棄的屋子,換句話說,我現在在哪兒我都不知道。

看到這裡,我剛想動一下,卻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木頭柱子上,手腳都動不了了。

毫無疑問,馬野東他們是利用那個小女孩兒把我們迷倒,然後抓到這兒來的,沒想到他們會用這麼一招,真是防不勝防。

這時候,我突然又想到了老肥,我剛一扭頭,就發現老肥在我的右邊靠後的地方,也被綁在柱子上,只是他這會兒腦袋耷拉着,看樣子還沒有醒,不過他身上也是濕的,看來他的葯勁兒挺大,還沒醒過來。

“東哥,這傢伙醒了。”小鬍子回頭對馬野東說道。

馬野東點了點頭,然後對那小鬍子說道:“那個怎麼回事兒啊,還能不能醒了?別給弄死了,我槍還在他手裡呢。”

“放心吧,東哥,死是死不了,等我一會兒啊。”小鬍子說罷就轉身出去了。

“老肥…老肥……”我喊了兩聲,只是老肥一點反應也沒有。

雖然剛剛小鬍子自信滿滿的說老肥不會有事,但我還是不信任他,老肥那會兒可是沒少吃奶糕,也不知道他們到底下的什麼葯,吃多了難免會有性命之憂。

想到這兒我憤怒的對馬野東喊道:“馬野東,我兄弟要是少一根頭髮,我就讓你給他陪葬。”

馬野東聽我說罷,抬頭看了我一眼,站起身來慢慢的走到我跟前,用手拍了拍我的臉,然後冷笑着說道:“呵呵,要我陪葬?就憑你,你小子現在命都攥在我手裡呢,你拿什麼讓我給他陪葬啊?你是不是奶糕吃多了,吃出幻覺來了?”

說到這兒,馬野東回頭看了一眼老虎,倆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馬野東就在我眼前,我本想給他一腳,可這手腳都被綁着,我是一點也動不了。情急之下,我一口唾沫就吐在了他脖子上。

“馬野東,你今天要是把我殺了也就算了,要不然我會讓你後悔的。”我幾乎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

馬野東停了片刻,什麼也沒有說,一旁的老虎急忙拿出紙巾遞給了他。他慢慢悠悠的擦完脖子後,將紙巾扔在了地上,然後轉過身來,看着我笑了笑。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麼的時候,只見他突然攥起拳頭,對着我的肚子猛的就是一拳。

“啊……”沒想到這傢伙這一拳還挺重,打的我差點把吃進去的奶糕吐出來。

“小崽子,我看你是活膩了,敢對着我吐口水。”馬野東惡狠狠的對我說道。

我本來還想着,既然打不着他,我先罵他兩句解解氣也是好的,誰知這傢伙這一拳打的我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就在這時候,那個老頭在後面說道:“住手,我讓你把人抓這兒來是想要回我的東西,但不准你們傷人。”那老頭說話的聲音很洪亮,鏗鏘有力。

剛剛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馬野東和老肥的身上,並沒有太在意這個老頭。但這此時我聽老頭說完這些話,覺得很奇怪。這老頭是誰,難道抓我們的幕後真兇是他?為什麼他說抓我們是為了要回他的東西呢?我從來沒見過這老頭啊,更別提拿他什麼東西了。

再說馬野東一聽那老頭說話,急忙回過頭去笑着說道:“沒沒沒,大師,我就是小小的教訓了他一下,您放心,這倆人我一根頭髮都不會讓他們少的。”

看到馬野東的這個反應,讓我對那老頭的身份更加的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了,雖然我對馬野東了解不是很多,但是像他這種人,很少會對誰點頭哈腰的,那他怎麼會對這老頭這麼尊敬呢?

我正疑惑之際,只見那老頭站起身來,走到我跟前,揉了揉我的肚子,然後很關心的對我說道:“孩子,沒事兒吧?”

要說這老頭的舉動很友善,我應該禮貌的回他一句,可一想,畢竟他和馬野東是一夥的,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沒準兒倆人是在這兒跟我演戲,唱雙簧也說不定。雖然我現在並不知道他這麼做到底有什麼意圖,所以我並沒有理會他。

話說就在這時候,小鬍子端着一盆水從門外走了進來,和馬野東打了聲招呼,然後就奔着老肥去了。

這傢伙也不知從哪兒弄來的水,看着髒兮兮的,甚至裡面還帶着草葉子。只見他走到老肥跟前,一盆水就潑到了老肥的臉上。

這一盆水下去,老肥似乎有了反應,動了兩下,但還是沒有完全醒過來。見他有了反應,我這心裡的這塊石頭算是放了下來。

“老肥…老肥……”我喊了兩聲,這傢伙還是沒醒過來。

此時,那小鬍子把盆往旁邊一扔,上去一邊拍着老肥的臉一邊喊道:“喂,醒醒,醒醒了……”過了沒一會兒的功夫,老肥終於算是被叫醒了。

“東哥,你看,我說沒事兒吧,醒了。”那小鬍子嬉皮笑臉的說道。

我見狀急忙喊了老肥兩聲,他抬起頭看了看我,又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甩了甩頭上的水,沒有說話。

“老肥,你沒事兒吧?”我問道。

“沒事兒,就是頭有點暈。”老肥說道。

此時的老肥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麼,只見他冷冷的看着馬野東,面不改色的說道:“姓馬的,你的槍是我搶的,你的人也是我傷的,那老頭也是被我給劫走的。冤有頭,債有主,有什麼事兒你沖我一個人來就行,把我哥們給放了。”

馬野東聽罷走到老肥跟前,圍着他轉了一圈兒,然後停下來說道:“小子,你還真挺有種。不過我現在不想和你計較那麼多,老頭被劫走的事兒呢就算了,傷我的人呢,這事兒我也不跟你計較,我現在就問你一件事兒,我的槍呢?”

“你先放人,然後我還你槍!”

聽老肥這麼一說,馬野東哈哈大笑了兩聲,隨後對老肥說道:“你是在和我談條件是嗎,還讓我先放人。我告訴你,你給我聽好了,這人我肯定不會放,槍呢,你也必須得給我,而且我還告訴你,我要治你方法有的是。”

這時,還沒等老肥說話,那老頭在後面說道:“馬先生,我不許你傷害這兩個孩子,有什麼事兒都好商量,動粗可不行,趕緊把他倆的繩子解開。”

馬野東聽罷,連忙走到那老頭跟前說道:“大師,這可不能解啊,這倆小子有兩下子。”說到這兒,馬野東用手指了指老肥接著說道:“尤其是這個,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把一個大活人給劫走了,還順道搶了我的槍,我活這麼大歲數了,還沒碰上這麼硬的茬子呢。不是我不給您面子,這繩子真不能解啊。”

那老頭聽罷,一臉無奈的表情,看了看我們倆,想了片刻,然後對馬野東說道:“這繩子要是不解就不解了,但絕對不許在碰他們了。”

“好好好,這都依您,您快坐下吧,這的事兒就都交給我吧!”馬野東一邊說著,一邊把那老頭扶到了一邊。

隨後,馬野東又走到老肥跟前,一邊掏出手機一邊陰笑的看了看老肥,只見他撥通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就聽他對着電話里的人說道:“喂,是侯占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