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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終於來了,讓我一場好等!”

距離高新軟件園約千米左右遠的一棟32層大樓的頂樓公寓里,一名面色冷厲,左臉部位還有着一道猙獰刀疤的中年男子,看着面前監視器的夜視畫面,冷笑一聲後,以沙啞的聲音自語道。

他坐在寬大的落地窗前,面前的監視器連接着一台高清電子望遠鏡,透過窗戶正對着高新軟件園區。他赤裸着身子,肌肉結實的軀體上,也縱橫交錯着許多大大小小的刀疤以及各種創口的疤痕。

在他的胯下,此時還跪伏着一名身穿紅色性感睡衣的女子,正埋首在他胯間,頭部不斷地前後運動着。而在他的身後不遠處,則還有一名身材肥胖的中年男子,正低垂着頭垂首恭立,似在隨時恭候地等着刀疤臉男子下達的吩咐與命令。

“快點!”刀疤臉男子向胯下的女子命令道。

女子聞言,立即加快了頭部運動的速度。

“再快點!”刀疤臉男子繼續吩咐。

女子便聽命地動得更快,不敢有一點兒違抗反駁。

刀疤臉男子目光一直望向窗外遠處的高新軟件園區,身下女子的不斷動作並未給他帶來任何的表情變化。忽然他探手一把抓住女子的頭髮,單手便將女子從身下提起,然後在女子的痛呼慘叫聲中,站起身將女子摁在落地窗玻璃上,下身往前狠狠一挺,刺入女子的體內,讓女子再發出一聲尖叫。

他狠狠動了幾下,然後抓住女子頭髮的手忽然下移掐在了女子的脖子上。女子只來得及發出半聲悶哼,便再叫不出聲,只是在呼吸不斷被壓縮的窒息中,拚命地手腳舞動,渾身痙攣,想要掙扎着呼吸活命。但她這些徒勞的動作,除了帶給刀疤臉男子更大的刺激外,並沒有任何作用。

她窒息着,雙眼翻白凸起,求生的目光望向後面那個身材肥胖的中年男子求救。但這中年男了這時只是被這突然的變化嚇得面色發白,嘴唇囁嚅着渾身發抖地肥肉發顫,完全沒有任何試途救她的舉動。

終於,女子手腳的舞動與掙扎停了下來,她雙眼睜大,瞳孔渙散,已是沒有了焦距。而與此同時,刀疤臉男子則是一聲低吼,將身體用力抵住已漸漸失去生命,沒有了呼吸的女子。他這時的面上終於有了表情,但在那道傷疤的襯托下,卻只是更加猙獰,有如修羅惡鬼。

後面的肥胖中年男子看到這一幕,不禁驚呼一聲,嚇得癱倒在地上,然後指着刀疤臉男子滿臉驚恐地叫道:“啊,你殺了她,你殺了她!”一邊叫着,一邊手腳並用地不斷往門口方向爬去。

刀疤臉男子哼了一聲,從死去的女子身體里退出,同時鬆開掐着女子脖子的手,任其屍體貼着落地窗玻璃滑倒在地。

返身走到客廳里的吧台前,他將吧台上放着的半杯洋酒一口飲盡,然後順手抓起酒杯旁放着的一把幾接近於圓形弧度的奇特彎刀。

“唰”地一聲拔刀出鞘,明晃晃的刀光映照在黑暗的客廳里。

“啊!”那肥胖的中年男子聽見刀聲,看見刀光後,立即被嚇得發出聲更大的慘叫,發力往前爬去,但卻已是嚇得渾身發軟爬不動。

刀疤臉男子看着肥胖中年男子像一條噁心的肥胖蛆蟲般艱難往前挪動,不屑地冷笑一聲,伸手一揮,手中那把奇特的彎刀便脫手飛射而出。

彎刀旋轉着呼嘯破空,發出陣奇特的鳴咽聲響,有如鬼哭狼嚎。

“哆”地一聲輕響,刀尖釘在名貴的木地板上,而刀背那奇特的弧度,剛好扣在了中年肥胖男子的脖子上。

“別殺我,求你別殺我!”中年男子更加驚恐地大叫求饒。

刀疤臉男子絲毫不為所動,獰笑着手指一勾。就見那奇特彎刀的刀尾處竟有條細如髮絲的繩索與他手部相連,他手指只是微微一勾,就帶動了正扣在肥胖中年男子頸部的彎刀往下一落。

那刀極為鋒利,只是往下一落,便見人頭滾動,肥胖中年男子已是屍首分離,頸間鮮血“汩汩”直冒。

刀疤臉男子瞧着那人頭滾落,眼也不眨一下,接着手往回一甩,又是刀光四瀉,鳴咽嗡鳴,然後“唰”地一下,彎刀極準確地從後面半躺在落地窗前已死的那女子頸間划過。

隨即,又是顆人頭落地,鮮血噴洒。而刀疤臉男子使這一刀時,則根本沒往身後看半眼,好像腦袋後面另生了一雙眼睛似的。

刀疤臉男子又是接着手一動,彎刀飛回,準確落入他手中。他持刀而握,刀上的鮮血順着刀尖“嘀嗒嗒”滴落在地板上。

他揮刀一甩,將刀上的鮮血甩落,然後“唰”地收刀入鞘。拿起酒瓶仰頭灌了幾口酒,他將一旁椅子上搭着的衣服穿起。穿好之後,他將吧台上的彎刀拿起,固定在身後的腰帶上。

然後,他拿起原本彎刀旁邊放着的另一樣東西。但見那是個青銅面具,上面刻畫著醜惡猙獰的鬼怪面容。

瞧着手中的面具輕嘆了口氣,他將面具戴在臉上。

他想起了組織中一些老人的講述,那個他們血滴子輝煌的時期。若現在還是大清,還是雍正爺的治下,他們何需這般藏頭遮臉地躲躲藏藏。那時候,他們就是代表朝廷,到哪裡不是呼風喚雨,一幫人奉承着,討好着。但現在,他們卻必須收斂着小心行事。

一切都怪那偷雞摸狗的神偷門,是這幫賊子令他們失去了皇帝的信任。雖然後來雍正皇帝明白了一切都是白妙生老賊的陰謀,重新啟用恢復了血滴子的實力,但自此以後,卻也種下了皇帝對他們血滴子不信任的裂痕,再難恢復到以前那樣。

再後來,皇帝被刺殺,新帝登基,責難他們沒有保護好先帝,將首領重重治罪。新帝越加不信任他們,他們越來越難得到重用。直到有一天,取締了血滴子。不甘全部束手就縛受死,他們逃亡而出,流落江湖。

以前對江湖的殺戳,讓他們在江湖更是過街老鼠。隱姓埋名,藏頭露尾,漸漸改變,掙扎求存。

這一切的最初,是始於神偷門這幫偷雞摸狗之輩。他們與神偷門以及神偷門餘孽所重建的燕子門,不共戴天。

他,是一名血滴子,以殺人為生。

地下的那兩個狗男女是這間公寓的主人,女的是那肥胖中年男子在外面養的情人。那晚之後,他要選一間離得較遠卻又視野好的地方作監視之用。這間公寓便是剛好被他選中了,至於公寓里有人,對他來說並沒什麼影響。收拾這兩個狗男女,不費吹灰之力。也正好,這幾天還有人服侍,也能用來打發下監視的無聊苦悶。

戴好面具,他打開房門走出去,留下一地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