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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多大年紀了,還要玩賴!”

晁偉成身後老者,被他這無賴行徑氣得吹古子瞪眼的,笑罵了一聲,然後也放下手中棋子,拍拍手起身,轉過頭來看着李牧塵笑道“這就是小李吧,等你好久了。”

看到老者的正臉,饒是李牧塵這種對華夏政局沒有半點興趣的傢伙,也認出了眼前這個臉上帶着和藹微笑老人的身份,因為電視上可沒少見這位,這位正是如今華夏國家總理文成東。

李牧塵早有猜測要見他的人身份不低,卻沒想過要見他的會是這位。不過,他可不怎麼想要見到這位,只是為見一個特別行動對的顧問,就驚動了總理,這陣仗似乎有些太大了點。

“晁隊,讓你們久等了。”

驚訝有,但受寵若驚談不上,作為曾經古武界魁首地位的逍遙門的門主,李牧塵這點氣場還是有的。

短暫地驚訝過後,李牧塵就恢復了之前的從容,沖晁偉成點了點頭,而後大步上前,跟文成東握手道“文總理,我就是李牧塵,很高興見到你。”

李牧塵面對自己的從容,倒是讓文成東略有些詫異,不過想到之前了解到的那些情報,他也就不奇怪了,笑着跟李牧塵握了握手道“我也很高興見到你。來來,進屋坐下聊吧。”

三人進到屋裡,沒有服務員,文成東的秘書,在之前就已經將座椅茶水準備好了,三人落座之後,秘書迅速退出房間,將時間留給李牧塵三人。

秘書離開,在場的人年紀最小的是李牧塵,李牧塵就主動擔負起了倒茶的工作,給三人各斟上了一杯茶。

“小李,是哪人吶?”文成東沖他微笑着點頭致謝,然後接過茶水抿了一口,開口先聊起了家常。

“抱歉文總理,我之前受過一次重傷,以前的事情大多都記不清楚了,就權且當我是中都人吧。”李牧塵笑了笑,將之前跟晁偉成說過的話,說給文成東聽。

“哦,真是抱歉,你現在怎麼樣了?好些了嗎?”文成東聞言,臉上露出幾分關切之色,他這關切的模樣,這個情況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並不是很相信,李牧塵真的失憶了。

李牧塵這麼說了,可就讓他之前準備好的問題,有些無用武之地了。

李牧塵看在眼裡也分不出真假來,便回了個文成東一個笑臉,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傷勢是好了,但是以前的記憶想不起來。”

“沒事就好。”文成東笑着點了點頭,又笑了笑道“這次中都的軍火走私安,聽說都是你提供的消息,我可要代表國家感謝你,沒有你的話,這些軍火要是外流出去,可是會給國家和人民造成極大的威脅。”

“文總理您過獎了,我也是華夏的公民,幫助國家打擊犯罪,保證國家人民的利益不受損失,也是我作為一個公民的責任,更別說,我還是晁隊手下的顧問,這也算是我應盡的職責。”李牧塵笑着答道。

“小李你能有這樣高的思想覺悟,我很高興。”

文成東點頭讚賞李牧塵幾句,發現李牧塵雖然年紀輕輕,一手太極卻是打得老道,跟這種人兜圈子,那今天都別想談什麼正事了。他便也沒有再繼續兜圈子下去,直入正題道“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透漏一下,你的消息來源是哪?”

怕李牧塵誤會,文成東解釋道“當然,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藉助這個消息渠道,及早預防,在再有這樣的惡性案件出現之前,就及早預防和處理。”

“抱歉,總理,江湖上有江湖上的規矩,我不能出賣把消息給我的人。這樣吧,總理,我之後會把您的意思跟那邊說,如果他們願意和國家合作,自然會跟國家取得聯繫的。”

要說明消息渠道,就得坦白跟許叔的關係,李牧塵怎麼可能答應,馬上搖了搖頭,委婉地拒絕了文成東的要求。

“好吧,那這事,就拜託你了,成與不成,都希望你儘快請那邊給個答覆,你放心,國家不會虧待有功之人的。”文成東臉上表情沒有半點變化,笑了笑道。

“好的,請總理放心,我一定儘快轉達您的意思。”李牧塵笑着答應了下來。

明白要撬開李牧塵的嘴不容易,文成東便也沒急着繼續深挖下去,跟李牧塵喝着茶,聊起了家常,比如說在中都那邊的生活環境什麼的。

“我聽偉成說,你曾經因為殺了三個a級通緝犯,被司法部門拘捕過?願意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嗎?”到底姜還是老的辣,慢慢地,他就將話題帶到了李牧塵之前被捕的事情上來。

李牧塵一聽就知道不好,他和許叔唯一一次產生聯繫,就是在這件事情上,果然,最終還是沒能瞞過晁偉成他們的調查。

“是啊,我那也是沒有辦法了,他們要殺我的愛人,我也不能坐以待斃,希望總理您能夠理解。”李牧塵苦笑着點了點頭,反正文成東不開口,他是絕對不會說起許叔的。

“我可以理解,但我還是希望,你以後還是能夠遵紀守法,不要太過衝動。”文成東當然不會在這件事情上為難他,但是站在他的位置,他可不得不對李牧塵進行一番勸誡。

“文總理您放心,我會的。”李牧塵笑了笑,心裡卻是不以為然的,當然,如果可以,他當然會盡量遵守法律,但一旦必須要怎麼做的時候,他該怎麼動手還是怎麼動手,可不會被任何東西約束住。

“對了,我聽說,當時港島長城集團的許總,曾經去中都看過你,不知道,你跟這位許總是什麼關係?”

文成東很清楚,類似李牧塵這些桀驁不馴的古武人士,可都不是聽話的主,否則,國家也就用不着,全力發展晁偉成的這支特別行動隊了,隨後他又接回之前的話題問道。

“許總是我一個遠房表叔,當時事態緊急,中都的一些黑惡勢力,勾連之前中都靜安區公安局的副局長,要置我於死地,應該是被這次危機給刺激到,我回憶起來了許叔的電話,那時他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論扯談,李牧塵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沒做任何思考張口就來,還故意提及當時警方有人做黑惡勢力的保~護傘,來反將文成東一軍,他這也是被文成東刨根問底,一定要逼他承認自己的身份有些反感了。

“是啊,一棵大樹,難免會有些蛀蟲生長,還好這個蛀蟲已經伏法了。”

文成東哪聽不懂他的意思,也被他的話噎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道“我聽說,當時,幸虧有一份匿名舉報材料遞到中都市委蕭書記手中,這才能順利地制裁這個蛀蟲,當時,匿名舉報材料上報的時候,似乎還發生了一場精心策劃的謀殺案。”

他可不是省油的燈,話中之意點明他這邊已經查明謀殺案跟李牧塵有關係,而且,還暗示蕭龍初這個市委書記,有着包庇李牧塵的嫌疑,又反過來將了李牧塵一軍。

“啊,是嗎?還有謀殺案啊?罪犯抓到了嗎?”李牧塵可不怵,當初他殺人的時候,手腳可是做得很乾凈,不可能留下任何能夠指證他的證據,想來文成東這邊也就是一種猜測而已,只是猜測的話,他只要咬死不承認就是。

“卡爾物質交換定律告訴我們,犯罪行為人,只要是實施了犯罪行為,就必然會再罪案現場,直接或間接地作用於,被侵害客體及其環境,就會自覺或不自覺地留下一些痕迹。”

文成東笑了笑道“卡爾定律很正確,那個罪犯雖然謹慎,但是還是在犯罪現場留下了一份dna,我們的公安幹警還是把這份?????dna給找了出來。”

“文總理,您到底想問什麼,咱們就別打啞謎了,直說吧。”

李牧塵盯着文成東看了一會,想從他臉上看出真假來,只是文成東是什麼人,喜怒早已不行於色,李牧塵心裡一陣膩歪,和文成東這種老狐狸打交道,實在是讓他勞心費力,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直接問道。

“牧塵,你知道,很少有人能逃過國家的調查。經過我們調查,長城集團一直有大筆資金,注入到一個神秘的賬戶上。”

文成東沒有說話,而是看了晁偉成一眼,晁偉成明白,是他來做惡人的時候了,便開口說道“如果我們沒有出錯的話,這個賬戶,應該是屬於逍遙門的,我希望我們能開誠布公,你是不是跟逍遙門有關係?又或者說,你就是那位剛被廢掉的逍遙門的門主,宗少玄!”

“我是,晁隊,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李牧塵轉過頭來,皺着眉頭看了晁偉成好一會,輕嘆了一聲點了點頭,他知道,他還是太小看了一個國家的情報能力了,逍遙門的保密工作做得如此到位,最終卻還是被挖了出來。