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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塵聳聳肩,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李牧塵覺得自己已經足夠放下架子了,這些事情擱在以前他的脾氣上,早大殺四方了。

這時候,肖雪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肖雪看到來電號碼,就皺起了眉頭。

手機響了一會,肖雪還是伸出手,接通了手機。

這一次因為距離比較近的緣故,李牧塵能夠聽得見手機那頭是個極其嫵媚的女聲。

“喲,肖雪,怎麼,見到我的號碼都不敢接電話了?”

“黎紫妍,有話你就說,我沒有功夫跟你瞎扯!”肖雪用一種李牧塵從未見過的冰冷神色說。

“肖雪,幹什麼這麼大的火氣?是不是被鄭賀民逼得走投無路了?你挺有本事的啊,大名鼎鼎的青面狼都給你弄的死了一個劉鐵柱。”電話那頭的女人似乎十分的得意,故意用一種挑釁的語氣激怒肖雪。

肖雪果然被激怒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肖雪壓抑下心中的怒氣,冰冷地說:“黎紫妍,這跟你沒有關係。”

“怎麼會沒關係?明天,你就要到我的酒吧里來帶着你那個闖禍的小弟弟為鄭賀民道歉呢。”叫黎紫妍的女人嬌滴滴地說。

肖雪臉色一變。

“咯咯,現在知道了吧?鄭賀民要求把和事酒的地點放在我的酒吧,喲,我一聽說大名鼎鼎的雪姐要來,可興奮了好一陣子,明天見哦。”似乎是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黎紫妍說完之後就掛了電話。

握着電話,肖雪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可見她跟電話裡頭的這個黎紫妍的矛盾有多深。

“小塵,你先回去吧,我要一個人靜一靜。”肖雪平靜地說。

“雪姐?”李牧塵不放心地說。

“你先回去吧,我沒事。”肖雪抬起頭朝着李牧塵露出一個疲憊的笑容,說。

李牧塵見到肖雪疲憊的樣子,皺了皺眉頭,但是沒有堅持,他淡淡地說:“雪姐,有事你就告訴我,只要是你點個頭,這個中都市,沒有人攔得住我。”

聽見了李牧塵平淡卻蘊涵著極其強烈氣勢的話,肖雪錯愕了老半天,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李牧塵,許久,肖雪撲哧一聲笑出來,壓根沒有把李牧塵的話聽進去,她擺擺手說:“好了好了,你逗笑我了,我心情好多了,先回去吧,明天我們一起去吧。”

“哪裡?”李牧塵問。

“唐朝酒吧。”肖雪複雜地說出一個地名。

李牧塵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這個唐朝酒吧,可是不亞於夜色酒吧的存在,更加重要的是,夜色酒吧有一個德叔作為大老闆是誰都知道的,所以夜色酒吧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幺蛾子,可是這個唐朝酒吧,卻是近兩年崛起的,人們只是知道這個唐朝酒吧的老闆是大名鼎鼎的中都之花黎紫妍開的,而其他的卻一無所知,但是事實上卻是到現在,這個日進斗金的唐朝酒吧卻從來沒有出過任何安全問題。

這在中都市,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

因此這個黎紫妍,也充滿了神秘感。

察覺到肖雪和黎紫妍之間的關係似乎很複雜,李牧塵雖然滿腹疑問但是也沒有多說,而是走出了辦公室。

剛下樓,李牧塵就被一個小尾巴給纏住了。

李牧塵頭疼地看着眼前因為守到了自己而興奮不已的王奎,頓時覺得這個小子是不是也太狂熱了。

“大哥,我終於等到你了!”王奎興奮地說。

李牧塵翻着白眼,說:“你天天這麼晚出來廝混到凌晨回去,你爹媽不管你?”

王奎撇撇嘴,說:“他們自己都忙的要死,我自由的很,大哥,你教我功夫吧!”

看着三句話不離老本行的王奎,李牧塵嘴角抽搐,本以為是三天熱度的他失算了,他發現王奎這個小子居然有一股子不撞南牆不罷休的犟脾氣。

不過一想到這個小子的老爹是中都市的常務副市長,貌似很大的一個官啊。。。李牧塵揉着下巴,開始考慮是不是能夠在這個小子的身上做什麼文章?

見到李牧塵認真地打量着自己,王奎滿心歡喜地以為自己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是李牧塵打算收自己做徒弟了,於是連忙挺胸立正,做出最精神的樣子站在李牧塵面前,事實上李牧塵只是在考慮怎麼壓榨王奎身上的利益而已。

“你真的想跟我學?”李牧塵忽然問,他的心裡已經漸漸地成形了一個計劃。

王奎見到事情有戲,連忙使勁地點頭。

“學功夫是很辛苦的,一般人根本就堅持不下來,但是功夫這個東西,又是需要持之以恆的修鍊的,沒有個三五年的根本一點效果都看不出來,如果你打算一天兩天就成了武林高手,現在就可以放棄。”李牧塵淡淡地說。

“師父你放心,我絕對是有毅力吃苦的!”王奎高興地喊道。

李牧塵揮揮手,說:“喊的響亮沒有用,我們看效果,還有不要喊我師父,我沒有打算收你做徒弟。”

“那。。。那你還是不願意啊?”王奎頓時苦着一張臉,失望無比地說。

“要是你是個冥頑不靈的傢伙,把你收進來不是有辱師門?”李牧塵一瞪眼說。

“大哥,這種傷人自尊的話說的這麼直白真的沒有關係么?”王奎一臉幽怨地說。

李牧塵好氣又好笑地瞪了王奎,說:“我教你一點基礎,你自己慢慢地學習,堅持下去,我隔一段時間就考驗你的基本功,要是不合格的話立馬就滾蛋。”

“成!一定堅持!”王奎見到還有希望,頓時來了精神,說。

“不過在這之前,你幫我個忙。”李牧塵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奸詐地說。

“大哥你放心,刀山火海我眉頭都不皺一下。”王奎拍着胸脯說。

別,刀山火海我可捨不得你這個副市長的兒子去,你的利用價值可比刀山火海大多了,李牧塵笑眯眯地想着,說:“看上次那個劉所長對你恭敬的樣子,你能不能讓那個劉所長去辦一件事情?”

“啥事?大哥,一般的事情我直接就能給你辦了,放心,我爸爸主管政法這條線的,中都市大大小小頭頭腦腦的警察見到我爸都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別的不說,公安局裡頭,這些事情我都能解決。”王奎拍着胸脯說。

李牧塵詭異一笑,拉着王奎走出了酒吧。

在靜安區公安分局裡頭,一個電話打了出去。

接到電話的,正是那一天偷偷地跟蹤李牧塵,然後被李牧塵追到了病房裡頭打昏的兩個小混混。

在接到電話之前一些時候,兩個小混混正在一間酒店的房間裡頭,無聊地磕着瓜子。

“黑皮,為什麼我眼皮子直跳啊?”一個身材消瘦的男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始終不能心安,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對另外一張床上的同伴皺着眉頭說。

叫黑皮的男人從嘴裡吐出了瓜子殼,晃着一條腿目不轉睛地看着屏幕裡頭搖曳生姿的女人,頭也不回地說:“什麼眼皮子直跳?”

“嗎的,我總覺得這件事情很鬼,那天我們被打昏了,然後醒來就躺在病床上了,結果就聽說劉鐵柱死了,這死的也太他媽的不正常了,我們是被人打昏的,可是沒有看見到底誰動的手,老大讓我們咬死了就是那個叫李牧塵的保安乾的,但是,如果真的是他的話,他連劉鐵柱都敢殺,你說我們會不會也。。。?”男人越說越害怕,身體都打了個哆嗦。

“冬瓜,你別嚇我啊!”黑皮丟下了瓜子,連電視機里的美女都不看了,扭頭看着驚魂未定的黑皮,臉上的表情也不好看起來。

“我他媽的說的是真的,劉鐵柱是什麼人我們都知道,我們倆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可他就這麼給人殺了,而打昏我們的人,我們看都沒有看到,要不是李牧塵的話也就算了,可如果真的是他,他知道了我們指認他,怎麼辦?”冬瓜緊張地挫着手說。

“可,可這事情老大可是吩咐了的,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咬定了就是李牧塵,你現在是啥意思?”黑皮問。

“兩邊我們都得罪不起,我們跑吧,我有個表兄弟在北方做點小生意開了個小廠,我們過去投奔他去?”冬瓜試探着問。

黑皮臉上露出了意動的神色,但終究還是搖搖頭,說:“不行啊,老大的手段,要是被他抓住了,我們就死定了。”

聽見黑皮這麼一說,冬瓜的臉色更不好慢了,直接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罵罵咧咧地說:“嗎的,老子還以為劉鐵柱讓我們去搞死個人是個肥差,拿了錢就能出去爽一陣子,可誰知道惹上了這麼一檔子事情,現在肉沒有吃到還惹的自己一身騷,草!”

“得了,別說了。”黑皮臉色難看地說,這時候,黑皮的手機響了。

兩個本來就像是驚弓之鳥一樣的人一下子跳了起來。

“是誰??”冬瓜趕緊問。

黑皮掏出電話一看,卻發現是個陌生的號碼,定了定神,黑皮掏出電話接通了。

過了一會,黑皮掛了電話,臉色發苦地說:“是公安局的。”

“卧槽!?”冬瓜瞪大了眼睛。

他們這些小混混最怕什麼人?自然就是穿着制服的警察了,現在公安局電話打到了他們的身上,不做賊心虛才怪。

“還是劉鐵柱的事情,說讓我們過去一趟,有點事情要問我們這兩個目擊證人。”黑皮糾結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